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9、眉來眼去
在吐槽完庶女跑團的事情後,她們就看到南陽皇帝一臉紅光滿麵,左邊跟著恬然笑著的皇後,而右後麵跟著笑容有些僵的辛貴妃,新寵餘妃餘淇正一臉小媳婦般直接跟在右邊。
再後麵還跟著幾個妃子,但表情差別不大,都保持著得體的假笑。
看到這,師竹卿不由得搖搖頭,視線不經意的掃向最靠近南陽皇帝那一波人裏的某個非常醒目的家夥,隻見對方好似有所察覺般的轉過頭來,視線交匯時,師竹卿還有些尷尬的想轉開臉,但隨後像是想到什麽般,傲嬌的抬了抬下巴,瞪了他一眼。
師竹卿(傲嬌):你敢這樣左擁右抱後麵還帶一群的,就別來我家求親。
寒君清(無辜):怎麽了?
師竹卿(撇嘴):裝什麽無辜(斜眼看了南陽皇帝一眼,再瞪向寒君清),明白?
寒君清皺著眉頭思考了一下,然後轉頭對著身後跟著的金士勳囑咐了一句什麽,接著就看到金士勳雙眼一亮,跟著望向師竹卿,發現師竹卿也注意到他便立馬恭敬的低頭,回了寒君清幾句,就快速轉身離開,看得師竹卿雲裏霧裏。
他們這是幹什麽呢?難道我剛剛的表達不夠明顯?師竹卿有種對方好似誤會了什麽,但她又覺得自己剛剛的表達沒毛病。
“你和五皇子在幹什麽呢?大庭廣眾下眉來眼去。”柳芸煙本來注意力是在對麵的師秋辭身上,隻是隨後聽到身邊有女孩子出聲嘀咕,依稀聽到了幾個師六小姐和五皇子之類的,便下意識朝師竹卿望過來。
好家夥,就看到對方正和五皇子眉目傳情呢,以她的視野看到的是,師竹卿哀怨的瞪了寒君清一眼,好似在說,什麽時候能一塊行動?
而寒君清那邊則回了一個,我也想快點過去陪你,接著師竹卿撇嘴表示,那要多久。
艾瑪,就隻分開了這麽一下子啊,而且對方剛剛是想陪著的,結果被趕走來著,怎麽這一會的功夫,就耐不住了?
這就是所謂的表裏不一了?
“啥?我哪裏眉來眼去了。”師竹卿一愣,她明明是警告寒君清,不能學他爹那做派!
“你剛剛哪裏都像是在和五皇子眉來眼去,隻是你們稍微克製一下,要知道現在五皇子可是不少人盯著,他的一舉一動可不少人看著,所以你們這樣算是公開打擊人,會引起公憤的。”柳芸煙一臉我懂的說著。
師竹卿很想好好解釋,但瞧對方那樣子,她覺得還是不解釋了,這越解釋越說不清,於是她將視線轉到地上。
嗯,她看地麵總行了吧。
不、不行,這不,很快金士勳就過來了,恭敬的拿了一個食盒和一個果釀遞到師竹卿的麵前。
“五皇子說,師小姐要是餓了,可以先吃點,等會再帶您吃更好的。”金士勳頓了頓,又補了一句,“師小姐,這些點心是水林樓裏那幾樣您最喜歡吃的。”
“哇”的幾聲羨慕嫉妒恨的聲音響起,實在是讓師竹卿很尷尬。
我、我剛剛和他眼神交流不是餓了!師竹卿惱火,想瞪寒君清,但現在她明顯感覺到不少視線落在身上,當下尷尬不已。
“師小姐?”瞧師竹卿沒有反應,金士勳大膽的喊了一聲,瞧對方還是不說話,這才多喊了一聲。
“交給我吧,她估計不好意思了。”柳芸煙笑笑的幫師竹卿接下食盒。
“那有勞柳小姐了。”金士勳瞧師竹卿這反應,感覺自家主子應該是誤解了什麽,但他這做手下的,也不好過問,這會有人代勞,他很樂意交給對方,於是恭敬的回了這句,就退下了。
“五皇子真體貼,居然一早就備好了你喜歡吃的點心和果釀,嚐嚐?”柳芸煙將食盒朝師竹卿那挪了挪。
“現在嚐嚐,你是覺得我不夠引人注目麽?”師竹卿捂著胸口,感覺要被這些家夥氣死了,就都想調侃她!
現在南陽皇帝已經就位,正準備發表下動員宣言,她要是在這節骨眼吃東西,是嫌命太長了麽!
柳芸煙也就隻是逗逗她,瞧她那鬱悶又不能發火的樣子,便忽的覺得那羨慕嫉妒恨的情緒就沒了。
當然她們這邊的小動作,可讓不少人看在眼裏,其中包裹被好些女人圍著南陽皇帝,隻見他眯了眯眼睛,扭頭和旁邊的正妻皇後投去了一個眼神,就看到對方淡淡的點了點頭。
就明白是怎麽回事,當下挺想感慨一句,年輕真好,但最後還是直接進入主題,來了一句動員宣言後,就扭頭望向皇後,“我們好久沒狩獵了,一塊?”
“讓餘妃陪著皇上吧,我這身子骨,狩不起獵了。”皇後淡淡的笑了笑,就轉身離開,留下南陽皇帝一臉頭痛。
“那餘愛妃你狩過獵麽?”南陽皇帝將視線從皇後身上收回時,臉上便掛著淡淡的微笑。
“啊,沒、沒有。”餘淇也注意到師竹卿那邊的動靜,正滿臉的羨慕,這會被南陽皇帝這麽一問,頓時緊張得話都說不利索了,正眨巴著她那雙楚楚可憐的大眼睛。
“還是臣妾陪皇上吧。”辛貴妃相當積極的上前自薦,還不忘亮出了她精心準備的一把精致短弓。
“……朕就想教人狩獵,你既然會了,就和其他的人去狩獵吧。”南陽皇帝尷尬的回了這句,就看了一眼旁邊跟了他好久的老太監,對方瞬間秒懂的找了由頭打斷了辛貴妃想說的話,給南陽皇帝製造了走人的機會。
等辛貴妃打發了那老太監後,就發現皇帝人早走了,當下憤憤的跺了跺腳,覺得一定是那個新來的給皇帝下了什麽蠱,這才讓皇帝隻想著教對方,而不帶她一塊玩。
而他們這邊發生的事情,並沒有太多人注意,畢竟這會眾人焦點可是五皇子和師竹卿,就在南陽皇帝留下個彩頭就讓眾人自行狩獵後,寒君清就直接朝師竹卿的方向走來,盡管還有幾個師家的人一塊過去,但在眾人眼裏就隻有他們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