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三章 過往
“好啊,我會的,那如果我問什麽事情的話,爸爸不告訴我怎麽辦?”單嬋就對著自己的父親提出了一個靈魂問題。
“嗯,這個嘛,我會考慮考慮,如果能夠告訴你的話,我會毫無保留的告訴你的。”單嬋的父親被單嬋的這個話給弄懵了,不過還是腦子轉的挺快的,所以就對著單嬋這樣子說,這樣子既答應了單嬋,也能夠讓自己得到足夠的自由。
“那行,那我問你,我們家裏麵,前一段時間,到底來了誰?”單嬋還是繼續著上一次的問題,上一次問那個仆人,卻被自己的父親打斷了,所以這一次還是要問一下自己的爸爸,這麽好的機會,不問才不問。
“額,你真的想要知道?”單嬋的父親看著單嬋這麽不死心,上一次都被我自己打斷過,沒有想到這一次逮住了機會,然後就被笛鹿問出來了。
“想。”單嬋堅定的點點頭,因為單嬋這一次知道,自己的父親可能會告訴自己了。
“行,那我就告訴你吧,在你沒有在家的時候,是常予眠經常來我們家。”單嬋的父親就實話實說到,這個也沒有必要去隱瞞什麽,應該知道的,總會知道的。
單嬋聽到常予眠這個名字的時候,心裏一顫,常予眠可是自己心心念念的人啊,難道父親已經知道了,所以讓常予眠來我們家裏麵警告他?單嬋就急急忙忙的想問清楚到底是什麽情況,難道常予眠真的是因為我而來的。
單嬋的父親其實早就已經知道單嬋喜歡常予眠了,而且做那個事情,才知道常予眠這麽的優秀,如果能夠讓單嬋嫁給常予眠的話,這個也何嚐不是一個很好的事情,所以單嬋的父親就欺騙著單嬋說到:“小單啊,你知道吧,常予眠其實是喜歡你好久了,這個他前一段時間都來找我說這個事情,然後我本來不打算答應他追求你的,但是我看到了他的堅持不懈,而且,你知道麽,我不答應他,他就天天來,等到我答應他的時候,他都快要激動的哭了。”單嬋的父親就隻能夠用這種謊言,來讓自己的女兒狠那個她覺得能夠是一輩子的朋友。
“他,他真的那麽做了麽,不過他不是喜歡笛鹿的麽,怎麽會喜歡我呢。”單嬋覺得自己的父親說的有一點不可思議,因為常予眠和笛鹿一直從小就是青梅竹馬,而且自己那個時候就像是一個外來者,並且單嬋那個時候覺得自己破壞了他們的感情,並且在相處過程中慢慢的發現自己喜歡上了常予眠之後,更加的覺得對不起笛鹿,因為單嬋一直認為笛鹿是喜歡常予眠的,所以單嬋那個時候還因為這個事情躲了笛鹿幾天。
單嬋一時半會不知道怎麽樣做,因為在自己的記憶裏麵,常予眠一直是把自己當成妹妹一樣的對待,甚至是自己那一次對著常予眠表白,用盡了自己畢生的勇氣,結果常予眠來一句我就是把你當成妹妹那樣的疼愛,這一句當成像妹妹那樣的,就已經擊敗了單嬋所有的勇氣,從此之後單嬋就沒有在和常予眠說過話,但是單嬋又抑製不住自己的內心,會偷偷的在常予眠說話的時候,偷偷的看著他,等到常予眠看到自己的時候,單嬋就快速的把眼睛移開來。單嬋愛的卑微,甚至都要忘記了自己曾經是被愛著的。
“小單啊,你要對自己有信心,在爸爸的心裏,你比笛鹿漂亮多了,而且笛鹿也已經結婚了,是一個男人,都會選擇更加漂亮,又沒有結婚的你的,而且你當時就這麽的肯定,常予眠更加的喜歡笛鹿?”單嬋的父親就這樣提問,但是也不確定他們之間的關係,就是覺得常予眠那個時候應該也沒有對笛鹿的喜歡表現得太明顯。
“額,好像沒有,常予眠喜歡笛鹿,都是我自己看出來的,不是都說,女人的直覺都會很靈敏的麽,就是覺得他們兩個人應該是常予眠喜歡笛鹿,但是笛鹿不喜歡常予眠吧。”單嬋也不確定,畢竟當時常予眠也沒有表現出來,甚至單嬋覺得有一些時候,常予眠對自己,比對笛鹿都好一些,而且當時笛鹿也沒有對自己說常予眠的什麽事情,所以單嬋就在想,難道是自己想太多?
“對啊,你既然都不肯定,都是用的吧,那為什麽還說常予眠喜歡笛鹿呢,我現在就知道他當時為什麽和你說這樣子的了。”單嬋的父親就對著單嬋說,裝成一副特別懂的樣子,來讓單嬋相信,讓單嬋更加的討厭笛鹿。
“為什麽?前一段時間他來我們家,就是對子說這個麽?”單嬋越發的肯定,常予眠是比較喜歡自己的了,畢竟在自己的印象裏麵,自己的父親就從來沒有騙過自己,而且自己的父親也比較喜歡笛鹿,所以就應該不會陷害笛鹿,所以就大膽放心的問到。
“他前一段時間來我們家裏麵,和我說,他當時其實是喜歡你的,但是就是因為笛鹿在裏麵做手腳,而且他當時一直也不堅定,所以就對你說了那樣的話,然後那個時候你就把他給疏遠了,所以那個時候他也很傷心。”單嬋的父親就提到了一下。
“然後呢,爸爸,然後呢,怎麽樣了。”單嬋就想要自己的爸爸接著說下去,這個裏麵又有笛鹿什麽事情。
“那個時候,本來你和他告白之前笛鹿就已經知道了你喜歡他,然後笛鹿就對著常予眠說,現在我們三個人的關係最好是這個樣子,不要改變了,不然的話可能永遠都回不去了。然後你對著他告白的時候,常予眠心裏還是非常的激動的,但是我想到笛鹿的話,就沒有答應你了,原本想到會是和以前那樣的,但是那個時候你就逐漸的疏遠了他,他就也不知道怎麽樣做,而且他當時也認為你當時就因為他沒有答應你,所以你就不理他了,所以他就也很傷心了,也不敢怎麽和你開口。”單嬋的父親就杜撰了一個劇情,憑借著了解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