第二十六章 條約
“回來了?”笛鹿把手裏的碗放下看著麵前的寧久歌不得已的打了一句招呼。
從一開始到現在,笛鹿對寧久歌的態度越來越尷尬,因為從中的誤會頗多,誰也不肯先開口,看的旁邊的管家是急的抓耳撓腮。
“夫人呦,我們少爺就沒走!您也不和他吃吃飯什麽的,都說新婚燕爾,是不是”管家忌諱的看了一眼笛卡,悄悄地說道:“少爺他欺負您了?”
“管家,是年齡退休了。”寧久歌的眼睛從報紙裏移了過來,看的管家是一個哆嗦,連忙離開了飯廳。
氣壓好低,笛鹿默默地把頭低了下來,有一粒沒一粒的撥拉著碗裏的飯。
笛卡更是聰明,小鼻子聳了聳一下就從椅子上滑了下來跑回了自己房間。
笛鹿看著笛卡跑開的樣子心裏也是一陣糾結,她都不知道怎麽和笛卡解釋電視上說的話,寧久歌不是他的爸爸,可這小家夥卻鬧變扭了。
“我想回笛家的宅子住,笛卡這兩天不習慣。”
“是他不習慣還是你不習慣。”寧久歌嘲諷的笑了一聲,這幾天他可是夜夜沒有入眠,終於拿到了他要的東西。
可麵前的笛鹿完全沒有想法的樣子,男人的自尊心被笛鹿沉重的擊打著。
“寧久歌,我們倆結婚”笛鹿把碗一甩看著寧久歌,她還委屈呢!說什麽親子鑒定,搞得她白高興一場過後還要問東問西的,寧久歌就照顧她了?
現在居然嘲諷她,條約裏分明寫了不能限製人身自由!
“條約裏也寫了,除去上床之外的一切夫妻行為。”寧久歌好像一眼就看穿了笛鹿在想什麽,放下報紙走到了笛鹿身邊。
做什麽?笛鹿下意識的一縮,卻沒看見寧久歌的瞳孔也是一縮,隨後一隻大手忽然探了過來,緊緊抓住了她的下巴。
痛,寧久歌是不是瘋了?笛鹿微微眯起了雙眼,下巴上的力迫使她不得不抬頭看著寧久歌,他似乎是生氣了?
“笛鹿,你把我當什麽?”
寧久歌認真地看著麵前這張臉,他從那天訂婚宴上看見就覺得眼熟,但總是被各種各樣的光芒衝散,導致他一直沒有認出來。
六年前那個強上了他就消失的女人,正是麵前這位“複仇”歸來的笛鹿啊!
寧久歌是想笑的,因為他找到了,那個讓他心裏有悸動的女人,和眼前的女人是同一個人,這是天大的喜事。
但笛鹿的表情讓他氣就不打一處來,她還沒負責任呢!
“你耍什麽小孩子脾氣?寧大總裁,商業聯姻不用你我多說,難道你還要假戲真做?”笛鹿掙脫不開寧久歌的手隻好回答他。
這個男人今天古怪的很!也不知道是吃錯了什麽藥,難道不知道六年前的事情就讓他那麽在意?
“我的過去不想說給任何人聽,你別白費心思了。”笛鹿緩了口氣逼迫自己冷靜下來。
“假戲真做,不錯的意見。”
寧久歌點了點頭,下一秒笛鹿就感覺天旋地轉,他把她一個轉身就壓在了飯桌上,姿勢讓人極為羞恥。
笛鹿大驚失色,剛要退出寧久歌的懷裏,卻被濃烈的男性氣息壓了下來,寧久歌整個人擠進了她的雙腿之間把她死死地壓住了。
別,不要!笛鹿沒了章法隻能不停地推著寧久歌的胸膛,但這時候更像是點火的羽毛,撓的寧久歌心越來越癢癢。
“寧久歌!笛卡還在家裏。”笛鹿出口求饒但寧久歌完全不理不睬,他的頭已經深深的埋進了笛鹿的頸項之間。
大大的呼吸了一口笛鹿的氣息,寧久歌的心裏反而安定不少,舌尖安撫了幹涸的嘴唇,不小心就觸碰到了笛鹿的肌膚。
魂牽夢繞的感覺,寧久歌的心這一刻都蕩漾起來,笛鹿更是反應大,整個人幾乎都要彈起來,掙紮的動作更大了。
寧久歌的眼神一暗,這一些遠遠不夠!遠遠對不起他這幾年的思念,頭埋得更深,寧久歌不停地索取著。
笛鹿完全製止不了寧久歌這撥撩的動作,濕糯的觸感劃過了她的耳後乃至頸脖的每一寸,直到她的小腹發熱,在沒有力氣掙脫。
不能認輸,笛鹿猛地咬了口舌尖,將自己的嚶嚀全部吞進了肚子裏。
可寧久歌卻初嚐甜頭,完全不滿足於此,大手一揮,笛鹿隻覺得自己的胸前一涼,整個上衣都被寧久歌扯了下來。
“不要!”
笛鹿不知道哪裏來的力氣奮力的推開了寧久歌,她雙手環住了自己的胸前看著寧久歌:“我不走了,我可以住在這裏!”
妥協?寧久歌愣了一會兒,看著笛鹿都要紅了的眼眶所有的情欲都消退了去。
他好像嚇到了這個小東西吧,寧久歌想要上前一步,笛鹿的反應卻更大了起來。
“再過來我會殺了你。”笛鹿微微抬頭,陰翳的眼神從碎發中透露出來:“寧久歌,我很感謝你把笛安還給我,但如果是為了這個目的,我會毫不猶豫的放棄笛安,然後從你的遼蒂裏麵親手奪回來!”
她也有自己的高傲和自尊,笛鹿的骨子裏還是有著傳統思想,她已經有了笛卡,那個素未謀麵的男人或許會成為她最後一個男人。
寧久歌如果知道她這種想法肯定會高興瘋,但現在他隻從笛鹿的嘴裏聽出了厭惡和不耐。
嘖,真麻煩。
寧久歌看了一眼笛鹿,丟掉了手裏的衣服碎片,在笛鹿的注視下轉頭離開。
直到確認寧久歌完全走了,笛鹿才鬆懈下來,飯菜打了一地,相信管家等會兒肯定要用曖昧的眼光看她了。
寧久歌太危險了,笛鹿滑落在地上,她這時候發現自己的腿已經癱軟下來,剛剛的一幕裏她看清楚了寧久歌眼裏的瘋狂。
這個男人很危險,她這步棋下錯了。
笛鹿第一次有了後悔的想法,或許嫁給寧久歌是她人生的大轉折點。
可寧久歌的變化就是突然的,笛鹿不免得要好好思考,一直到淋浴的時候她還沒有想出一個所以然來。
他不是前陣子還收購了遇見嗎,正是春風得意啊,難道說寧久歌有精神分裂症?
遇見?笛鹿走出浴室忽然想起了遇見酒店,寧久歌為什麽要收購那個地方。
眉頭輕輕皺起笛鹿仿佛抓住了一個線頭,但麵前空蕩蕩的房間讓她一慌,有人進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