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章 王丹洛出現
可惜,人家沒意會到他這個也在了,都是歡呼。
“顧漫姐,你說什麽?大點聲,我聽不見。”
這聲音一出來,就給顧漫刺激的啊,想要扶額,當初她就是這女孩人不錯,嗓子也蠻響亮的,現在,她後悔了行不行?
“孩子,你是故意的嗎?”顧漫不得不哭著說。
可人家就是不明白她這句話的意思是什麽,什麽是故意的,她不是故意的啊?
“顧漫姐,你在說什麽啊?”
顧漫捂臉逃跑,為什麽自己的眼光也是這麽的……奇葩?看上的人一個一個的把自己給坑了。
看著自己帶的那幾個人在偷笑,顧漫就想,也許都是耳濡目染之下的效果啊,一看就是故意的。
“你們啊,唯恐天下不亂。”她還能說什麽,什麽都不能,隻能這麽說了。
可是她們就是笑,也不說話。
顧漫走了,是被氣走的,他家覺得自己應該靜靜。
小助理看著比自己來得早的人偷笑問:“顧漫姐到底怎麽了?”
她們一起回答:“沒事,就是抽風了。”
小助理懵懵的點頭,好吧!
可顧漫才一出了公司的大門,就被一陣難以掩飾的香水味被悶住了,接著,這個主人也攔住了自己。
“顧小姐!”
顧漫隨著聲音看過去,居然是王丹洛。
“王小姐,有事嗎?”同時也想著,自己突然被這女人攔下,怕是沒有什麽好事吧!
“我想問問,寧久歌寧總裁在裏麵嗎?我有點事找他。”王丹洛知道,顧漫是寧久歌身邊的秘書,而且在公司地位不一般,所以,即使再看不起顧漫,也會低了態度。
想著,她都這麽屈尊降貴的問她了,應該不會拒絕自己的。
可惜,她想多了。
對於顧漫來說,不管是誰,沒有寧久歌的同意一概不放人,又不是笛鹿,笛鹿的特權可不是一般人能得到的。
“對不起王小姐,沒有總裁的同意,我也不能把你帶上去,而且,我覺得王小姐應該是不會有什麽重要的事情找我們總裁的。”
顧漫也沒給她留麵子,對於送上門來的情敵,她怎麽可能會不懟一下,她認可的總裁夫人,隻有笛鹿啊!
也就笛鹿配得上她那變態又神經的老大了,王丹洛?算個什麽東西。
王丹洛聽之臉色一變,她沒想到顧漫居然敢這麽說。
“顧小姐,難道我就不能有些生意上的合作找寧久歌嗎?”王丹洛覺得,自己的忍耐已經到了一定的限度了,要是這個顧漫再這麽不識趣,那就不怪她了。
等她看到寧久歌,一定要讓寧久歌把這個顧漫給辭退了不可。
“王小姐,不是我不幫你,而是,有的時候,我也是想要保住飯碗,這個時候放你上去,我家夫人估計就讓我卷鋪蓋走人了,你說,我能嗎?”
顧漫直接說開,有的事情,不說開的話,總是有人愛幻想。
結果,王丹洛怨恨的看著顧漫一眼後,最後跺腳離開。
顧漫看著離開的王丹洛,拿出手機撥打了寧久歌的電話。
寧久歌在看著文件資料,看到剛剛離開的顧漫給自己打電話,微微皺眉,劃開接聽。
“什麽事?”
顧漫沒好氣的說:“剛剛王丹洛來找你了,貌似看上你咯,老大,你是不是幹了什麽讓人家小姑娘誤會的事情呀?”
其實她就是想調侃調侃而已,沒有別的意思。
寧久歌卻很認真的回想,有嗎?他隻是不理會而已。
“沒有!”這個他敢肯定。
顧漫卻不信,沒有的話人家好端端的怎麽來找他呢,不過這是私事,她也不多問,隻是適當提醒。
“老大,你還是注意一下吧,看這王丹洛不是什麽好人,別惹火上身,惹到了不該沾染的女人。”至於什麽不該沾染,那就看看這位王小姐是不是潔身自好了。
寧久歌沒在意,他覺得,不理會即可。
“我知道了。”說完就掛。
顧漫看著手機,暗暗的歎了一口氣。
“老大啊,吃虧了別怪我沒提醒你啊!”
她已經仁至義盡,感情的事情,外人不好插手,她能做的就是,多多留意王丹洛這個女人了。
畢竟男人的直覺,難說!
顧漫想著,看著這外麵就忘記自己出來是做什麽的了,都是王丹洛突然出現,她都沒想好呢就打斷思路。
所以,顧漫又返回公司。
而笛鹿這邊,單嬋每天都過來陪她,說是怕她一個人想不開,所以幹脆每天都過來看看好了。
結果他去公司了,單嬋也跟著。
單嬋心裏也苦啊,笛鹿哪裏知道,常予眠正在找機會對她下手,已經豁出去那種感覺了,這要是真的下手了,那自己就真的對不起笛鹿了。
這是她的底線,如果常予眠觸碰了,她不介意對常予眠出手,但是前提是,要保證笛鹿什麽都不知道。
所以她隻能找借口說過來看著她,找她玩,進公司也跟著。
其實笛鹿也知道,這不過是自己的借口而已,她真正想的是,看著笛鹿,常予眠就看見自己在不會對笛鹿做些什麽。
畢竟常予眠那個人,很難保證,她會不會做點什麽東西。
這個是很難說的,單嬋帶著自己的私心也好,為了笛鹿也罷,都不希望笛鹿被常予眠怎麽樣。
哪怕是兩個人根本不可能,根據常予眠的性格一旦占有就有辦法不讓她尋短見。
可笛鹿卻會生不如死,那是她的哥哥,也僅限於哥哥而已。
笛鹿看著單嬋在辦公室發呆,不禁有些歎息。
“你要是覺得無聊可以去轉悠啊!”笛鹿看著她說。
單嬋毫無反應,好像在想著什麽。
笛鹿無奈了,再大聲一點喊著:“單嬋!”
這次單嬋終於有反應了,看著笛鹿說:“啊?叫我做什麽?”
笛鹿看著她,有些無奈:“我說,你要是無聊就出去轉轉啊,你這麽坐在這裏,我看著也挺那什麽的,;你說實話吧,你是不是被單伯父禁足了?讓你最多隻能來我這裏。”
除了這個,她想不出來任何問題讓一向閑不住的單嬋願意待在一個地方這麽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