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坑人的媽
“伯母,大哥知道你這麽坑他嗎?”寧遠嘴角一抽,遇上這樣的一個母親,是福還是禍?
老夫人卻很鄭重的點頭說:“就因為是親生的,所以才坑他啊!”一般人她還不想坑呢。
聽到了這句話,寧遠是服氣的,不愧是母子。
“有您這句話,我就放心了。”這種事情,不是母子幹不出來。
專門坑兒子,他算是見識到了。
“好了,你呢,也別太在意,”寧老夫人看著寧遠說著。
而樓下,寧久歌一個人喝著悶酒,想著寧遠那小子估計又被哪個美女夠去了魂兒了吧,這麽久還沒回來。
單嬋遠遠的就看見了寧久歌一個人在角落,而笛鹿和常予眠卻在一邊有說有笑的,看的她都有些同情寧久了。
而寧久歌,卻是一杯接著一杯酒下肚,心裏多多少少有些不忍,尤其是她還是那個知情人,就不知道寧久歌是不是和知情了。
於是,單嬋走了過去。
“一個人喝悶酒?”單嬋舉杯向寧久歌對了一下,然後一飲而盡,坐到了寧久歌的對麵。
寧久歌笑笑,繼續喝著手中的酒,沒有理會單嬋。
“你怎麽來了,有事嗎?”
一般沒事的話,單嬋應該是不會接近自己的吧。
可他這次還真的是想錯了,單嬋過來不就是因為看見他一個人而已,別的什麽想法都沒有。
“沒事啊,就是來看看你。”單嬋也是這麽說的。
很顯然,寧久歌並不相信。
“你覺得我是三歲孩子嗎?”寧久歌嗤笑,他都不信的東西,拿出來說就沒必要了吧!
單嬋低笑:“嗬嗬~不愧是寧久歌,不過,你不問問我為什麽過來嗎?”
寧久歌就算是不問,也猜到了。
“你不就是想知道為什麽我遲遲不動手嗎?你爸爸難道這點肚量都沒有嗎?多等幾天不就好了。”他想要的東西還沒有完全掌握,怎麽可能這麽快去見單父呢。
單嬋隻是笑笑,這個算是意外吧。
“我真的沒有過來試探的意思,不過你都這麽說了,我要是再說別的不就是不識相了嗎?”
單嬋靠在坐,笑的神秘。
寧久歌哼了一下也就沒理會,不管單嬋目的是什麽,他都不打算說太多。
“不說這個了,你這麽閑的嗎?不繼續三人了?”寧久歌看了一下在那邊應對的遊刃有餘的常予眠和笛鹿。
單嬋笑著回答:“我去了還會打擾了呢,你可是鹿鹿的正版丈夫,不嫉妒嗎?”
寧久歌看了看說:“你覺得呢。”
單嬋不知道,因為看不懂寧久歌的情緒,他除了在鹿鹿麵前,似乎沒有將自己的情緒暴露在外的情況,所以,她不知道,看不透。
寧久歌笑了,單嬋突然過來,隻是因為看見自己一個人?
“寧久歌,你這樣的人,讓人難以捉摸。”單嬋直言,她不喜歡拐彎抹角,直接詢問。
寧久歌隻是繼續笑笑:“有嗎??”
單嬋點頭,“有!”
寧久歌沒說什麽,隻是覺得單嬋說的,有些過於誇張。
“你說有,那就有吧!”他是無所謂的。
“我很好奇你是怎麽做到看著他們不怒的。”之前的寧久歌跟現在的寧久歌,就好像是判若兩人一般。
之前明明看著寧久歌對鹿鹿是見不得常予眠靠近的,現在居然任由著他倆大庭廣眾這麽曖昧。
她搞不懂,真的搞不懂。
“沒什麽好奇的,我倒是好奇你,你為什麽會這麽說呢,你不是一心想幫著常予眠的嗎?為什麽突然就這麽關心我的事了。”
寧久歌才是覺得自己看不懂吧,也可以說是不想懂,有些事情看的太破對自己沒有任何的好處。
單嬋說:“沒什麽,隻是覺得我現在這樣對鹿鹿,鹿鹿以後應該會恨我吧!”
寧久歌抿了一口紅酒說:“你指的是你幫常予眠的事情嗎?幫著他隱瞞事情的真相,和那天突然指向我的證據。”
單嬋看著他,她就知道寧久歌是個不簡單的人物,居然被他看透了。
“是也不是,不過,我也好奇你啊,當時你就知道了?”現在才說破。
寧久歌看向他處,然後說:“不算知道,隻是覺得,有些事情,不是我能夠左右的,我對笛鹿的心,隻有我懂,她卻看不出來,不知道說她情商低還是刻意避諱。”
單嬋想著要不要告訴他,其實鹿鹿心裏還是惦記著笛卡的父親這個事情。
猶豫了一下,她覺得還是不要說了,有時候不知道比較好。
“那天,我隱瞞了鹿鹿真相,常予眠,他的野心太大了。”大到自己也害怕。
寧久歌反問:“人之常情嘛,我倒是不覺得有什麽。”
說到這個,單嬋問著:“就算我不說,你為什麽不告訴鹿鹿那天常予眠想要對她做不好的事情。”
寧久歌挑眉,“答案你不是知道嗎?”一目了然不是嗎?
單嬋愣了一下,笑了,都是一樣的,都是不忍心傷害,所以就都不說了,這也算是無形中的一種默契吧。
“不過,我有個問題,不知道你願不願意為我解答一下。”這個疑惑很久了。
寧久歌抬手,隨意。
“你……為什麽時候喜歡上鹿鹿的,我知道這個是私人問題,不過我還是很好奇。”單嬋覺得想不通,為什麽那麽突然就喜歡了呢。
寧久歌思考了一下說:“不是一下子就喜歡的,應該說,六年前開始就已經情根深種了吧!”
單嬋嘴角一抽,這情話從這男人嘴裏說出來,怎麽都覺得那麽的別扭啊。
“你這話,聽起來真是沒毛病。”不忍吐槽。
寧久歌倒是不覺得有什麽,本來就沒毛病啊!
“你就是想太多,本身沒有問題的回答被你想一下都想多了。”
單嬋撇嘴,好吧,確實是自己想的有點多。
“那你完全可以跟她坦白啊,隻要你坦白了,鹿鹿會信你的。”
寧久歌又喝了一口說:“有的時候不一定要說,有時候,隻需要做。”
單嬋鄙視的看著他,大男子主義了,這麽的男子主義難怪鹿鹿會不信了。
“你啊,就是過於理智,有的時候示弱一下下還是可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