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6章 程焱
也正因為這樣規避性的隱蔽性,人們的潛在的惡意被成番的擴大。
因而,剛出喬盈盈在跟周縈鶴鬧緋聞鬧的正凶的時候,網上罵喬盈盈罵的也凶,說要給喬盈盈寄刀片兒的,也沒找到喬盈盈的地址,寄去的刀片兒,地址寫成了喬盈盈所在的公司,在還沒被喬盈盈看到之前,就率先被秦楠和程鑫、李涵攔住了。
更至於,威脅到喬盈盈人身安全的那些人,最終也沒找到下手的機會。
‘遮著一層麵具’的時候能鬧得這麽凶,真正回歸到人群中、回歸到社會裏的時候,人們反而不會有這樣的激烈情緒。
而至於喬盈盈剛剛衝鏡頭一笑、打招呼,也是秦楠規劃出來的。
更甚至,從剛剛喬盈盈出來的時候開始,秦楠就一直在後台緊張的指揮、觀摩著,幸好結果還是跟秦楠預料的一樣——
沒等演唱會結束,網上傳出的消息就沸沸揚揚的,圍脖熱搜接連變換,有關喬盈盈和周縈鶴的話題又劃上了熱搜第一。
#喬盈盈、周縈鶴#
#喬盈盈現身周縈鶴演唱會#
#周縈鶴女友喬盈盈#
第四才是有關周縈鶴演唱會的頭條。
秦楠一邊兒關注著周縈鶴演唱會前台的情況,一邊兒又分出注意力不時的看看手機,不時滿意的點點頭——這才是她家藝人的正常發揮。好久不上熱搜了,這麽一看她家藝人霸占了整個熱搜,秦楠都有些激動難以自持了。
顯然喬盈盈的安全在演唱會的觀眾席並不能有保證,秦楠在演唱會快結束之際,派了保鏢去,將喬盈盈從前台護送回了後台。
喬盈盈一到後台,就被秦楠激動的攔住:“圓滿成功啊喬喬。”
喬盈盈剛剛在前台費勁了表情管理的能力,此刻眼神有些困乏,打了個哈欠,抱了抱秦楠:“行。感謝國家,感謝人民,感謝黨,感謝我楠姐。”
精神困倦,嘴上卻依舊皮的不行。
秦楠抿著嘴搖搖頭,喊了周縈鶴的男助理小劉過來,拍了拍喬盈盈的肩膀,讓小劉給喬盈盈送回去。
該有的結果已經有了,喬盈盈再在這兒待下去才會造成更大的麻煩,要是被記者攔住,再怎麽寫都不是秦楠能夠控製的了。
即便來的時候將喬盈盈和周縈鶴兩個人安排在了一輛車上,送走喬盈盈的時候,開的卻是另外一輛車——這也是做給記者和網友看的。
縱使曖昧卻也並不曖昧到極致,否則到時候想要公開徐雪的時候才會是難上加難。
喬盈盈的車開走的點兒恰到好處,正巧就趕在了一大群記者圍過來之際從後門溜出去,因而也沒受到太大的阻攔。
程鑫貼心的給喬盈盈的座位放平,又遞上了隨車的枕頭和暖被。
淩晨三點就被秦楠帶過去化妝,即便前一天下午就開始睡覺,連化妝的時候喬盈盈都基本上是在閉著眼睛睡覺,但是著依舊是不符合喬盈盈的生物鍾,因而喬盈盈剛躺定就睡昏了過去。
程鑫此刻也是有些困,但是她是比喬盈盈網癮更大的網癮少女,睡覺之前不玩會兒手機根本就睡不著。
剛剛拿出手機就看到了她哥哥發來的消息——
程焱:[程鑫,你在哪兒呢?]
程鑫她哥難得的關心她,程鑫挑了挑眉,從覺得程焱不是單純的想知道她在哪兒,果真在她將地址定位發過去的時候,程焱適時的又發來了一條消息——
程焱:[喬盈盈跟你一起呢?]
程鑫:[……你到底是問我呢,還是問喬盈盈呢?]
沒等程鑫放下手機,程焱的消息又進來了,顯然此刻也跟她一樣的捧著手機聊天。
程焱:[當然是喬盈盈了,誰問你?]
程鑫一臉冷漠:[……哦。]
秉於此刻她藝人助理的身份,即便是對親哥哥,程鑫依舊得保持警惕。
程鑫:[你找我們家藝人什麽事兒?藝人的行蹤我們不方便透露。]
程焱:“……”看到消息之後,程焱恨不得給他妹妹那個作裝飾作用的腦袋擰下來。
能有什麽事兒?當然是喬盈盈和他們大BOSS陸總的事兒了。
也不知道這兩個人是怎麽一回事兒,總之自上次讓他過來送醒酒茶之後,陸總就再也沒有讓他來給喬盈盈送東西了。雖然這中間隔了一個年假的吧,但是到底是讓人想起來就覺得空落落的。
難道是這兩個人鬧矛盾了?程焱心裏猜測著,還是從一開始陸總對喬盈盈就隻是新鮮感?
剛想到這個,程焱就打消了自己的想法,且不說他跟了陸念川這麽長時間,從來就沒有看到過陸念川對那個女人感興趣,那就更別說新鮮感了。
再說了,依照喬盈盈隱約的身世,以及陸念川的地位,搞曖昧這一套並不適用在他們的身上——太掉價了。
當初陸念川大材小用的讓程焱一天天的去給喬盈盈辦事兒的時候,程焱還在私底下嘟囔抱怨,現在不讓他幹了,他反而嘟囔抱怨的更多了,當然隻是在私底下罷了。
然而真正驅使著程焱來找程鑫私下打聽喬盈盈情況的,還是因為陸念川又一次在巡邏公司的時候,又一次的撞到了一個實習生,再一次的看到了電腦屏幕——圍脖界麵、圍脖熱搜,條條有喬盈盈的名字,條條喬盈盈的名字都跟周縈鶴掛在了一起。
陸念川看到的,程焱也看到了。
程焱稍稍睜大了眼睛,看向他們家總裁,不出意料之外的看到他們家總裁依舊還是一張看不出任何表情的臉,但是程焱明顯的感覺到周圍的溫度驟熱下降,在這開了空調才能活過來的冬天裏,格外的突兀。
程焱不合時宜的打了個冷顫,但是此刻可沒有人在意到這一點兒。
跟著陸念川‘巡邏’的隻有程焱一個人,而實習生旁邊兒的其他實習生或者正式工此刻也不管是真的在認真工作,還是在假的裝模做樣、防止引火上身了,沒有一個敢抬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