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章盡管去查

  站起身往書房過去,有這時間管這些閑事兒,好不如好好地看看他的媳婦兒在做什麽。


  ……


  邢蕾覺得自己好像在段時間之內就被戀愛了。


  先是扣扣上突然有一個陌生的人加自己,再加上每天不管是在哪裏,都能夠隨時隨地的收到那個人的信息,比如說按時吃飯,按時睡覺之內的叮囑。


  關鍵是每天早上的早餐仿佛是定的鬧鍾一樣準時。


  但是……


  看著麵前滔滔不覺得教授,又看了看旁邊一臉享受的同學們。


  她深深地反思了一下,自己這樣的走神兒是不是不應該,然後又情不自禁的想到。


  在這邊全都是外國人,該不會是變態吧?


  還是自己身邊的人?


  目光在整間教室裏掃視了一圈兒,最後默默地收回自己的目光。


  下課的時候,突然就有一個同學過來,一把就拉住了她的手臂。


  “hi,你現在要去吃飯麽?我們一起啊?”


  就是剛剛坐在她旁邊的同學,這段時間剛好就在學中文,說話的時候還有一點不對音。


  她愣了一下,轉過頭看著身邊金發碧眼的美女,眨了眨眼。


  “那個……我們……”認識麽?


  最後兩個字還沒有問完,就已經被拖著出去了。


  “你剛剛上課的時候走神兒了,在想什麽,是在想男人?”


  剛出來,身邊的姑娘就像是百靈鳥一樣嘰嘰喳喳的說個不停。


  說完見她臉紅了不說話,直接大大方方的伸手。


  “我叫Karida,以後我們就是朋友了,有什麽事情,我都會護著你的,不過你得教我說中文。”


  卡麗妲說完,目光滿含誠意的看著她。


  邢蕾笑著握了一下手。


  難道國外的人都是這麽熱情的?

  目光下意識的就看了看身邊的同學,沒有見到這麽熱情的啊,於是更加的確定身邊的這個人就是一個異類。


  不過身邊有一個人還是很好地,她對這邊有很多不了解的地方,甚至有時候一著急,說這邊的語言都是結結巴巴的,這個時候卡麗妲就能夠排的上用場了。


  兩個人吃完了飯出來,卡麗妲看著麵前的中國女孩兒,臉上立馬就掛起了笑意。


  “在你們中國有沒有什麽很好玩兒的地方啊?到時候你回去的時候,我跟你一起過去看看吧,我一直都很向往那邊的神秘,總想著有一天能夠揭開它神秘的麵紗。”


  邢蕾的目光一怔,隨即就搖了搖頭:“哪裏有什麽神秘的麵紗,其實都是差不多的。”


  說完,神色陡然就沉默了下來。


  卡麗妲見她突然就變得有些憂傷的神色,有些摸不著頭腦。


  一路無言,一直到回到家關上門。


  她看著空空蕩蕩的屋子,突然就有一種叫做空虛的東西在心底慢慢的滋生。


  到臥室的時候,就在打開門的那一瞬間,恍惚間好像聽見了一室的笑聲,隱隱的還有一個男人占有一般的喃喃,又好像是在溫和的哄著什麽人。


  眼眶一紅,順著門板,身子就漸漸地滑了下去。


  她可以在人前裝作什麽都沒有發生過的樣子,但是她騙不了自己,那些好的不好的,都已經在心底裏生根發芽了。


  根本就忘不掉。


  手機突然就震動了起來,她愣了一下,快速的收起眼淚,拿出手機看了看,不過就是一條信息,是那個經常叮囑她的賢惠的男人。


  但是這個時候沒有心情理會他,直接就把手機扔到一邊。


  然後晃晃悠悠的站起來去裏麵洗了一把臉,才覺得好受了一點。


  再去看手機的時候,發現上麵隻有幾條簡單的信息,一條是那個人自爆的電話號碼,一條是一個笑臉。


  她愣了一下,搖了搖頭,難道這個人還以為聊天兒了自己就會給他打電話了?

  想到這裏,她臉上的神色倒是柔和了一點兒。


  拿著手機最後給黎安安打了一個電話過去。


  而此時,遠在國內的黎安安,閉著眼睛從床上爬起來,伸手摸過了手機,放在耳邊,又直挺挺的躺在了床上閉著眼睛。


  有氣無力的應了一聲:“喂……”


  那邊有一道聲音傳來,黎安安立馬就從床上坐起來了。


  驚訝的看了一眼手機,然後下意識的就覺得有點兒心虛,默默地打了一聲招呼。


  “蕾蕾……”


  想到在機場見到陸非白的場景,黎安安過了好一會兒,聽那邊的人說完了,才小心翼翼的道。


  “你這段時間還好吧,沒有遇見什麽人吧?”


  邢蕾皺了皺眉:“什麽人?”


  “就……就是壞人唄……”尷尬的解釋了一下,聽這個樣子應該就是沒有見到了,這才鬆了一口氣。


  沒有見到就好,現在才過去多長時間啊,蕾蕾要是還沒有想通就遇見了那個男人的話,估計會更加的難受。


  邢蕾坐在床上,手中抱了一個玩偶,下意識的扯著玩偶身上的毛。


  目光卻落在外麵:“我在這邊過的很好,沒有遇見什麽壞人,就是打電話問問你現在怎麽樣了,你和虞深的事兒……”


  “我和他能有什麽事兒啊?招花兒的男人,最好離得遠一點。”


  黎安安不滿的嘟囔了一句,想到那個男人最近得意的樣子,就覺得以前真的是看錯人了。


  什麽冷冽的大叔,分明就是一個上了年紀的精神病人。


  邢蕾挑了挑眉,隔著電話看不見她的表情,但就是這句話,基本上就已經能夠明白了。


  隨即就是一笑:“這話說的怎麽有一絲甜膩膩的味道呢?”


  “你胡說什麽?”


  黎安安啐了一句,隔著電話想著那個男人,臉色卻不正常的紅了。


  掛了電話之後,黎安安坐著發了一會兒呆,然後打了一個嗬欠就躺下去睡了。


  邢蕾看著手機看了好一會兒,然後才收起手機,收拾了一下就出去了。


  出門之後直接打車走了,沒有看見後麵有一輛車悄悄的跟了上去.

  著名的商業街,她一個人走在人群中,身邊的麵孔都不一樣,有各種膚色的人。


  說話的時候也是不一樣的,有時候你就覺得根本就是鳥語聽不懂。


  她無奈的低頭笑了笑,估計別人聽自己說話也覺得是鳥語。


  旁邊有一個專門賣糖葫蘆的店,她在那裏站了一會兒兒,下意識的就要走上去。


  人群突然就是一陣擁擠,身後的人不受控製的往她身邊擁擠過來。


  她下意識的張嘴,才發覺身邊沒有可以依靠的人,便默默地將那一聲驚呼咽下去了。


  突然,就有一隻手堅定地抓住了她的手,她的身體不受控製的就往另一邊過去,直到遠離了人群,她才拍了拍胸脯。


  剛要轉過身來道謝,才發現原本緊緊地抓著自己手的人並不在身邊。


  而身邊都是人,根本就不知道到底誰是剛剛幫她的那個人。


  “就當是……有好心人?”


  她看著自己被箍的發紅的手腕兒,可見那人當時是用了多大的力氣。


  嘴角隱隱的有一絲笑意,在陌生的地方有這樣一個幫助自己的人,似乎是很好地,盡管她並不認識那個人。


  想到這裏,臉上的笑容加大,抬頭看著天空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收起心情繼續往前走。


  而就在身後,有一個人悄悄地看著這一切,隨後嘴角也有一絲笑意隱隱的流露出來。


  不過就是一會兒,立馬就有手機的鈴聲響了起來。


  男人嘴角的笑容就是一僵,隨後淡淡的掏出手機,看見上麵的名字的時候,眉頭微微一挑,毫不猶豫的掛斷了電話。


  然後抬步跟了上去。


  而那邊,周睿楊看著被掛斷的電話,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然後直接跑到了陸氏,揪住了周勳就是一陣逼問。


  “陸非白到哪裏去了?”


  那個男人現在不在總部,就一定是知道了蕾蕾在哪裏,偏偏還不接電話。


  想到這裏,抵著周勳脖子的胳膊又用力了幾分。


  周勳先是驚訝,倒是不怕不小心傷到自己,隻是淡淡的一笑。


  “周少,這總裁去了哪裏我也不知道,你看這段時間我也找不到人,您要是要找人的話,就打總裁的電話?”


  “嗬。”周睿楊冷哼一聲。


  “你是他的貼身秘書,會不知道他去哪裏了?他還真是丟的下,把你丟在總部以為就能夠騙得過別人了?”


  周勳低眉看了一眼自己脖子上橫著的手臂,訕訕的笑了。


  “我哪兒敢啊,周少要是不相信的話,盡管查就是了。”


  他冷哼一聲,這麽久了難道還不知道?


  這周勳就是一個打不穿的石頭,不管你怎麽威逼利誘,不說的就是不說。


  放手之後,周睿楊才看著他:“你下次聯係他的時候最好說清楚,要是不告訴我的話,你以為周家就那麽沒用,一點事兒都查不到?”


  說完轉身大搖大擺的離開了。


  周勳笑著把人送走,回過頭就給陸非白打電話。


  ……


  邢蕾回到家裏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了,夜風透過茂密的梧桐樹輕輕地吹在身上,有一股涼意傳來。


  終於進了門,才輕輕地鬆了一口氣。


  第二天沒有課,就沒有想出門,但是突然就接到了卡麗妲的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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