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9章 一生一世一雙人
雲家小妹這時候也適時的對著牧鐮嬌羞的一笑,企圖勾起牧鐮對她的興趣。
誰知牧鐮的眼神一直都落在自己身旁的雲苣攸身上,根本就沒往她這邊瞧。
雲家小妹氣的直跺腳,這個不知好歹的獵戶。
等她進家門了,將銀錢都握在自己的手裏,看他們還怎麽囂張。
雲家小妹的怨氣太重,雲苣攸自然是瞧見了她這一副因為嫉妒而扭曲的樣貌。
心中冷笑,這種貨色也拿的出手?還往我跟前送,真以為自己的身份有多高貴呢。
瞧著那恨不得掐死自己眼神,真當她是瞎子呢還是怎麽著?從鎮子受了一肚子的氣回來,她還沒有喝口水呢,就被這些人給纏上了。
為了盡早的能給鬱金閣將月餅送過去,免得耽誤了人家的生意,所以她跟牧鐮一早便去了鎮上,從早上開始到現在她還沒有吃飯呢,肚子早就餓的不行了。
這時候又聽到這些人沒皮沒臉的糾纏,雲苣攸心中覺得厭煩不已。
餓肚子的雲苣攸,脾氣是最壞的。
她現在可沒心思跟雲家老家這些人掰扯那些無用的東西,看著她們就覺得礙眼。
“行了行了,你們是什麽心思,真當我不知道怎麽的?”
說著便朝著王秀梅那邊看了一眼,她敢肯定,雲家老家的這些人能找到這邊來,跟王秀梅可脫不了幹係。
王秀梅讓她看的有些不自在,僵硬著身子朝著眾人的身後躲了躲,避開了雲苣攸的視線。
“我們沒可沒什麽心思,阿攸啊,二嬸跟你說啊,我們這可都是為你好啊,你可不能不識好人心啊。”
說著還將雲苣攸的手給抓了起來,放在手裏拍了拍。
對於雲家二房這個媳婦兒,剛才還叫自己下賤胚子呢,如今倒是成了為她好?雲苣攸簡直被惡心的不行了。
將自己的手抽了回來,冷聲道:“你還是多操心操心自家的事吧,別整日裏管別人家的事情。你也別說什麽為我好的話,你們自己什麽心思,你們自己心裏清楚。既然你覺得二女共侍一夫是個不錯的事情,那你怎麽不將醉仙樓的那位抬回來給你幫襯幫襯?我可是聽說雲潘跟醉仙樓的姐兒打的火熱呢,將人抬回來,你不就輕鬆許多了?”
一旁的雲家二叔,沒想到雲苣攸竟然將事情引導了他的頭上。
雖然雲苣攸說的話是實話,但是自己去醉仙樓的事情被這麽明晃晃的說出來,他的臉上也不好看。
聽到雲苣攸諷刺的話,雲家二叔的臉色一陣紅一陣青的。
皺著眉頭狠狠的瞪著雲苣攸,恨不得將人給瞪出一個窟窿來。
雲苣攸確實不懼怕他的,朝他那邊掃了一眼,便不再看他那惡心的表情。
一個敢做不敢當的男人,她雲苣攸看了都覺得髒了自己的眼睛。
雲家二嬸的臉色也不怎麽好看,她一直都知道雲家二叔在外邊找女人的。
但是礙著雲家老祖宗的麵子,她一直都沒有將這事拿出來說事,如今倒是讓這個不知死活的下賤胚子給說了出來,頓時就氣的臉色鐵青。
雲苣攸可不管他們是什麽臉色,她現在的脾氣已經接近了爆發的邊緣了。
每當她餓肚子的時候,她的脾氣就變的非常的壞,如今看到這些人不停的糾纏,她更覺得厭煩不已。
“今天我就告訴你們,我不管你們來這裏到底是什麽心思。但是我雲苣攸要的是一生一世一雙人,誰要是敢打我相公的注意,那就不要怪我不客氣。”
雲苣攸的聲音很冷,停在雲家小妹的耳朵裏,讓她莫名的心裏發寒。
她有些驚慌的望著自己的這個堂姐,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麽開口。
嘴唇嚅動了許久,都沒能說出一句話來。並不是她不想開口反駁,而是現在雲苣攸的表情著實有些嚇人。
在她的印象裏,大房的這個堂姐,一直都是事事都比不上她的。
就連性格也是軟弱的很,從來都不敢跟自己這麽說話。
她怎麽也沒想到,雲苣攸竟然會漏出這樣的神情來。
她感覺得到,雲苣攸是真的生氣了。她不確定雲苣攸是不是真的會對自己動手,那種說不出來的恐懼感依舊是在心頭縈繞著,久久不曾散去。
其餘的人在聽到雲苣攸這話的時候,反倒是有些幸災樂禍了起來。
要知道,這有錢人家,誰還沒有個三妻四妾了,如今這牧家看著就要發家了,牧鐮以後怎麽可能不去娶小妾呢?
對於雲苣攸的話,他們根本就沒有放在眼裏。在他們看來,那個女子不是以夫為天的,這個死丫頭還想著自己的丈夫隻有她一個人?做夢去吧,那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而且像雲苣攸這種妒婦,可沒幾個男人會喜歡。這下雲家老家的這些人可都等著看好戲呢,甚至還猜測牧鐮會不會將雲苣攸給休棄了去。
雲家二嬸瞧著自家的閨女還在傻愣愣的待著哪裏,直接附在她耳邊道:“你怕什麽呀,想那個下賤胚子的那種德行,就等著被休吧。”
言語中的得意是怎麽也掩藏不住的,原本她還想著。
實在不行的話,讓自己的女兒去做個平妻也是好的,畢竟她的女兒可是這十裏八村都來求娶的姑奶呢,配上牧鐮這個獵戶都算是下嫁了。
沒想到現在竟然有這樣的收獲,能將大房的這個小賤蹄子踢走,這也算是她的意外之喜了。
雲家小妹原本還沉浸在剛才雲苣攸帶給她的恐懼中,這時候聽到自己娘親的話,隻覺得她娘說的對。
再次看向雲苣攸的時候,眼中就帶上了幾分幸災樂禍。
“姐姐,你怎麽能說出這種話呢。做人不能這麽自私,你再怎麽也要為牧大哥考慮呀。要是換做我的話,我肯定不會幹涉牧大哥的,我會努力為他打理好這個家。”
說完便囂張的看著雲苣攸,這話裏話外的意思,都是在指責著雲苣攸的不對,仿佛她自己已經嫁給了牧鐮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