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0章 漢帝被劫
“驃騎大。。。哦,不太尉大人免禮。”
前來宣旨的太監,見太尉李玄朝著自己恭敬地行了一禮。他自覺自己承受不住,於是連忙惶恐說道。
“大人奉聖命前來,不如在信都城中住上幾日,好好領略一番冀北風光?”
“謝過太尉大人好意,不過小的還得趕快還京複旨,恐不能在此久留。”
宣讀聖旨的太監怎敢稱大,連忙拒絕道。
“好吧!慢走不送!”
李玄聞言,便隨意的擺了擺手說道。李玄熱情相邀,可是太監卻忌憚於李玄的權勢,不敢稱大久留。
太監聞言,竟連一杯熱茶都沒有喝,就慌忙跑出了府衙。
…………
長安城,兵營。
路漁營帳,長安城的局勢剛剛安穩下來,可路漁還沒有歇上幾天,又出事了。
“將軍,將軍不好了,今日內務總管喚陛下用早膳之時,發現陛下不見了。
找遍了整個皇宮也沒有發現陛下的蹤跡。”
“什麽?”
路漁聞聽到如此消息,那是震驚的無以複加,眼睛瞪大的像銅鈴,眼眸深處是深深地震撼。
漢帝丟了,這是路漁來長安城以後最大的壞事,這甚至要比被董卓軍攻破城牆,漢帝倉皇出逃更加令人震驚。
“快派人封鎖城門,萬萬不能讓賊人挾持漢帝出城。”
路漁說著,自己快步走出了營帳,看著營帳外的那顆大太陽,他的心就涼了半截。心道:若是漢帝真的是被賊人所挾持,那麽他肯定是趁著城門一開,就把漢帝給轉移出去了。
不過路漁的心中,還保留著一絲僥幸,若是漢帝還在城中,那路漁就還有機會。
路漁下令後,長安城門便陸續關閉,他手下的士卒展開了挨家挨戶的搜尋,可是一天一夜過去了,還是沒有絲毫漢帝的下落。
路漁見狀不妙,於是連忙派出傳令兵打算把如此消息傳回幽州。
就在此時,營帳外響起了一聲通報。
“溫侯到!”
溫侯呂布?他來莫非也是為了漢帝突然消失之事?路漁還沒來得及多想,呂布便大步流星的走上前來。
路漁目光掃過呂布,看到呂布滿臉焦急,顯然也是為漢帝失蹤之事而煩憂。
“路漁將軍,漢帝突然就不見了,也沒留下任何的線索,我們該如何去把漢帝給找回來呢?”
“溫侯,你手下的兵馬守衛皇宮就沒有發現有什麽異樣?”
“沒有什麽異樣,我來時還特意詢問了服侍陛下就寢的太監,他也說陛下與平日裏沒有什麽兩樣。”
呂布話音落地,路漁不禁皺眉,心想到:這就怪了,好好的一個大活人竟然離奇的人間蒸發了,這太不符合常理了。
“溫侯,若是陛下被賊人劫持,那就麻煩大了,可是現在我們沒有一絲一毫關於他的消息,所以說我們現在也是很無能為力!
我們能做的就隻有等待消息!”
“路漁將軍,我們等得了,但是朝廷中的文武百官卻等不了啊!現在一個個聽說陛下失蹤,都叫著嚷著想要進宮麵聖想要驗證一下消息是否屬實。”
呂布這一天可是被朝中的大臣給擾亂的焦頭爛額。
“這朝中的大臣可真是唯恐天下不亂,溫侯,絕不能放一人進宮!”
“這我自然是知道,不過我們光幹等著也不是個辦法啊!”
呂布有些無奈的說道。
“溫侯,現在我們對陛下的情況一無所知,所以我們就隻能以不變應萬變了。”
…………
益州,成都
經過了多日的長途跋涉,奉命而來的蒯越終於是抵達了成都城下。
蒯越一看到眼前的這座龐大的城池,臉上就露出了一絲笑容。心道:經曆了這麽多日的辛苦跋涉,終於是到達成都了。
蒯越想到此處,便揮了揮手示意自己的隨從進城。
片刻後,州牧府
年近半百的劉焉穿著一身華袍,坐在那鎏金大椅之上。
廳堂下是一眾近臣,張任,法正,張鬆等人皆立於堂上。
“近來聽聞曹操與荊州劉表交惡,使劉表壓力大增,有與我們結盟的意向,不知大家如何看待此事呢?”
劉焉話音剛落,張鬆那靈活的目光便就在廳堂上的一眾臣屬身上掃了個遍。
“主公,您占據益州,益州四周有群山作為屏障,益州中心還有千裏沃野,這樣的條件,根本就沒有必要與荊州劉表結盟。”
“張大人,你這話說的也有些太過片麵了。”
“如何片麵了?”
張鬆聞言,絲毫不讓。法正淡淡的一笑,隨後說道。
“首先荊州和益州是互為依靠的,如果荊州失陷,那益州肯定會受到影響的。但是因為益州四周都是險峻群山,若敵人想要進攻,也是要費上一番功夫的。
所以與不與荊州劉表結盟,全在主公的意思!”
劉焉聞言,便大手一揮道。
“既然,孝直這麽說了,那我就下定決心,不與劉表結盟。”
就在劉焉話音剛落地之時,廳堂外便傳來了一聲通報。
“荊州使者蒯越拜見!”
劉焉聞言,心道:還真是想什麽就來什麽呢,剛才還討論了該不該與劉表結盟,這話音剛落劉表的使者已經到了門口了。
“告訴他,我出巡了,讓他請回吧!”
劉焉已經下定了決心,不與劉表結盟。首先是因為現在的劉焉,十分的安全,根本就沒有人來威脅到劉焉。所以說有沒有依靠,與劉表結不結盟都沒有太大的影響。
“喏!”
傳令兵聞言,也是明白了劉焉的意思。連忙按照他的意思傳話道。
“蒯先生,我家主公並不在!”
蒯越聽到回話,便肆無忌憚的放聲大笑了起來,心道:這劉焉莫不是把我當傻子看待?若是劉焉真的不在府上,那門前的守衛會不知?需要進到府裏去通報?
這哪裏是不在府上啊?分明是不想見自己罷了!
蒯越想到此處就覺得在此處等待都是徒勞,於是連忙直接朝著府上闖去。守衛見狀,連忙阻止,可是還是沒把蒯越給攔住,讓他從容的走到了廳堂之上。
可是蒯越到達廳堂之上後卻真的沒有見到劉焉,隻見到了劉焉的一眾部下。劉焉的部下見蒯越前來,便很自覺的散去,隻留下蒯越一人在空蕩蕩的廳堂之中。
“劉焉,我此行前來是為了與你結盟,你躲什麽躲?”
蒯越見劉焉死活就是不出來,於是連忙扯著嗓子大喊道。
可是任憑蒯越如何大喊,都沒有任何回應。蒯越從白天,一直坐到夜深,沒有挪動半步。他硬撐著睜著眼,但其實困意早就使他困倦非常了。
等了一天,劉焉就是沒有出現。
到了第二日,蒯越早就不敵困意,趴在桌子上睡了起來。
劉焉起居後,便聽到手下說道。
“主公,那荊州的使者蒯越,已經在廳堂上等了您一天一夜了,現在已經在廳堂上困著了。
您還別說,他真的算是有毅力的!”
“他還真的在廳堂之上等了一夜,來人,隨我去廳堂看看!”
劉焉倒是生出了一絲好奇,連忙朝著廳堂的方向走去,沒過多久,劉焉便就到達了廳堂。
劉焉遠遠的看到蒯越困著了,便故意放輕腳步,慢慢地走到了廳堂之上。就在劉焉正以為自己輕手輕腳沒有驚動蒯越之時,蒯越卻突然坐直了身子,滿臉喜悅的說道。
“我等了一天一夜,終於等到了州牧大人,我十分的心滿意足!”
“蒯先生,我也是被先生的毅力感動了!
你此行前來,所為何事?”
“州牧大人,我此行前來是為了我家主公與您結盟之事而來的。”
蒯越也不喜歡繞彎子,該說什麽就直接說了出來。
“這事,恐怕是沒有什麽必要吧!我占據天府之國,又有何必要與你家主公結盟呢?”
“州牧大人,你雖占據天府之國,但是荊州卻是你的屏障。自始至終,我家主公從未對你敵視過半分,但是如果我家主公連荊州的地盤都不能保住的話,那敵軍率領大軍前來,益州豈不是也無任何的屏障了。”
蒯越一開口,便說出了劉焉最擔心的一種情況。不過這種情況,劉焉的手下剛剛給他分析過了。劉焉於是就明白了,自己無論與劉表結不結盟,自己都不會受到他們的任何威脅。
“州牧大人,荊州在益州的東麵,荊州可以做為隔離中原諸侯的隔離帶。
荊州,益州是唇亡齒寒的關係。有其中一個陷落了,那另一個也無法安枕無憂,甚至可以說有可能會在短時間之內被吞並。
其次,若是荊州,益州相互聯手,那兩地將都會是進可攻,退可守的戰略寶地。”
“嗬嗬嗬,蒯先生可真的會說笑,我益州占據天險,又有幾人真正可攻呢?”
“進攻益州,一共可以有兩條路線,其一就是從白帝城順江而上,其二就是從漢中南下。
若是曹操兩路兵齊發,你又如何與之抗衡呢?”
蒯越的發問,一下子把劉焉給問的愣住了。
“這,這確實是有些危險!還真的不好做防備。但是這一切都是你的假設,我又何必擔憂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