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3章 興趣
這個時代的京城,手工藝品還是非常多的。後世有各種各樣的機器,做出的東西也是精致非常,但雲苣攸總覺得那些東西少了點什麽。
如今看到這種純手工藝的東西,她才知道後世那些東西少的是心思,是手工匠人對工藝品的心血。
而且,她也仔細的看過了這些個手工藝品,各個都是非常的精美的。
這些工藝品似乎有著什麽魔力一般,讓路上行人的人的目光總是會忍不住的落到那些東西身上。
別說是那隻有幾歲的稚兒喜歡,就連匆匆忙忙的大人也忍不住為其停下了腳步。
雲苣攸瞧著外邊那布藝玩偶,心裏琢磨著她是不是也應該去定製一批去。
這種東西放在他們店裏做裝飾品還是非常的漂亮的,而且還特備的吸引人。
女孩子總是喜歡這樣的玩偶,這個時代女孩子也不列外。
如今的布藝玩偶不如後世那般樣式繁多,但瞧著也是可愛的緊。
用他們來吸引女子的注意力,再讓他們注意到她們店鋪的東西這不為時為一種好辦法,雲苣攸心裏琢磨著,又不由的朝著外邊張望了起來。
因著街上的行人不少,牧鐮架著馬車也沒敢走的太快,這也讓雲苣攸有了一飽眼福的機會。
讓她也見識到了這個時代的京城的盛景,雖然沒有後世的燈紅酒綠,但這個時代的煙火氣息卻讓雲苣攸感覺特別的溫暖。
聽著小販的吆喝聲,顧客的講價聲,街頭雜耍的哄鬧聲。
雲苣攸覺得心裏很滿足,這樣的環境讓她原本還有幾分忐忑的心,逐漸的平靜了下來。
“阿攸餓了嗎?”
就在雲苣攸盯著外邊的熙熙攘攘的人群發呆的時候,牧鐮忽然問了一句。
雲苣攸回過神來,對上牧鐮那雙充滿柔情的眼睛,嘴角也不由的帶上了幾分笑意來。
“有點餓了。”
今日在家吃過飯之後,她就去了宮裏。後來遇上了林皇後那個鬧心的,在嫻妃哪裏也沒怎麽好好吃東西。
後來回來的時候又遇上了那兩個惹人厭煩的,生了一肚子的氣,她也沒心思想著吃飯的事情。
從定遠侯府出來,雖然她的確是討回來公道,但心情依舊不怎麽好。
如今來了這熱鬧的集市,看到各種各樣的新鮮東西,讓她也將之前遇到的那些個糟心的事情暫時的放在了心底。
如今聽到牧鐮這話,摸了摸自己的肚子,覺得是有些餓了。
牧鐮瞧著她的動作,臉上的神情越發的柔和。
他知道雲苣攸今天心情應該不怎麽好,自從聽到她跟自己說遇到了那幾個人的時候,他就知道她受罪了。
雖然後來在定遠侯府那邊給她出了氣,但他是她的丈夫,又怎麽會發現不了她的情緒依舊是有些消沉的。
他雖然不清楚當時林皇後跟林青青到底跟雲苣攸說了些什麽,但他知道自家媳婦如今情緒這般的低落跟那兩個人肯定是脫不了幹係的。
他也想為她排憂解難,但她不將心事說出來,他也沒有辦法去幫她,隻能靠她自己慢慢的明白了。
可饒是如此,牧鐮看著雲苣攸這個樣子,他還是心疼的緊。
不能讓她高興起來,牧鐮就心在心裏給那兩個人狠狠的記上了一筆。
雖然他並沒有聽到那兩人當時說了什麽的,但用腳指頭想都知道不是什麽好話。
“好,我帶你去嚐嚐這京城裏有名的吃食。”
美食是種很神奇的東西,它的存在不僅能讓人滿足口腹之欲,還會讓人的心情也跟著變好。
雲苣攸在聽到牧鐮要帶她去吃京城的有名的小吃,忽然就想起了後世京城烤鴨來,那滋味卻是美味,想到那種口感,雲苣攸的心情也不由的好了起來。
牧鐮瞧著雲苣攸高興了,就帶著雲苣攸去了這京城裏最大的酒樓。
馬車是不能停在這裏的,所以,牧鐮將雲苣攸從馬車上帶了下來,將馬車交給了候在一旁的小二,這才帶著人進去了。
這個酒樓可不是一般人能進來的,瞧著這個酒樓的格局,跟這裏顧客的衣著打扮,也知道這個酒樓是接待那些個達官貴人的。
對於牧鐮普通老百姓估計也隻知道他的名號,卻不認識他本人,但這裏的人,大多數都是這京城裏的世家子弟,對於牧鐮,他們自然是熟悉的。
這次牧鐮回來,讓這京城了不少的世家子弟都安心了許多。
之前他們或許對牧鐮沒有多少的了解,也並不知道他對於東離國是個什麽樣的存在。
但自從牧鐮走了之後,他們就體會到了牧鐮對於東離國的重要性,也知道東離國目前是非常需要牧鐮的。
牧鐮的能力是他們大家有目共睹的事情,隻要有他在,北地那邊就不會亂。
自從牧鐮離京之後,北地的匈奴是越發的猖狂。被說是皇上了,就是他們這些個世家子弟心裏整日裏也是惶惶不安的。
如今牧鐮回京了,他們這才安心了不少。畢竟他們家族以後的興衰存亡可是跟牧鐮有著很大的關係,所以大家自然對牧鐮的關注多了一些。
這不,牧鐮才剛來就有人熱情的迎了上去。
“牧將軍來帶夫人吃飯?”
牧鐮點頭,便又向牧鐮介紹了對方的身份。雲苣攸也從善如流的跟對方客氣了一番,那人瞧著雲苣攸不僅容貌上乘,就連那行為舉止也並不似之前京城中傳言的那般難登大雅之堂。
這樣的一個女子,無論是容貌還是氣質,跟那些個深閨中的大家閨秀可是差不了多少的,甚至比後者更勝一籌。
看到雲苣攸的時候,對方其實是有些驚訝的。驚訝過後就免不了會試探一番,畢竟牧鐮如今對他們來說關係的可是他們家族的興衰存亡存亡。
牧鐮後宅若是不安寧的話,他在前線也不能專心的對付匈奴的,所以,這些人對雲苣攸都免不了要打探清楚的。如今看來,這位將軍夫人並不是傳言中那般粗鄙不堪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