調戲
兩個人一坐一臥,潤玉將穗禾受傷的腳放在自己的腿上,輕輕地按揉。
許是他的目光過於柔和,穗禾漸漸也有了幾分不好意思,穗禾摸摸將腳縮了回了,“那個……我先回去了啊。”
“穗兒這是想回哪去?”潤玉拉住穗禾的手,將她拉入懷中。
“我該回去了……我待在這裏不合適的。”穗禾枕在潤玉的胳膊上,正好對上潤玉深邃的雙眸,略有些不自在地移開了目光。
“本座倒覺得正合適!”自數百年前兩人有了喝酒的交情,潤玉在穗禾麵前從來都是自稱的“我”。
穗禾忽然覺得眼前的潤玉也許才是完全卸下麵具後的他——後人對潤玉的屬性有了很好的概括,那就是病嬌!
這樣的潤玉絲毫沒有讓穗禾感受到害怕,反倒有一種心跳加速的感覺——她不是個乖乖女,吸引她的也從來都不會是溫潤如玉的翩翩公子。
穗禾覺得自己被蠱惑了,或者說,她似乎也是喜歡潤玉的,也許還不是愛,但如果她大婚時的新郎是他,她是歡喜的。
“你喜歡我?”穗禾嘴角勾起一抹笑,肆意得很,潤玉卻覺得勾人得緊。
“穗兒,不僅僅是喜歡。”潤玉很想吻她,卻不敢。
“不僅僅是喜歡?那是什麽?”穗禾微微動了動身體,在潤玉懷中尋了一個舒服的位置。
“是……”是愛,但潤玉張了張嘴,最後還是沒好意思說出口,隻將懷中的人抱得更緊些,“穗兒莫要戲弄潤玉了!”
穗禾勾起一縷潤玉的頭發在指尖打著轉,“可是,阿玉不說,人家怎麽知道呢?”
潤玉耳尖已經紅得像是要滴血了,雙腿瞬間化為龍尾,滿室陵光,煞是好看。
穗禾眼睛亮了亮,依舊枕在潤玉的胳膊上,手一招,將潤玉的龍尾巴抱在懷裏,心情頗好地拿臉蹭了蹭。
潤玉愛她=潤玉戰鬥力為零=可以隨便欺負,隨便調戲=可以正大光明動手動腳!
潤玉是她的=潤玉的尾巴是她的=她可以隨便摸摸抱抱!
完美!
“穗兒……放手……”潤玉的氣息明顯亂了,語調裏帶著微微的顫音。
穗禾沒有理會,反倒肆意地撫摸著鱗片,好漂亮,好喜歡,想到從今以後這條小白龍就是她的了,心情就瞬間明亮起來。穗禾挑釁般的在龍尾上親了一下,抬頭看向潤玉,眉目皆是笑意。
潤玉倒吸一口涼氣,忽然低頭,兩人的鼻尖幾乎要碰在一起,“穗兒,你可知道自己在做什麽?”
“你手中的,那是新婚之夜,我家夫人才能碰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