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2章 忽然懷疑
卻看見他搖搖頭,對著他說到:“我隻是想知道,你如果隻是為了你的公司的名聲的話,完全不必把他告上法庭的。”
卻在此時看見眼前的男人忽然冷聲一笑。
“憑什麽不必?”他問道,“他想這麽搞我,我隻想說奉陪到底!”
卻看見寧久歌一臉恨鐵不成鋼的樣子。
“你啊!做事情帶點腦子好嗎!”他有些無奈地說道,看著眼前的男人,“你知道他為什麽會被你查到嗎?”
“為什麽?還不是因為他做了,所以就查到了唄。”
“蠢材。”寧久歌看見他一臉驕傲的臉,十分冷漠的對著他說到,“你根本就不知道為什麽。”
“所以你說為什麽嘛!”他低聲說道,“罵人算什麽?”
寧久歌站起身,拿起自己的筆記本電腦,在網頁上搜索了常予眠的名字,然後把搜索好的界麵給他看。
卻發現隻有關於他公司的消息,其他的幾乎是空白。
“你不是說他是殺手嗎!”他有些奇怪的看著眼前的人問道,“怎麽會沒有!”
而且周梓墨還很是不信邪的再次搜索了幾遍,卻還是什麽都沒有搜索出來。
不僅如此笛鹿的資料也是,隻有寧久歌妻子這個身份,其他的除了正麵的東西,什麽都搜不出來。
就算是周梓墨,就算是寧久歌和聖享,也會有很多負麵的東西,可是為什麽到了他們這裏就什麽都沒有了!
周梓墨有些驚奇的看著他,“這是怎麽回事?”
“因為人家不會把東西留下等你找。”寧久歌點了一支煙,看著他說到,“你以為他這麽傻?”
聽見寧久歌這麽說,他一瞬間就有些失落了起來。
“那他這是什麽意思!”
因為生氣,直接抓起錄音筆,往沙發上麵摔去。
卻看見對方頗為嘲諷的眼神。
“怪不得你會被你家人算計,原來是這樣。”寧久歌冷聲看著他,說到,“無論什麽時候多去想想,為什麽會這樣,你一個做生意的怎麽這麽不精明呢。”
“因為我正直。”他一臉理直氣壯地說道,“怎麽找你還想說我不善良是吧?”
寧久歌看著這個奇葩,搖了搖頭,對著他有些無奈地說道:“你找不到的話,是因為他不想留下來給你看,可是你應該明白,你應該做的是什麽。”
“找到他,問清楚?”
寧久歌點頭。
“這件事情還是不要擺到明麵上來說了,這個視頻記錄來不及刪除肯定是有事情耽誤了,你還是拿到下麵和他好好談談,並且叫他撤報道,而那個死人,叫他拿些錢出去就完事了。”
聽見寧久歌這麽一同分析,覺得他說得有些道理。
而且那個死者的家人看上去也並不關心她的死亡,而是三番五次派人來這邊無理取鬧,想要索取高額的死亡賠償金。
雖然自己給了一些,但是太離譜的事情他是不會做的。
於是點了點頭,這幾個人還是有來往的,那既然這樣,他就決定這麽私下解決了。
“對了,你的公司,還好吧?”他忽然提起來,問道,“我記得你好像前一段時間說過,你們的公司有……”
“不是很好。”寧久歌歎了口氣。
因為還沒有拿到確切的證據,所以還不是收網的時候,可是到現在為止那些人他已經確定,卻還是沒有抓到他們流露的蛛絲馬跡。
這才是讓他最覺得無奈的地方。
怎麽會已經知道了人,但是抓不出來凶手呢?
“那你想好了應該怎麽辦嘛?”他再一次問道。
卻看見寧久歌搖搖頭,說到:“沒想好,不想怎麽辦,就這樣吧。”不然太麻煩了,就連他自己也懶得去解決了。
“還挺佛係。”自從學會這個詞之後,他還是用的很頻繁的。
寧久歌對著他比了個中指。
“沒事就回去吧,我還有事要談。”寧久歌站起身,把剛剛拿到手的資料整理了一下,遞到對方的手中。
“這些東西你拿去吧。”他道,“應該能對你派上用場。”
對方點點頭,結果轉身準備離開。
“欸等等。”卻被寧久歌忽然叫住。
他不耐煩的轉過身來,臉上寫滿了不爽。
有什麽事情不能一次性說完?他心中冷聲吐槽到,可是畢竟是寧久歌,他還是不打算追究這麽多。
“還有什麽事情嗎?”他問道。
看見寧久歌忽然一笑,說到:“你記住,千萬要他把報道寫了,和你們無關,而那瓶香水,是他自己加了東西進去,莫名其妙變質了。”
所以,責任全部在她的閨蜜身上——
周梓墨點了點頭,表示知道了應該怎麽做,隻是眼神忽然變得犀利起來,看著眼前的男人,忽然問道:“所以為什麽要這麽做?”
“恩?”寧久歌看見他還沒有離開甚至問了一個這麽愚蠢的問題,心中有些不滿。
周梓墨的臉色更加嚴肅,“明明就是他的問題,為什麽要怪到當事人身上去?”
“因為她本來就是最大的責任人,出了這種事情隻能算她自己倒黴。”
寧久歌滿臉無奈的說到。
不然還有誰會去大街上隨便撿一瓶香水,然後用到自己死亡?
並且身體出現不適的時候就應該檢查了,這件事情他本來就不該承擔責任,加上常予眠的證據隻有丟垃圾的,並不能證明什麽。
隻能證明這個香水曾經在他手裏出現過。
可是呢然後呢?還剩了下別的什麽嗎?沒有。
忽然像是知道了什麽一樣,他忽然問道:“所以‘聖享’究竟是誰的公司?”
“你這句話什麽意思?”周梓墨瞬間警覺起來,看著眼前的男人,一時間臉色變得有些難看,“除了我的還會是誰的?!”
卻看見對方反光的鏡片地下透露出他精明的神色。
“你別介意嗎。”他笑著說到,“我隻是開個玩笑。”
說到這裏看著眼前的人,接著說道:“就是有點好奇,你這麽單純,怎麽坐上的這個位置。”
卻看見他神情忽然放鬆了下來。
沉默了一會,說到。
“我隻是不想再過得那麽世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