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1章 家中眼線
一瞬間房間裏麵沒人說話,充斥著尷尬的寂靜。
寧久歌在笛鹿的身邊坐下,伸出手揉了揉笛瑞熙的頭發,眼睛看想笛卡。
他的確已經長大了,看來很多事情他應該也看明白了。
想到此處便把他叫來了自己的身邊。
“家裏怎麽了?”說完之後編隊這笛瑞熙使了個眼色,笑著問道,“瑞熙現在是不是困了?小孩子要先回去睡覺奧。”
聽見自己被人趕著出去,笛瑞熙的臉色瞬間就難看了起來。
“才不要。”她緊緊抱住笛鹿,在她的懷中撒嬌,“我喜歡媽咪,我要和媽咪一起睡。”說什麽也不肯離開笛鹿的懷中。
看見她這樣,寧久歌沒了辦法。
“鹿鹿……”他隻能讓笛鹿帶著笛瑞熙一起離開,這樣她才不會鬧騰。
而很多家裏麵她不知道的暗湧,自己自然還是要好好保護一下才行。
在笛鹿和笛瑞熙離開之後,聽見笛卡冷哼一聲。
“你那一套說辭騙騙笛瑞熙就得了,還來騙我?”他的話語中滿是對於他的不滿,小聲說到,“你以為這樣就能夠騙過我嗎?”
而寧久歌隻是笑笑,沒有接話。
的確是騙不過,因為不在家中的時候,家裏的事情自己都是拜托笛卡幫忙照看著,就連一景一物的變動,他都讓笛卡留意了。
所以他們兩個暗中其實交流的很密切,隻是不曾告訴笛鹿罷了。
因為寧久歌知道,這種事情笛鹿肯定不會願意讓笛卡去做,而且她也希望笛卡能夠以學業為重。
雖然自己心中也是這麽想的,但是到底是自己的兒子,就算再怎麽以學業為重,未來也是要繼承自己的財產。
所以再三想來,還是讓他做了中間人,幫自己看著家裏麵的關係。
“媽媽的病早就好了,你拖著這麽久不回來究竟是為什麽?”笛卡有些不滿的看著寧久歌,既然他想要自己幫忙,就應該把那些自己不知道的事情說出來。
這樣才能夠獲得自己的信任。
而不是像現在這樣,自己什麽都不知情,還得等到問了,寧久歌才會說。
聽見他這麽說,寧久歌則把頭低了下來。
隨後吧那幾天的事情都說了一遍給他,順便告訴了他這幾天關於莫妮卡的事情,具體解決方案雖然沒說,但是大致上也說了自己的思路。
聽完之後,隻看見笛卡點點頭,而他的臉此刻也完全黑了。
“這種人……”他咬牙切齒的說到,眼神中滿是憤怒,“這種人為什麽會存在啊!”他憤怒的低吼道。
常予眠騙了自己的外公不說,原來他這麽大費周章竟然是為了把媽媽給搶到手。
雖然當初有聽父親側麵提起過,可是卻未曾想到是這個原因。
就為了這個理由,自己和妹妹遭人綁架,父親的公司被人毀了,還有一切的一切,都化為烏有。
想到這,他更加覺得心酸,和不知所措。
“現在你也看見了。”笛卡看著寧久歌,有些無奈地說道,“家中的一切東西都變了樣,因為外公覺得他說的都對。”
這麽想來,笛繼東更像是被人洗腦了一般,不然不會做出這種沒主見的事情來。
再者說來,家中的事情掌權者是他和笛鹿,這種家庭房屋裝修的變動,雖然他可以隨意修改,可是自己到底是家中的人。
他難道連打聲招呼的=都沒有?
想到這裏,心中更是覺得十分憤怒不已,怒火從心中紛湧而出,看著眼前的男子,咬了咬嘴唇不敢說話。
“算了吧。”笛卡忽然說道,“爸爸,你也別爭了,我們出去吧。”
隻要不和笛繼東住在一起,就不會有這些事情發生,所以隻要現在離開,以後就再也不會有別的事情了。
“離開?”卻聽見寧久歌冷笑一聲,看著眼前的人,“你要我做別的還有可能,但是你要我走?”
這個家是自己一手打拚出來的,要是現在這個時候離開豈不是給了對手機會?自己為什麽要離開,而應該趁著現在這個時候留下,把那些喧賓奪主的人給趕出去。
讓他們也知道,自己是真的不不好惹。
隻是他嘴上這麽說,身上也並沒有行動,還是坐在原地,不收拾東西也不願意在拿東西上來。
“你這樣就沒意思了。”看見他的反應,笛卡不免嗤笑一聲,“他們一般晚上八點左右回家,你可以趁著這個時候好好的問問。”
說到這裏停頓了一下,看著寧久歌想了想,接著說道:“而且這幾天他們都出去外麵喝酒,每天回來都一聲酒氣。”
邊那說著,邊用一種嫌棄的神色看那邊,根本就不想多說話。
明白了笛卡的意思,寧久歌點點頭,看了一眼手中的腕表,然後站起身來把他推了出去。
“小孩子家家的,應該趕緊洗澡趁著這個時間卻看書。”寧久歌忽然麵色嚴肅的教訓道,“關於今天的事情,你自己看著辦吧。”
然後笛卡就被退出了房間。
看著自己眼前忽然緊閉的門,笛卡的臉色一瞬間變得有些古怪,寧久歌定是在策劃些自己不知道的東西。
可是現在自己既然都告訴他八點左右那些人要回來了。
他怎麽就如此無動於衷?
想到這裏卻忽然覺得有些好笑,大概是寧久歌要做些什麽不想告訴自己的事情?
不過他也樂得清閑,很多事情隻想聽聽就算了。
大人的事情,自己還是決定不要牽扯其中會比較好一些。
然後便轉身進了洗澡間,他倒想看看寧久歌到底準備了什麽對付常予眠的方法。
果然八點鍾左右,還未等到他走進浴室,便聽見了門鎖打開的聲音,是和往常一樣的聲音。
他心中知道,是常予眠回來了。
於是他幹脆把水龍頭打開,等著寧久歌房門打開的聲音。
下一刻,便聽見房門打開瞬間把水關掉,坐在馬桶上聽著外麵的情況。
“你們倒是挺自在啊。”寧久歌拿著東西從上麵緩緩走下來,看著他二人,眼神更是鋒利的看向常予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