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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三番較量 “李公子大顯身手司竹園

  就在那股愈發犀利的涼風將要“吹”到項部那千鈞一發的時刻,李三娘使出一招“驅狼奪羊”路數,左腿抽出馬鐙,右腿下蹲,整個身子下滑到馬肚右邊,避開“涼風”,同時雙劍出鞘,右手“龍”劍劃地支撐身子,左手“凰劍”向上撥開往下“吹”來的“涼風”,緊跟著右腿向上一蹬,身子正正回到馬背上。


  這時刻,李三娘才瞥見那股“涼風”竟然是一把閃爍著“寒光”的長柄大刀!


  那大刀以45度的傾角從她後腦由上往下砍落,一般受襲擊者根本沒有躲閃的機會,即使人頭躲過了,那大刀也會順勢砍向馬頭,讓騎者跌落馬下。所以這招數被稱為“連環斬首”(人頭馬頭連斬)刀法。此招被過去的匈奴人和現今的突厥人常常運用到實戰拚殺中,殺傷力極大,大多中原將士見之無不膽戰心驚。


  而李三娘的“驅狼奪羊”招數,連同那雙劍的一支一撥,可以說是輕易地化解了“連環斬首”刀法。


  這一切發生的如此突然、又如此短暫,就連走在李三娘前麵的郭勇和馬三寶他們都沒有察覺到,隻是在李三娘那“凰劍”撥動那刀柄時發出了“咣當”一聲,他們才不約而同地回過頭來,但也隻看到那襲擊李三娘的刀手拖著長刀,驅馬一溜煙跑了。


  見此情景,馬三寶和郭勇他們都回轉馬頭過來詢問“李公子”剛才發生了什麽事情。


  可“李公子”自己也是一臉茫然,“他”將雙劍插回劍鞘,說道:“沒什麽,方才有人差點從馬背上摔下來,我隻是幫了一把,沒讓他跌落下地。”


  他們一行人繼續向前慢行,馬三寶和郭勇不放心,這回他們倆跟在了李三娘的後麵。約莫走了不到20丈遠,他們可以瞧見前麵的總部了。


  小徑右邊一塊開闊地上,有不少人正在每三人一組,操練長槊對攻。


  當李三娘近前到他們邊上的時候,其中一組三人突然衝過來將李三娘圍成一圈,馬三寶和郭勇想過來解救,但他們也同時被另外兩組練槊人所分別團團圍住,手中沒有家夥的他們自身難保,根本無法脫身,更加不可能給李三娘施救了。


  這邊李三娘急忙抽出雙劍應戰,但是,她很快就落了下風,因為槊長劍短,她占盡劣勢,隻有招架之功、並無還手之機,即使還手,也夠不著對方。特別是,每當她找著空檔想近身製服槊手時,背後兩個槊手會在瞬間殺到,她又不得已要回頭應對。


  就這樣戰了有二十來給回合,李三娘暗忖:槊長自然占據優勢,但如果能夠迫使他們自己互相靠近糾纏在一塊,這個優勢就不複存在了,而且可能變成他們自己互傷的劣勢。


  心中有數了!李三娘隨即停止了進攻,她勒住馬


  韁、巍然挺立,一來是爭取個喘息時間,二來是等待機會,待他們同時向她進攻時,找個破綻,衝出包圍。


  那三個槊手見“李公子”靜止不動,就圍著“他”轉了好幾圈,似乎是想看看“他”後麵將要出何招數。當他們意識到“他”是在以逸待勞、保留體能時,便決定同時向“他”殺來,絕不給“他”任何喘息機會!

  李三娘見狀大喜,她凝神靜息,待他們三人衝到離她隻有不到一丈遠之地,並且開始向她同時出槊之時,她重演了方才對付長刀的招數,左腿出蹬、右腿下蹲、身子迅速滑落到馬肚右麵、同時將馬頭向下牽拉,三支槊從李三娘的馬背上方刺過,互相碰撞在一起,幾乎演出個“自相殘殺”的大戲,他們的身子頓時失去平衡。


  時機難得!李三娘朝著其中一個麵對著她的槊手猛衝過去,用劍麵將其拍落馬下,然後右腿用勁一瞪,身子回複背騎姿態。


  其他兩名槊手趕忙下馬,挽起落馬人,略帶狼狽之相地一溜煙地跑了。


  李三娘為什麽沒有用劍刃出殺招,而隻是用劍麵“拍落即止”呢?原來呀,李三娘方才與長刀手過招後,就已經猜到,這些作為應該是何總管專門為了試探她功夫所做的安排,甚至連那半路伏擊,說不定也是和總管的試探路數之一,隻是她還沒有想清楚為什麽這些胡馬幫的弟兄膽敢真的出殺招,還取了與她同行的義軍新兵。


  與此同時,圍攻馬三寶和郭勇的幾個槊手也策馬回身溜了。


  胡馬幫總部坐落於司竹園北麵一個山坡上,背麵是富仁鎮,也屬於胡馬幫的地盤,再往北麵相距兩裏地就是渭河。這個山坡並不高,但也算是司竹園的製高點了。站在山坡頂上遠眺,幾乎可以將整個絲竹園盡收眼底。


  “李公子”他們數人走到離總部還有半裏地的地方,便一應下馬徐行。


  隻見前麵何總管已經領著十來個胡馬幫的“高級將領”在總部門前等候,就連剛才與李三娘過招的大刀手和長槊手也剛剛到場。


  卻說這何潘仁,也算是個人物,就看他那高大魁梧的身材,在中土相對少見。他這個胡人來自中亞虎思斡爾朵,位於今吉爾吉斯斯坦共和國楚河州托克馬克境內的布拉納城內,離後世唐朝詩仙李白的出生地很近,後來還曾經成為元朝之前的西遼國之都城。


  何潘仁屬於白人血統,麵相當然就離不開高鼻梁、深眼窩,棕色頭發還帶點卷,那嘴巴被胡子幾乎完全遮蓋,隻能看到一小點下嘴唇,而且還是在他微笑的時候(好在他喜歡笑)。他說話時喜好伴隨使用肢體語言,總是比手畫腳、搖頭晃腦的,麵部表情也極其豐富,甚至誇張。


  應該說,何潘仁算是個大帥


  哥,胡人帥哥!而那滿嘴的胡子呢,還給人一點不怒自威的感覺。他本人並不喜歡這種感覺,他希望自己的外表與自己內心的仁慈能夠表裏一致,顯得有親和力一些,因此他總是咧開嘴帶著微笑。雖然這微笑多少有點強裝之虞,但卻沒有違和感,因為他的笑容與他的幽默感還是搭配得蠻相得益彰的。


  見到“李公子”,何潘仁先是一愣,看“他”鼻梁比大多數中土人要高,眼窩比大多數中土人要深,肌膚也比大多數中土人要白,總覺得“他”有點像哪個朋友,但一時又想不起來。隻是“他”嘴上沒毛,臉上肌膚細嫩,看上去有點娘。他大步向前走向“李公子”,作揖施禮:“嘿呀呀,李公子一路辛苦了。方才多有得罪,還望見諒,還望見諒啊!哈哈哈哈。”


  “豈止是得罪,簡直就是無禮!這就是胡馬幫的待客之道?”馬三寶慍怒了。


  一旁的郭勇也對此突如其來的“襲擊”流露出不解和不悅的表情,盡管他相信何總管絕對不會對“李公子”他們不利。


  “嘿呀呀,小兄弟,我這也給你賠罪了。”何潘仁向馬三寶拱拱手。“不過,小兄弟呀,聽我解釋,其實我們沒有惡意。前日你和郭弟兄都對李公子讚不絕口,我今天隻是想親眼看看他的武功是不是真的那麽了得。李公子,你不介意吧?”何潘仁的臉轉向了“李公子”。


  “還說沒有惡意?讓人在半道上暗中伏擊,射殺我義軍兄弟,就連你胡馬幫四管家的性命都不顧,這叫試探嗎?有這麽試探人的嗎?要是傷著我家主人,如何是好?”馬三寶仍然憤憤不平,雙劍還在何潘仁麵前晃動。


  “嘿呀呀,李公子功夫了得,就憑我這幾個弟兄哪裏傷得著他!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再加上,我這些弟兄們的兵器都預先用麻布包好了的,傷不著,傷不著。”何總管接著示意那個大刀手和三個長槊手,讓他們將手中兵器亮出來給大夥兒瞧。誠如他所言,兵器上所有鋒利的部位都嚴嚴實實地包裹著麻布。


  “那半道伏擊之事你作何解釋?”馬三寶再次逼問。


  “什麽半道伏擊?”何潘仁一臉懵逼的樣子看著馬三寶。


  見他義憤填膺的樣子,何潘仁扭過頭去對著郭勇,問道:“這位小兄弟在說什麽啊!什麽半道伏擊啊?”


  正好,郭勇原本就想當著大夥兒的麵弄清楚半道伏擊一事,加上門衛刁難經曆。現在何總管先向他發問了,他也就決定順勢而為了,他將此兩件事的前前後後給何總管述說了一通,而且是帶著滿滿的不滿和憤憤地不忿道出來的。


  何潘仁先是笑著解釋了門衛的事情,說是這是他的臨時性的特別安排,目的是解除郭勇和馬三寶他們的武


  裝,叫他們無法幫助“李公子”,這樣才能夠試探出“李公子”的真實本領。


  說道半道伏擊和義軍新兵被害一事,何潘仁收起了笑容,像施變臉術一般,臉色變得嚴峻鐵青,他直言自己從未做過如此安排,並立即叱問在場的所有當家和其他首領,是誰幹了那下作的暗算。


  眾人皆搖頭否認,而且紛紛發誓自己沒有也絕不會幹那樣的事情。


  如此情形,何總管也一下子不知如何是好,隻得讓郭勇將抓獲的兩個人牽過來,叫大夥兒認一下,看看是屬於那個當家的手下。


  可是,大家仔細看過後,都說不認識他倆。


  何潘仁隻好下令將此兩人關押起來待查,然後轉過身去對著“李公子”,一再向“他”表示歉意,同時表示他一定會查明事實真相。


  “這胡人,還真會玩的,他的確有點與眾不同,蠻有才的喲!”李三娘心裏暗忖。何總管的解釋證實了她剛才的猜測,他就是想要親眼驗證“李公子”的能耐,她權當那半道伏擊之事不是他何潘仁所為。


  李三娘對何總管拱拱手:“何總管這個歡迎儀式很特別,某喜歡,無須道歉。某與郭兄那日就是不打不相識的,今日與何總管也是不比不相識啊。”


  “對李公子的大度,我佩服之至。不過,我還想讓李公子再露一手,把你那日製服郭勇的那一招使出來。一招叫什麽來著,那個,那個,叫做‘穿雲探日’對吧?能否現場賜教?”何潘仁以一種帶有強製性意味的口吻問道。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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