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5章 怎麽能用這樣的手段?
第205章怎麽能用這樣的手段?
就在劉茵以為季南沉會開價的時候,卻聽到季南沉陰冷的聲音在客廳裏響起。
“你的消息,雜誌這不敢登的,已經被攔下來了。”
季南沉的臉上掛著與他聲音截然相反的笑容,倒像是優雅的翩翩君子一般。
慕長豐聽著不對勁,連忙跑到妻子身邊,緊張的問:“你又做什麽了?”
劉茵直接將慕長豐推到一邊,對季南沉道:“攔下來又能怎樣?總有你們控製不住的雜誌社。大不了,我就直接發在微博上。你和慕遙期要把我們整死,我也不會讓你們好過!”
劉茵一身戾氣,幾乎是張牙舞爪。
而季南沉卻笑意更深,望向劉茵,“所以,把你的條件說出來,我聽聽看。”
劉茵眼珠子轉了轉。
終於說到正題了!
她直接了當的開口道:“你給我們一個億,再出點資源支持我們老慕開公司。我以後就跟你們劃清界限,也不會去外麵亂說了,怎麽樣?”
季南沉低笑出聲,而身後站著的雲哲幾乎都沒眼看劉茵了。
這他媽得是個多沒見過世麵的女人,居然敢跟季南沉提條件?這是哪裏來的臉?
即便如此,劉茵都沒有察覺得出危險,也不顧丈夫得阻攔,我行我素得說道:“季南沉,一個億對你們季家來說很難辦到嗎?我們好歹也養了你老婆四年,就算是辛苦費,也值這個價吧?”
她說完,季南沉唇角得笑意忽然斂了起來,眸光中透射出來的寒意讓人望而生畏。
他給雲哲使了個眼色,雲哲立刻將一個相機拿了出來,調出了一個視頻,放在劉茵和慕長豐麵前。
視頻裏,慕真珍似乎被人下了藥,不停的脫自己的衣服。
那幽暗的房間內,幾個男人將慕真珍團團圍住,毫不掩飾對於女人的渴望。
劉茵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望著屏幕。
而慕長豐更是嚇得三魂失了七魄,完全沒了主心骨,他咬牙問妻子,“你到底幹了什麽事?”
如果不是劉茵招惹季南沉,像他們這樣的角色,慕長豐不相信季南沉會親自到訪,對他們下手。
對於慕長豐的質問,劉茵一把推開他,恨恨地說:“你這個孬種,季南沉和慕遙期都把我們害成了這樣,你連個屁都不敢放!現在,我隻是要向江城人揭露季南沉和慕遙期的真麵目,我有什麽錯?”
慕長豐痛心疾首的道:“可你看到沒有?我們的女兒現在是什麽下場?你就不能為了真珍考慮考慮?”
劉茵赤紅著眼睛,瞪著季南沉道:“你這是非法拘禁,我可以去告你!你別以為有季家給你撐腰,你就能胡作非為了。我報警,我現在就報警!”
說著,劉茵便拿出了手機。
報警的號碼還沒有撥出去,外麵就打進來了一個電話。
她剛一接通,那邊就傳來了慕真珍淒慘的聲音,“媽!媽,你快來救救我,我受不了了……”
劉茵手猛的一抖,對著電話那邊道:“女兒,我的女兒啊!你告訴媽媽,你在哪裏,媽去救你。”
“我不知道。”
慕真珍哭的上氣不接下氣,道:“媽,我不想活了,他們有好多人,每個人都對我……”
說到這裏,慕真珍也說不下去了,隻有因疼痛而逐漸扭曲的聲音。
劉茵聽著心如刀割,扔下手機,跑到季南沉麵前,語無倫次的哭求道:“我錯了,是我的錯,你放過我女兒!求你了,季少,請你放過真珍吧。”
季南沉坐在椅上,如一尊冰冷的雕塑,唇邊噙著一絲陰冷的笑意。
他揚了揚眉,道:“這下,你知道該怎麽做了?”
“我知道,我知道。”
劉茵連忙點頭,道:“我不會跟媒體亂說的,我……我以後絕不會再亂來。”
季南沉聲音冷徹,對雲哲道:“記得把視頻保存好。要是慕太太哪天再頭腦發熱,就把這個視頻發出去。”
慕長豐嚇得一句話也不敢說,就坐在沙發上,頹廢的弓著腰,瑟瑟發抖。
而劉茵此刻也已經黔驢技窮。
季南沉解決了事情,並沒有在這裏多做停留,離開了慕長豐的家。
雲哲緊隨其後。
出了門,江辛炎的電話便打了過來。
“哥們兒,怎麽樣了?”江辛炎正在慕真珍遭受淩辱的房間隔壁,道:“要是慕家那兩個老東西再不聽話,我直接把她閨女給了斷了,豈不是一勞永逸?”
季南沉罵了他一聲,道:“你少給我惹事。以後他們沒膽再往外說了,媒體也不會曝光我隱婚的事情。至於慕真珍,給兄弟們玩一玩,就放了吧。”
江辛炎在那邊‘嘖嘖’了兩聲,毫不留情的吐槽道:“慕真珍這種貨色,我說實在的,哥兒幾個根本就看不上,比她姿色好的多了去了。咱們也就是為了支持你,才勉強碰了她。”
季南沉對於江辛炎這種不要臉的言論早已見怪不怪了,他道:“別玩太狠,我還不想把劉茵那兩口子逼到狗急跳牆的地步。”
“行了行了,別囉嗦了。”
江辛炎十分不耐的說道:“自從你娶了慕遙期,現在也成唐曾了,還口口聲聲的心存善念。”
……
季南沉一邊與江辛炎通話,一邊進了車裏。
但他完全沒想到,不遠處那抹小小的身影,從牆後探出了個腦袋。
外麵冰天雪地的,慕遙期凍得鼻尖都紅了,她的手蜷縮在白色小襖裏,望著季南沉漸漸遠去的車,若有所思。
直到那輛黑色的車已經徹底消失在她的視線,慕遙期才動身去了小區物業。
將身份證遞給物業工作人員,又報了慕長豐的手機號碼,果然如她所料,慕長豐就住在這個小區。
所以,昨天她說要看看叔叔嬸嬸,季南沉今天就瞞著她,先來到了這裏。
他到底,在隱瞞什麽呢?
根據物業人員給她的信息,慕遙期找到了慕長豐的住處。
她敲了敲門,過了好一會兒,慕長豐才來開門。
大概是驚訝於慕遙期的出現,慕長豐意外極了,半天才問道:”遙期,你……你怎麽來了?”
按說剛才季南沉才走沒多久,慕遙期按道理不該和他錯開時間來的啊。
劉茵聽到門口的聲響,連忙跑了過來。
慕遙期沒想到一個多月不見,劉茵居然憔悴成了這樣。
慕長豐亦是如此,鬢角明顯的蒼白,讓他整個人顯得更加老態龍鍾。
慕遙期還未說話,劉茵便衝她吼道:“你這個狼心狗肺的丫頭,你滾!你和季南沉把我們全家害成這樣,現在你們一個接一個的過來,是要幹什麽?驗收成果的嗎?”
慕遙期眸光微動,看來,季南沉的確是來過了。
劉茵還在義憤填膺的罵著,慕長豐斥責道:“你能不能別發瘋了!我們女兒現在還在季南沉手裏,隻有遙期才能救她!”
他的話仿佛點醒了劉茵,叫罵聲戛然而止,劉茵懷疑的看著慕遙期,道:“你真能救我們真珍?”
慕長豐連忙將慕遙期拉進了屋裏,語氣裏盡是祈求,“遙期,你先進屋,我們好好說。”
慕遙期望著這間幾十平方的房子,裏麵的擺設亂七八糟,她隻好找了個還算幹淨的角落。
劉茵的頭發亂七八糟,坐在沙發上一個勁兒的哭。
慕長豐懇求道:“遙期,我知道,我們對不起你,你怨我們,恨我們都是應該的。可真珍是你的堂妹,就算她做錯過很多事,可你們都姓‘慕’,你不能讓季南沉把事情做的那麽絕啊!”
慕遙期聽到季南沉的名字,心中一緊,立刻問道:“季南沉到底做了什麽?”
“你不知道嗎?”
慕長豐眉頭緊鎖,道:“他……為了堵住你嬸嬸的口,找了許多男人,淩辱真珍。現在,真珍還在他們手裏。”
慕遙期不可思議的看著他,不敢相信。
這怎麽可能是季南沉做出來的事?
她知道,季南沉這人是有手段的。
可她沒想到,他會用這樣的手段。
慕長豐生怕遙期不管他們,便道:“遙期,你嬸嬸今後絕對不會再對外亂說你和季少的事情了。這次是你嬸嬸不像話,去媒體那邊抹黑你,幸好沒造成什麽後果。你放真珍一馬吧,算叔叔求你了。”
慕遙期心裏很亂,她越發覺得她認識的季南沉,和真正的季南沉根本就不是一個人。
就例如,她以為這男人是無條件寵著她,縱著她的;可她卻發現,他始終不肯對外界透露他結婚的事實。就例如,這男人在她麵前總是溫文爾雅,風度翩翩,可他卻可以用這樣殘忍的手段去對待別人。
慕遙期渾身發冷,想到季南沉,不由得有些害怕。
而恰在此時,劉茵冷笑出聲,她以為慕遙期是不願意幫忙。
因此,她毫不留情的說道:“慕遙期,你好好想想吧,你跟季南沉結婚這麽久,外界有幾個人知道你是季家的大少奶奶?你以為他是看我抹黑你,才想著幫你報仇?我看,他根本就是害怕他隱婚的事情被我爆出來。”
劉茵其實也隻是為了讓慕遙期難受,才隨口說的。
可卻歪打正著,恰好戳中了遙期的心事。
畢竟,遙期昨晚親耳聽到季南沉與江辛炎的對話,他的確是不會讓他隱婚的消息被曝出來的。
慕遙期心裏隱隱作痛,卻還是故作堅強的忍著眼淚,道:“讓我回去考慮一下。如果慕真珍真的在季南沉手裏,我會讓他放人的。”
雖然慕真珍和劉茵做了太多可恨的事情,可她們到底罪不至死。
慕長豐深深的望著慕遙期,道:“遙期,謝謝你,我們等你的消息。”
……
禦庭山莊。
康年不安的等候在書房,季南沉從慕長豐那裏離開便直接到了這裏。
“徐明帶回來了?”
季南沉望著他,並不覺得這件事會有什麽差池。
然而,康年沉默了半天不吭聲。
季南沉的臉色漸漸陰了下來,聲調冷沉,“說,到底怎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