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0章 厭惡至極
這個宋璿到底覺得她有多瞎呢?在這種情況下,她竟然還覺得自己對她會有同情心?真是裝模作樣的太久了,當自己的是可憐蟲了?憑著宋璿這樣的心機,可憐蟲可配不上她的。
牧鐮看著宋璿朝這邊看過來的眼神,心裏惡心的緊,他從一開是就非常的厭惡宋璿,要說這個家裏最看不慣宋璿的並不是趙嬸子,而是牧鐮。
趙嬸子或許沒有想過將人給直接趕走,但是牧鐮卻是時時刻刻的想著讓宋璿離開。
想起當初宋璿粘著雲苣攸,博取雲苣攸的同情心,成功的來到他們家的事情,牧鐮就恨不得時間倒流。
如果,再讓他回到那個時候,他或許還是會救下宋璿,但是覺得不會依著雲苣攸的性子將人給帶回來。
宋璿不知道牧鐮在想什麽,隻是眼巴巴的看著牧鐮。
將自己柔弱的一麵全部展現了出來,看的雲苣攸莫名的一陣火氣。
牧鐮看到宋璿看自己的眼神,心情也不怎麽好,他什麽也你不說,隻是將身邊的雲苣攸一把攬腰攬到自己懷裏。
然後看著後廚這裏所有做夥計的人的麵,說:“我牧鐮無論是現在還是以後,都隻有一個妻子,就是阿攸。”
聽著牧鐮的話,大家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等反應過來牧鐮說的是什麽的時候,一個個臉上都不自覺的帶了幾分笑意。
好幾個人都看向了雲苣攸,眼神裏的調侃的意味很明顯。
原本因為宋璿的緣故,大家的心情都不怎能好,這個時候又以為牧鐮的話,大家又重新的活絡了起來。
雲苣攸原本因為宋璿剛才那番話,心裏不怎麽舒服。
這個時候忽然被牧鐮給攔腰抱住,她一時間也沒有反應過來。
不過,在聽到牧鐮在這麽多人麵前說出這番話,雲苣攸也有些不好意思。
饒是她這種見慣了後世各種各樣語言開放的,此時聽到牧鐮的話,她也不自覺的有些有些臉紅。
朝著牧鐮的身上錘了一拳頭,可誰知牧鐮依舊笑嗬嗬的,倒是把她自己的手給砸疼了。
雲苣攸心中微惱,手向下滑去,直接朝著牧鐮腰間的一塊軟肉上掐了上去。
‘嘶’
聽到牧鐮的抽泣聲,雲苣攸剛忙鬆了手,想這自己剛才是不是下手重了,但是還不等她動作,牧鐮就將人給重新攬進了懷裏。
雲苣攸靠在他的胸口,感受著他胸腔的振動。這才反應過來,牧鐮這是在逗她。
雲苣攸掙紮了下想要從牧鐮的懷裏掙紮出來,但是被牧鐮死死的禁錮在懷裏,她一時間也沒辦法動,隻能任由他抱著了。
感覺到雲苣攸身體放鬆的靠在自己的懷裏,牧鐮朝著趙嬸子哪裏看了一眼。
趙嬸子立刻點頭,她養了牧鐮那麽多年,自然是知道這小子什麽心思的。
擺了擺手,讓他去忙他的去。牧鐮扯了扯嘴角,他知道因為剛才的事情,雲苣攸心裏肯定憋著一口氣呢。
估計心裏對宋璿不僅是厭惡,更多的是失望吧。
想到當初雲苣攸將宋璿救回來的時候,她盡心盡力的為宋璿打算著各種的事情,甚至很多事情都是她親力親為的。
可是到頭來就得到這樣的結果,牧鐮不用想也知道雲苣攸現在的心情一定非常的糟糕。
別人可能沒有注意到,但是他一直在她身邊站著,自然是發現雲苣攸的眼角都紅了。
在看聽到宋璿那些話的時候,從一開始的震驚到最後的失望,牧鐮都能想的到她此時心裏的悲傷。
果然,不到片刻的時間,牧鐮就感覺到了胸口處的濕潤感。
他知道她此時非常的難受,但是為了不讓大家擔心,雲苣攸一直在忍著。
牧鐮叮囑了趙嬸子之後,就將雲苣攸攔腰抱了起來,直接朝著二樓走了上去。至於宋璿,他根本連看都不看一眼的。
“嬸子,嫂子她沒事吧。”
趙齊是個心思敏感的,他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情,但是他能明顯的感覺到雲苣攸現在的心情非常的不好。
“放心吧,有鐮小子在,你嫂子會沒事的。”
看著趙齊擔憂的神色,趙嬸子拍了拍他的肩膀,示意他不用擔心。趙齊點了點頭,但是臉上的神色依舊是凝重的。
他剛才看到雲苣攸似乎是哭了,在他認識雲苣攸以來,可從來就沒見過她落淚的。
這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竟然將這樣堅強的女子逼成如此的模樣。
“剛才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
趙齊的臉色有些難看,但他還是忍住了怒火問一旁的張斌。
張斌聽到他問了,就朝著宋璿那邊努了努嘴。
“還不是她呀,剛才竟然說什麽牧大哥以後不可能隻有一個女人的話。真是不知廉恥,就算牧大哥沒有妻子了,也看不上她呀。”
張斌他們一開始的時候還覺得宋璿是個溫柔可人的姐姐,後來看著她總是在雲苣攸沒在的情況下,有意無意的朝著牧鐮身邊湊就這道這人什麽心思了,枉費了虎子哥對她的感情了。
不僅如此,看著她自己在牧大哥哪裏吃了癟,最後還要在虎子哥這裏找安慰,他們就越看她越不順眼了。
不僅如此,想起上次宋璿竟然說出那麽理所當然的一些話,什麽他們本來就該死了,救他們是沒用的,還會連累她的話。
張斌真是聽的一肚子的火氣,他當人知道瘟疫意味著什麽,但是嫂子已經說了,那人是有的治的,那宋璿怎麽還是那副死樣子,讓人看的真是窩火。
別看他們年紀小,他們可是打小就在廟裏長大的,為了生計可不就得學會看人眼色嘛。什麽人什麽得性,是人是鬼他們可是能看的出的。
要不是當初這個宋璿是雲苣攸帶回來的,他們可能連看都不會看一眼的。
也不看自己是什麽身份,竟然敢欺負他們家裏來,簡直是找死。
要不是看著虎子哥對她有想法,他們才懶得搭理那個女人呢,張斌憤憤不平的說著剛才發生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