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八十八章 棋逢敵手
“怎麽樣,還是沒有球球的消息麽。”李絲絲見王仵作進來了趕緊問道。
“沒有。”王仵作搖了搖頭說道。
李絲絲的眼神又暗淡了下來,說道:“希望球球沒事兒,我輸了比賽倒是無所謂。”
“你這麽擔心幹什麽,人家不是說了這場比賽不過是陪你做戲麽,不作數的。”
“我是害怕如果比賽結束了還是找不到球球的話,他可就危險了,還有你要是一時之間找不到球球的話,不能重新比賽,皇上一定會降罪於你的。”李絲絲站起身來麵對這王仵作說道。
“我沒什麽,大不了也就是回去麽,我在這裏也沒什麽好牽掛的。”
“反正現在也隻能是走一步看一步了。”李絲絲深吸了一口氣接著說道:“靈兒,把東西再檢查一下吧。”
王仵作也不再說什麽,換了副精神來到了舞台之上。
“大家都安靜一下,因為上次的比賽有人從中作梗,所以比賽要重新來過,今日請大家過;來和上次還是一樣的。”
“快點開始吧,我們都等不急了。”台下的百姓喊道。
上次的事件還沒有一個明確的解釋,這次又要重新比賽百姓都是抱著看熱鬧的心態來的,而且這裏還是像上次一樣有糕點,茶水供應。現在大家都已經吃的差不多了,自然是希望有點看頭了。
“大家稍安勿躁,比賽馬上開始。”
這次的比賽首先上場的是商國使團,商國使者將一個巨大的桌子擺在了舞台之上,接著又在桌子上擺上了上百種的香料,台下的百姓一陣驚呼,他們從來沒一次性的見過這麽多的香料。
王仵作看到這個陣勢也很震驚,商國使團是怎麽在這麽短的時間之內找到這麽多的香料的。
古靈兒就在舞台的側麵看著,小聲的嘀咕著:“這些香料很多都是極為稀有的商國怎麽會都湊齊呢。”
“你可別小看商國的那個國君,那可是個不簡單的角色,上次的比賽人家估計是留了一手,這次才是要拿出真本事了。”王仵作早就看出來了狼哥這個人不像自己看到的那樣簡單。不過這次商國使團能一下子拿出這麽多種名貴的香料,狼哥也是不知曉的,都是商國的那個重臣司馬贏安排的。聽這個名字就知道這個人對比賽是勢在必得的。
隻見那商國使團中的其中一個站了出來,平日間也沒有注意到商國使團當中還有長的如下次俊俏的後生。這後生應該是為了今日的比賽精心準備過,一襲白衣,從高處翩然而至,落地的時候還從撒了些花瓣在空中。
“怎麽一個大男人還搞這套。”王仵作撇了撇嘴嘀咕著。
等到這人落在了舞台之上,王仵作仔細一看才瞧出來,這人的身後栓著一根繩子,原來他從高處落下來的時候身後是有人拽著的,這王仵作倒是暗笑了一下,他最近身邊遇到的人都是有些武功的,還真沒見過這沒有什麽本事還要耍帥的。
又見那人揮動衣袖,快速的在幾百種的香料裏穿梭著,沒用多一會兒的功夫就配好了一個香囊。
王仵作看著有點傻眼了,他從來沒見過有男人可以這麽嫵媚的,那行雲流水的動作就像是在翩翩起舞一樣,最讓人看不透的就是這人雖然是在那張大桌子前穿梭的可是自己卻沒有看見那人的腳。
“這個香囊送給你吧。”王仵作還在愣神的時候哪個是白衣男子已經來到了自己的麵前把那香囊遞了上來。
“不用了,不用了,我不習慣用這種東西的。”王仵作連連擺手,他更覺得奇怪了,人走路都會有聲音得,可是這人更像是
看過來的。王仵作不自覺的往這人的身後看了一下,不是說鬼魂是沒有影子的麽。可這人的影子赫然被陽光拉的很長。
王仵作晃了晃腦袋,自己在想什麽,這青天白日的怎麽會有什麽鬼魂,而且自己是個唯物主義者,根本就不相信什麽鬼魂的存在,要不然也不會去當法醫了。
“那就送給你吧。”那人看到王仵作身邊的古靈兒直接遞給了她。
“這個不好吧。”古靈兒有些為難。畢竟這是比賽,怎麽能收自己對手的東西呢。
“給你就拿著吧。”這回王仵作倒是大方了起來,看著古靈兒直眨眼睛。
“那我就不客氣了。”古靈兒心思聰穎,領會了王仵作的意思。拿了香囊之後趁著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那白衣男子的身上,自己趕緊跑回了後台。
“王妃,王妃,你看看這個。”古靈兒說著把香囊遞了上去。
“這個是什麽。”李絲絲說著已經把香囊打開了,一股異香撲麵而來。
“你這是從哪兒弄來的。”李絲絲問道。
“這就是商國使團做的香囊。”古靈兒嚴肅的說著。
“什麽,商國使團做的,這跟他們上次做的根本不是在一個水平上啊。”李絲絲也感到很奇怪。
“是啊,上次商國使團做的香囊我也看過,很是普通,您是沒看見,他們也不知道從哪兒弄來了上百種的香料,而且有一半都是名貴的品種,所以今日配製出來的香囊才會這麽特別的。”古靈兒也聞著這香囊說道。
“看來這次就算是我們用了十成的功力也不見得能贏人家的。”李絲絲捏著香囊擔心的說道,明明上次比賽的時候自己是勝券在握的,今日怎麽回變成這樣。
“王妃,我們現在怎麽辦。”
“一切照舊,反正這次的比賽我們也是不能必須要輸的。”
“王妃,那我下去準備了。”古靈兒也不好再多言。
台上那白衣男子繼續在台上表演著,台下的百姓不論男女都看的神魂顛倒,沒想到商國的女子會用暴露的衣著勾引人,這商國的男子在這方麵同樣是有一手的。
“我的香囊已經做好了。”白衣男子走到王仵作的身邊說著。
王仵作正是一陣出神,他並不是在欣賞這白衣男子的表演,而是在仔細的觀察這人的身體到底是什麽構造的,怎麽自己看了半天也沒發現這人是怎麽移動的。按照自己這麽多年“行醫”的經驗來說,人體的構造是不可能做出這樣的動作的,一個人怎麽可能像一條蛇一樣的遊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