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和尚
三人來到了茶館中,嶽嵐雅叫:“小二,我要一間上好的房間,再來幾杯茶。”
小二立馬高興的說:“好勒,客官跟我來。”說完便帶著他們三個走了上樓。
三人進了房間坐了下來,嶽嵐雅說道:“宋夫人現在可以說了嗎?”
宋夫人想了想,就他們這個調查法,該知道的總要知道,於是咬了咬牙開口說道:“我就知道一點兒,並不知道我女兒是怎麽死的……”
嶽嵐雅皺了皺眉,想到雖然隻有一點兒線索也已經不錯了,要是知道誰是殺人凶手了,父母還會放著不管嗎?
“那你說吧,知道多少就說多少,這樣才能讓宋小姐早日沉冤得雪。”嶽嵐雅嚴肅的說。
袁諍隻是坐在旁邊靜靜的喝著茶,觀察著宋夫人的一絲一動,一點兒細微的表情也不放過。
“我女兒……我女兒和別人有染……”宋夫人覺得難以啟齒,不想再說下去。
嶽嵐雅聽到這句話就證明來自己之前的猜想是正確的,看來那些信件果然是宋小姐和別人傳遞情意的東西,那到底是誰呢?到底是白馬寺中的和尚還是借白馬寺名頭的人在寺中與宋小姐幽會呢?
嶽嵐雅急切起來,覺得這麽多些天調查的關鍵還有疑點,宋夫人的話都可以解釋清楚。
“然後呢?跟誰有染?”嶽嵐雅大聲說道。
宋夫人看見她這麽急切的心情,愣了一下,繼續說:“是白馬寺中的一個和尚,我也不知道的很清楚,隻知道他一直和我女兒有聯係……”
嶽嵐雅聽到這句話,證明了自己的猜想,更加興奮起來,自己心中暗暗想到怎麽感覺這個事情就這宋夫人的話就可以偵破了呢?
嶽嵐雅高興之餘看了看袁諍,看見他依舊沉著冷靜著,想到自己實在是太興奮了,萬一是宋夫人誤導自己怎麽辦?於是臉又冷了下來。
“那還有什麽事情?比方說你知道這個和尚的信息嗎?叫什麽名字?”嶽嵐雅追根究底的問道。
宋夫人仔細思考了一番,努力在腦海中尋找著這個和尚的信息,可是卻並沒有找到什麽有用的。
嶽嵐雅看見宋夫人在思考也沒有打擾她,準過來看著袁諍,小聲的湊到他的耳旁說:“你覺得宋夫人說得是真話嗎?”
袁諍聽到這番話,想了想剛剛宋夫人說話的動作神情,雖然她比較緊張,但是自己直覺告訴自己,宋夫人說的就是真話。
於是袁諍也小聲的說道:“應該說得是真話,到時候還是去查查吧,要是宋夫人這樣說的是假話,那麽這個人城府太深了。”
嶽嵐雅點了點頭,回到了自己的凳子上,耐心等著宋夫人回憶事情.……
袁諍感受到自己耳旁的呼吸聲沒有了,莫名有些失落起來,但是現在還是正事要緊,就把這件事情拋到了腦後。
宋夫人回憶了半天說道:“我之前去白馬寺好像聽說過這個人,但不知道是誰,我隻知道他好像是個花和尚。”
嶽嵐雅聽到她這番話,心想道她思考了這麽久,就想到了那個和尚是個花和尚?這不是廢話嗎?都和宋小姐傳情書了,還有染,不是花和尚還能是什麽?
她心中雖然是這樣想的,但是嘴上還是好好的說道:“你要不要在好好想想,還有沒有聽到這個和尚什麽事情?”
嶽嵐雅已經把要求降低了,能知道一點兒事情就算一點兒,畢竟這也是線索啊!這樣自己才有頭緒查案,早日讓宋小姐瞑目.……
宋夫人又想了想,說:“哦哦哦,我之前聽我女兒講過這個花和尚不隻跟一個千金小姐有關係……”
嶽嵐雅頓時眼睛一亮,心想這樣就好辦了,每年都有那麽多千金小姐去白馬寺上香,不直宋小姐一個人跟那個和尚有關係,那得多好找啊。
雖然現在古代女子都注重自己的清白,但是估計想點辦法,問問這邊的千金小姐絕對會有收獲的。
“那宋小姐還跟你說過什麽了沒有?這些可都是證據啊,這樣才能早日讓我們倆破案.……”嶽嵐雅已經上手,拉著宋夫人的手說道。
嶽嵐雅覺得宋夫人就是上天派來的救星,有她提供的消息,自己一定能破案,信心滿滿的。
宋夫人掙脫了嶽嵐雅的手,看著她這麽熱情的眼光總覺得奇怪,端起茶杯喝了一口,但是嶽嵐雅還是死死的盯著她。
宋夫人心中有些發毛,但是也不敢說些什麽。
“那個和尚跟千金小姐們在一起,好像就是為了買一些酒肉,讓自己過癮,我女兒好像也知道這個事情。”宋夫人放下了茶杯說。
嶽嵐雅急切的說:“那然後呢?宋小姐怎麽了?”
“我女兒知道了之後,後來就沒有和他再來往了好像,但是她好像挺喜歡那個花和尚的,即使他沒有對我女兒用真心。”宋夫人看著她說。
袁諍在旁邊看著,覺得嶽嵐雅有些急切,這個樣子好傻,也沒有問出什麽關鍵的東西來,就問出來了宋小姐和誰有染但是後來沒有了聯係能怎麽和宋小姐身亡的事情聯係起來?
難不成還因愛生恨?然後和尚殺了宋小姐?應該不會吧。
在白馬寺中,再怎麽樣,畢竟也是個和尚,應該不會幹這種殺生的事情吧……
袁諍阻止了嶽嵐雅想要問宋夫人的話,自己問道:“那你跟我們說這些有什麽用的嗎?”
宋夫人聽到袁諍這話,心中暗暗想到不是你們讓我說的嗎?現在還問問有什麽用……我怎麽知道有什麽用。
但是看著他們兩個人,自己卻一個人,不敢說出這樣的話來,宋夫人隻是說:“不是嶽姑娘早上拿著簪子來問我的嗎?這個簪子好像是我女兒和那個和尚的定情信物,所以我早上才會裝病不回答的。”
嶽嵐雅聽到這個,可算是問到了正題上,說:“就是一個區區的定情信物,我早上看你,你為什麽這麽心虛呢?”
宋夫人覺得難以啟齒起來,不知道該不該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