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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9章 單嬋找來

  “嗯,路上小心,拜拜。”衝著兩人擺擺手,寧久歌站在一旁等著笛鹿開車離開後才在路邊攔了一輛車離開。


  雖然今天沒有和笛鹿離婚自己很高興,但是那件事情……笛鹿開著車並沒有急著回家,而是先去了醫院,雖然笛卡身上的傷並不嚴重,但並不代表不影響,所以還是要去看一下的。


  “沒什麽大礙,擦些藥兩三天就好了。”看著笛卡臉上的傷,醫生可以說是毫不憂慮的開口說道。


  呃……這麽簡單的嗎?不過幸好不嚴重,不然自己就自責死了,“謝謝醫生。”


  “卷卷,以後遇到類似的情況不要動手,我們是好孩子,心裏知道爸爸媽媽是好好在一起的,並不是他們說的那樣就好了,你看像現在這樣,自己還要受傷多不值得,知道了嗎?”從醫院出來,笛鹿便看著笛卡一臉溫柔的說道。


  今天這樣的事情確實是自己的責任,但是這樣傷人不利己的事情還是不要做比較好。


  “我知道了媽媽,我就是不喜歡他嘛,他那樣說話,我實在是氣不過,所以才想著教訓他一下的。”笛卡撅著小嘴,看著笛鹿一臉委屈的說道。


  “嗯,但是以後這樣對自己沒什麽好處的事情我們就不要做了,知道嗎?”雖然心裏還是很感動的,但這樣的事情自己還是不希望笛卡去做了。


  “啊?那是不是說明對自己有好處的事情就能做了呢?”笛卡看著笛鹿眼裏壞笑般的說道。


  呃……笛鹿瞬間被笛卡弄得有些無話可說了,這小子。


  回到家後,笛鹿讓笛卡回臥室寫作業休息,來到了沙發上坐到了笛繼東的身旁,“我沒和久歌離婚,中途卷卷在學校發生了一些事情,所以就沒去了。”雖然笛繼東沒問,但笛鹿還是如實說道。


  對於笛鹿如實坦白,笛繼東還是愣了一下,“怎麽?以後還想離?”笛繼東端起桌上的茶杯輕呡了一口,看著笛鹿說道。


  靠!不帶這樣的啊,自己什麽時候說了?“爸,瞧您說的,既然這次沒離,那就是不會再離了。”笛鹿挽著笛繼東的胳膊一副撒嬌的模樣說道。


  “你這丫頭啊。”笛繼東伸手敲了敲笛鹿的腦袋,一臉寵溺的說了一聲。


  “寧久歌啊寧久歌,你說你運氣怎麽就這麽好呢?嗯?明明差那麽一點你就可以和鹿鹿離婚了,現在我就可以是以鹿鹿的老公的身份站在你麵前了,誰知道發生了這麽一件事,老天可真是眷顧你啊。”寧久歌剛來到小區外麵,就聽到了常予眠那嘲諷的聲音。


  寧久歌的腳步暮的頓住,常予眠!寧久歌一個轉身直接一拳打在了常予眠的臉上,“常予眠!你丫的是腦殘嗎?你明明有老婆有孩子為什麽還要說什麽娶鹿鹿?你他媽的是什麽心思?你要讓鹿鹿去做情~婦嗎?如果你是這種心思,那麽我寧願你是將那件事情告訴鹿鹿!”


  常予眠倒是沒有打斷寧久歌,等他說完後,摸了摸嘴角,看到手上的血跡笑了笑,“嘖,想不到我一向覺得瘦骨嶙峋的寧總也有打人的本事啊,不過,打人可不太好,有些事有些話,也不可以隨便做隨便說呢。”常予眠看著寧久歌說道。


  對於自己打出的這一拳,寧久歌並不後悔,自己早就想打他了,一直忍到現在已經是對他很客氣了!


  “常予眠!你別以為老子真的怕你,如果你再敢對鹿鹿怎麽樣,小心我讓你是怎麽死的都不知道!”寧久歌絲毫不把常予眠的威脅當回事兒,直接對著他惡狠狠的說道。


  看著寧久歌慢慢離去的背影,常予眠冷笑一聲,“寧久歌啊寧久歌,你還真是不自量力啊,以前的你是遼蒂的總裁,那個時候你就不是我的對手,現在的你不過是一個喪家之犬罷了,你以為你能把我怎麽樣?真是癡心妄想啊。”


  這一整天笛鹿總覺得有什麽事還要發生,但是一直到晚上都是風平浪靜,讓笛鹿莫名覺得自己的直覺可能是出了什麽問題吧。


  直到第二天,笛鹿才知道自己的直覺並沒有錯,隻是事情發生的晚了一些而已。


  第二天早上吃完早餐笛鹿將笛卡送到學校後,朝著家裏走去,直到一通電話打破了寧靜。


  看著屏幕上跳躍著的寶貝二字的時候,笛鹿的眸子暗了暗,自己一直忘了改備注,單嬋在自己這裏的備注仍舊還是寶貝。


  接通電話,笛鹿還沒來得及說話,那邊的單嬋就先開了口,“笛鹿,我們談談,在流月咖啡廳。”說完便直接掛斷了電話。


  笛鹿皺了皺眉,後似是想到了什麽唇角彎了彎,看來是為了單勇向啊,畢竟自己把她養父打成那樣,能等到今天才來找自己,單嬋也真是能夠忍的啊。


  笛鹿沒再多待,開著車直接朝著單嬋說的流月咖啡廳走去,單嬋說了這個咖啡廳,她也就知道單勇向是在哪家醫院了,和卷卷之前待的醫院是同一家啊,之前有看到過這家咖啡廳,所以才會知道的。


  沒多久笛鹿的車就停到了流月咖啡廳外麵,單嬋選的是一個靠窗的位置,笛鹿剛將車停好就看到了滿臉怒氣的單嬋。


  笛鹿將車鎖好,緩步朝著咖啡廳裏走去,來到單嬋的對麵坐下,“藍山,謝謝。”衝著過來的服務員笛鹿說道。


  反正今天結賬的又不是自己,又為什麽不要好的呢?


  “因為你養父的事情找我?”端起咖啡,笛鹿喝了一口看著對麵明明非常生氣卻一直在忍耐著的單嬋,也真是難為她了,明明現在這麽討厭自己,卻要一直忍著不說話。


  “笛鹿!你為什麽要這麽做?我父親他做錯了什麽你要對他下那麽重的手?你知不知道醫院查出我父親身上肋骨都斷了一根!笛安和遼蒂的收購合同你已經拿走了,你為什麽還要這麽做?你的良心不覺得過不去嗎?”聽到笛鹿說起,單嬋惡狠狠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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