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0章 跟季總要了你
第160章竟是這樣的第一次
男人嗓音低沉暗啞,道:“我喜歡,可我不喜歡別人看你。”
季南沉明知道她為什麽穿成這樣,卻不拆穿她,隻別有深意的道:“以後,多買點這種衣服,在家穿給我看,嗯?”
遙期身子一顫,聲音裏有幾分不情願,敷衍著說道:“好。”
季南沉坐回沙發上,順勢將她抱坐在腿上,道:“幹嘛過來找我?別告訴我,你是想我了。”
“我……”
遙期咬了咬唇,怯怯的說道:“我想求你……”
她話未說完就被季南沉打斷道:“慕遙期,你現在非要說讓我不高興的話煞風景嗎?”
然後,遙期便被男人換了個姿勢,等她反應過來,已經被男人高大的陰影而籠罩。
他的懷抱熾熱,一絲迫人的壓力撲麵而來,甚至,還有女人刺鼻的香水味兒。
如果說遙期剛才能忍,現在,她突然推開他,道:“你先洗澡!”
季南沉一怔,道:“怎麽了?”
“你身上的香水味太難聞了。”遙期小鼻子皺了皺。
她也不知道自己在介意什麽,又或者,她隻是想拖延一點時間。盡管她知道,有些事情,是躲不掉的。
就算做好了充分的準備,她還是存著一絲僥幸。
季南沉倒是笑了,伸手將一旁她脫下的大衣扔過來,道:“穿上,我們回房間。”
雲端會所頂層是季南沉在這裏的長包房,僅僅十分鍾的時間,他們就乘電梯到達了頂層。
與季南沉在一起的每一分鍾,遙期都提心吊膽的。
盡管她有心理準備,左右也不過就是那些男女之事,可她的心跳就是亂的毫無章法。
季南沉回到套房裏,並沒有急著碰她,而是真的去了浴室洗澡。
遙期剛鬆了口氣,便聽到浴室裏傳來男人的聲音。
“慕遙期,過來,幫我擦背。”
“我……我不會。”
慕遙期站在浴室門口,連看都不好意思往裏看,便道:“要不你自己擦一下吧。”
然後,便是男人略帶威脅的聲音,“慕遙期,你確定?”
遙期放在身側的手攥的緊了些,心一橫,走進了浴室。
男人雙手搭在浴缸邊緣,半靠著。
他的輪廓隱在浴缸蒸騰而上的霧氣裏,小麥色堅實的肌膚呈現著一塊塊肌肉,越發的有力量。
遙期被他看光過好幾次,可她從來沒有見過他這麽一絲不掛的。
瞬間,小女人的臉紅的不像話,那雙黑白分明的眼睛更不知道應該往哪裏看。
在季南沉的催促之下,她才慢慢走近那巨大的浴缸。
不隻是太過緊張還是浴室的地磚太滑,遙期腳底一個不穩。
伴隨著一聲尖叫,遙期直直麵朝地,她甚至覺得這一跤摔下去,鼻子估計都會摔斷掉。
就在這時,季南沉從浴缸裏伸手,一把拉住她,再用力一扯,遙期就這樣頭朝浴缸栽了進去。
雖然嗆了一鼻腔的水,可幸好,也隻是嗆著了水,沒有把臉給摔毀容。
巨大的浴缸波動著一圈圈水紋,遙期狼狽的從水中探出頭來,不停的咳嗽。
等她完全緩過來,這才發現男人的眼中含著一絲情欲,幽幽的望著她濕透的,緊緊貼在身上的小裙子。
遙期緊張的心怦怦直跳,慌忙要爬出浴缸,結結巴巴的道:“我……我去換身衣服再來給你擦背。”
她的視線左右不定,就是不敢看水下的光景。
潮濕溫熱的浴室傳來男人的低笑聲,卻伸手禁錮住了她的腰肢,將人攬在懷裏。
慕遙期的身子僵硬了一下,便聽男人邪魅的聲音在她耳邊盤旋。
“換什麽衣服?反正一會兒,不還是要脫了?”
說完,男人已經背過身去,冷聲命令:“擦背。”
慕遙期實在是沒有辦法接受和他泡在一個浴缸裏,她雖然沒有經曆過男女之事,可沒吃過豬肉也見過豬跑。
但這種男女在一個浴缸裏洗澡,她還是接受無能。
遙期依舊站了起來,準備出去。
可正當她踏出浴缸,便聽到身後男人的警告聲,“你想清楚了。”
遙期心下一驚,硬生生的坐了回去。
浴缸明明很寬敞,可她不知道為什麽,因為和這男人在一起,空間就越發顯得逼厭起來。
她握了握拳頭,卻又無可奈何,隻能跪在浴缸裏,用浴球沾了點浴鹽開始幫他擦背。
男人背對著她趴在浴缸邊緣,享受著她的侍候,舒服的歎息了聲。
“燒退了麽?”
他淡淡的問道。
遙期微微一頓,“嗯”了聲。
然後,便聽見他淡淡的聲音透著一絲戲謔,道:“女人,果然不能對她太好,容易恃寵而驕。你看現在這樣多好,嗯?”
慕遙期仿佛聽見了自己磨牙的聲音,她低低的附和道:“是啊,所以我就是賤唄。”
季南沉沒說話,隻是輕笑了聲,也沒反駁。
對她好的時候,她想方設法的離婚;現在他用他的方式,她不是照樣呆在他身邊,比原先那副張牙舞爪的模樣溫順多了。
季南沉忽然間有點後悔,早知道就該在一開始結婚的時候,就把她給辦了,徹底斷掉她其他的念想。
慕遙期越想心裏越不是滋味,尤其是剛才季南沉的冷嘲熱諷,她總是窩著一口氣在心裏。
於是,心裏的怨氣便變成了話,脫口而出,“袁芊倒是不恃寵而驕,你不是照樣把她送給了別人?你的女人那麽多,總是要多幾種口味,才能每天都有新鮮感,對吧?”
男人的脊背一僵,突然轉過身來,俊朗的麵容泛著淡淡的水汽,格外惑人。
他似笑非笑的看著她,道:“怎麽?我給你出了氣,你還來挖苦我?你要是願意,我也可以再把她叫上來,你和她二女侍一夫?”
“季南沉!”
慕遙期咬牙切齒的瞪著他,“你把我當什麽了?”
是啊,他到底把她當做什麽?
是妻子?嗬……不可能。他們的婚姻,他早就說過的,是隱婚,不可以讓外界知道。
他隨時都有終止這場婚姻的權利,他隨時都可以把她踢出他的世界。
對於他來說,也許,她和外麵的那些風月場上的女人並沒有區別。
隻不過他習慣了那些女人的追捧,千篇一律的擁戴。
所以,他才對她產生了新鮮感。
他對她,隻是男人與身俱來的征服欲而已。
這點,遙期很清楚。所以,她才不能再輕易的交出自己的心,免得最後落得個遍體鱗傷。
氣氛一瞬間將至冰點,遙期的眼眶紅著,卻仍然透射著倔強的光。
季南沉剛才戲謔的笑也收了起來,轉而覆上一層深不見底的陰鬱。
他捏著她的下頜,一字一句道:“你把我當做什麽,我就把你當做什麽!”
在慕遙期茫然的表情下,男人終於克製不住身體本能的欲念,將人壓在那寬闊的浴缸邊緣,重重吻了上去。
遙期隻在剛開始掙紮了一下,可後來,她就不反抗了,任他為所欲為。
因為,她始終是拗不過他的,她也隻好省省力氣。
畢竟,明天還要上班。
隻是她沒有想到,自己的第一次是在這樣的情況下的,陌生而疼痛的感覺異常清晰的侵襲著她全身每一個細胞。
最後在遙期的哭泣和求饒聲中,他終於停止了這場撻伐,抱著她衝了淋浴,回到了那方柔軟的大床上。
遙期渾身都像是虛脫了,一挨到枕頭,便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
可坐在他身邊的男人卻絲毫沒有睡意,他隻是這樣靜靜的看著她。
小女人本來白皙無暇的肌膚滿布青紫的愛痕,海藻般的長發散落在臉邊,卻將那張臉襯托的越發蒼白。
季南沉伸手輕輕觸碰著那綢緞般滑膩的肩膀,漆黑的眸色如墨般深不見底。
他承認自己是卑鄙的,也許慕遙期知道了當年的一切,會恨他。
可他從來都沒有這麽想征服過一個人,他在與她結婚時先定下了遊戲規則。
可他不得不承認,也是他親手推翻了自己定下的規則,因為,他開始在乎了。
人一旦在乎,就會變得不可理喻,就會變得歇斯底裏。
昏黃的夜燈映照在他幽沉的眼底,猶如微微的火星,一觸即燃。這些年槍林彈雨,無論是怎樣的不擇手段,他想要的東西,從來都沒有失手過。
他也想試著平等的對待她,尊重她,可到頭來,他還是用了他一貫強勢的方式,得到了她。
……
當清晨的微光染上了窗紗,遙期疲憊的張開眼睛,思緒也一一歸位。
她下意識的向旁邊的位置看去,已經沒人了。
外麵的衣帽間有悉率的穿衣聲,遙期了然,季南沉一向比她起來的早。
遙期動了一下,身上就傳來一陣酸痛。
她咬咬牙,還是撐著身體坐了起來。
畢竟,今天是周一,淩楚的事情莊曉棋那邊肯定是不會放過她和喬森的。
遙期不敢遲到,至少,這也算個認錯的態度。
她下了床,剛站直身體,腿就發軟,差點又跌回了床上。
這時,門口傳來一陣短促的輕笑。
遙期神色一變,立刻向聲音的方向望去。
隻見季南沉已經穿好了衣服,西褲襯衫便能將他整個人勾勒的異常矜貴優雅。
而遙期被他那似笑非笑的表情弄得渾身不自在,強撐著身體站起來準備去浴室洗漱。
沒走幾步,男人突然大步邁過去,伸手將她打橫抱了起來。
遙期隻覺得身體一輕,整個人便落入了男人堅實的懷裏。
她憤憤的抗議道:“放我下來!”
現在,隻要這個男人一碰到她,她就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