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人想拯救的人
香川先生說的兩位貴客是誰呀……有香有一點好奇，雖說有人來幫忙是好事啦……而且，在香川先生身邊不知道為什麽有一種超安心的感覺。他身上的氣味也很好聞，有香不自覺的靠他近了一些。
香川轉過頭來看向走在自己身邊的有香，然後對她露出一個微笑：“請您不用害怕，有香小姐。就算對方是可怕的人，在下也可以保護您。”
“那、那個……”請你不要突然這樣對我笑。帥哥真是太致命了……有香退後了兩步，她說，“你說的貴客是可怕的人嗎？”
“對人們來說應該很可怕吧。不知道您有沒有看過一則在報紙上連載的漫畫。講述的是海軍正義的英雄對抗邪惡軍團傑爾馬故事。”
“嗯！我看過那個哦！”因為故事裏的海軍主角特別像年輕時候的戰國爺爺和卡普爺爺，所以經常看呢！有香笑起來，她說，“和這個有什麽關係嗎……？”
“啊。那個邪惡軍團傑爾馬，雖然有不少人認為那隻是漫畫裏的虛構反派，但它實際上是存在的……甚至還是世界政府認可的同盟國之一。”香川回答說，“作為同盟國，他們不會明目張膽的實施海賊行為，也不會表麵上作惡，而實際上……他們是拿錢辦事，接受雇傭的一群可怕的科學部隊。”
“科學部隊？”馬修對這個詞還是很感興趣的，他說，“如果是猴子的科學那還是算了吧，別侮辱科學這個詞了。”
“哈哈……並非如此。傑爾馬66的國王迦治，曾經是和那個貝加龐克一起工作的科學家。”香川說，“雖說比不上天才的大腦，但終究也是和猴子不一樣的人。這一點你可以放心。”
“吼哦……”那還真是讓人期待啊。到底是什麽樣的家夥……
“傑爾馬66我也有聽說過……他們好像也被稱為殺手集團。”薩博說，“並不是什麽好人。香川先生，你的社交麵還真是廣。”
“隻要錢夠多的話誰都可以是盟友。不是嗎薩博先生？”
“你可真是……”薩博無法反駁，他說，“我可不會因為你的投資就對你言聽計從。我也有我的原則……更何況所謂的合作，也僅僅隻限於目前來講我的期待和你的目的相同而已。”
“我明白。我與傑爾馬66之間的合作與和你之間的合作不同……薩博先生。”香川轉過頭看了他一眼說，“你會明白這一點。在下不會辯解。”
“…………”是嗎……你這家夥到底還有多少秘密……薩博沒有再說話，他們很快就來到了港口這邊。香川的巨大黑船就停靠在這裏。這艘船竟然比軍艦還要大……也太誇張了吧！不過因為外形和旗幟都很有威懾力，所以一般的海賊也絕對不敢輕易靠近吧。
白天的街道也還和昨天來到這裏時差不多，倒是烏鴉沒有那麽多了。西普那家夥應該努力過了吧。昨天晚上，因為艾斯他們的活躍應該沒有出現犧牲者……但弗雷說的也沒錯，如果不能從根源解決問題的話，那麽隻要他們離開了這裏，一切又會恢複原狀。
希望傑爾馬66真的有辦法吧，聽說他們總是可以‘結束戰爭’。薩博這麽想著，就看到從香川的船上走下來兩個年輕的男性。要怎麽形容他們呢……
衣服也太紮眼了吧！發型也是！
這兩個人，一個紅色，一個藍色。穿著誇張的製服和鬥篷，流著翹起來的誇張發型，還誇張的帶著墨鏡。從頭到腳都透露著兩個字：可疑。
“什麽嘛曼斯菲爾德……你倒是真會使喚人啊。”紅色的那個一下來就開口說，“突然說新的雇傭什麽的……雖然我們也還算有空，但你最好給我們個合適的價格。”
“說的沒錯。”藍色的那個緊接著說，“而且這是什麽地方——呃啊，那是海軍基地嗎？你瘋了還是怎麽著？我們要是攻擊海軍基地不就變成海賊了嗎！”
問題是為什麽你一上來就覺得是要攻擊海軍基地……香川沒有搭理他們的抱怨，而是直入主題的說：“這次不如說是保護平民以及海軍的任務。對於你們來說也是一個給世界政府塑造形象的好機會吧。我聽說……傑爾馬66最近有一個計劃——”
“嘖。”紅色的那個立即就打斷了香川，“那件事現在還不宜說出來，曼斯菲爾德。就算是你，我也不會允許你破壞我們的事情。”
“抱歉抱歉。”香川挑起眉毛來，他說，“因為情況特殊，所以在下臨時需要一些……戰鬥力。在下認為二位是最好不過的人選了。雇傭金就算是……”香川伸出了兩根手指，“這麽多？怎麽樣？因為算是額外的任務，對二位來說也是好事吧？”
“真是沒辦法啊……”藍色的那個笑起來。
“好吧。”紅色的那個也同意了，他說，“和你做生意真是痛快啊，曼斯菲爾德。”
隻要錢夠多，什麽人都能成為盟友……站在香川身後的幾個人似乎終於明白了這句話的真諦。說不定香川這個家夥才是最可怕的。
“承蒙愛戴。”香川滿意的露出微笑，然後他開始介紹，“那麽……這幾位算是這次的委托人。隻要把他們當成在下優秀的盟友就可以了。”香川讓出身後的人，同時特意介紹了一下一直躲在自己身後的有香，“這位是有香小姐。二位有什麽任務上的情報需要可以詢問她。”
詢問我嗎！！為什麽啦好可怕！這種事交給馬修……咦？有香有點緊張，她剛想著不論如何還是先打個招呼的時候，就發現對麵兩個人的目光有一點奇怪……眼睛，變成心形了呢。
啊，是兩個傻子。馬修立即就在心中得出了結論。
“有香小姐，這兩位是傑爾馬66的王子殿下。同時也是最高的精英主力。”香川轉而介紹，“伊治先生和尼治先生。”
好像是兄弟……長得也很像，尤其是那個卷卷的眉毛……咦？卷卷的眉毛？路飛同伴裏的山治先生……也是一樣的眉毛……是巧合嗎？
有香這麽想著，她說：“你們好，伊治先生，尼治先生。多謝你們願意幫忙。”
“嘛啊……既然是任務，就讓我們來協助你吧。”尼治（藍色的）回答說，“倒是你……是曼斯菲爾德的什麽人？”
“是在下的盟友哦。”還沒等有香回答，香川就立即說，“怎麽說呢……有香小姐身份特殊，和……現在德雷斯羅薩的那位天夜叉有一些關係。”
“…………”香川先生在睜著眼睛說瞎話。有香驚訝的看向了香川，這家夥麵不改色心不跳……對、對了！有香立即想起來，這不是在說瞎話。因為羅西是那個‘天夜叉’的弟弟，所以四舍五入的確是和他有點關係！
“天夜叉……”伊治（紅色的）突然就皺起眉來，他說，“那還真是來頭不小啊我說……你。”
不不，你完全誤會了……我基本上不認識……哎，等一下，在頂上之戰的時候，也不算是沒見過吧。怎麽回事，香川先生好強啊，莫名其妙的就在一句瞎話沒說的情況下讓別人覺得自己很厲害了！有香在心中默默讚歎起來。
“這麽說你也和他有關係嗎？曼斯菲爾德？”伊治接著問。
“這個嘛……”香川笑眯眯的，他說，“傑爾馬66也為了更好的發展而謀求……那件事。在下也會拉攏類似的關係。這次和有香小姐合作，對傑爾馬66來說也沒有壞處吧？”
話是那麽說……畢竟可不想惹上麻煩的事情。算了。反正賞心悅目就……伊治看向了有香，該死……這女人怎麽那麽……
就在這時候，突然，街上的人突然騷動了起來，碼頭上的人剛剛還在工作，現在全都放下活兒跑向了廣場那邊，不知道發生了什麽，那邊好像很吵。
“看起來事情正好有了新的進展。”香川說，“在下就在船上等著各位的好消息吧~”
“啊？”這家夥究竟怎麽回事……艾斯沒忍住開口說，“你這人剛剛還說什麽一起解決吧，現在怎麽就要躲起來了？”
“哎呀……您不要這樣嘛，艾斯先生。”香川笑起來，他說，“在下可是戰鬥力約等於零，就算跟著各位也不會有什麽幫助的。太危險了，我不要。”
最後竟然直接說出來了！怎麽那麽欠揍啊這個人……
“在下死了的話，就沒有人付錢了哦~”香川又說了一個比較有說服力的理由，然後開始跟其他人揮手，“那麽，請各位小心呀~”
現在所有人都有點想揍他了。在有人真的開始動手之前，有香立即說：“那、那個！伊治先生，尼治先生，我先和你們說一下現在的情況吧！”
“啊啊……說的也是。”
“我們去個安靜的地方說吧。”
是兩個完全沒救的傻子。看著某兩個眼睛又變成心形的家夥跟隨有香離開，馬修開口對香川說：“他們就是所謂科學軍團的產物嗎……要怎麽說呢。可悲……還是可憐？”
“哦……你已經知道了啊。”香川笑了一下，他說，“可悲和可憐都有吧。不過見到他們的樣子之後，很少有人會這麽覺得。隻會記得他們的冷酷無情吧。”
“不愧是和那個叫貝加龐克的家夥一樣的科學家……就連自己的親兒子都不放過。為了自己無法達成的野心，將這種慘無人道的行為付諸到自己的孩子身上，並給他們洗-腦。人類每一次都能刷新我的下限。”馬修不高興的說，“那算什麽啊……我說，香川。就連我都有情感模塊吧……那家夥，究竟把‘生命’當成什麽了？”
“果然你是……可以理解的啊。從來沒有人這麽質問過呢……馬修。”香川若有所思的垂下眼睛來，他說，“就連在下都會有同情的時候。這也是身為人類的一種證明吧……但他們完全沒有同理心，失去了必要的感情。身為人類，但卻又……不是‘人類’。而他們竟然毫不知情甚至引以為傲。真是可悲又可憐的存在，不是嗎？”
“我可不會同情人類。”馬修皺起眉來，他說，“但我明白，如果不敬畏生命的話，就是對所有憧憬生命的東西的褻瀆。給我好好珍惜這個生而為人的機會啊，你們這些‘活著的’家夥……”
“不要那麽生氣嘛，馬修。”香川再次露出微笑來，他說，“也許這個世上已經沒有人想要拯救他們了吧。當我第一次發覺的時候，是這麽想的。所以……在下想要稍微幫一點忙。雖然……不知道是不是能成功，但人類的感情並不是那麽容易就能夠被剝奪的。也許，馬修，也許隻是至今為止，還沒有人告訴過他們另一種生存的方式而已。”
“你也是出於同情嗎？”
“算是吧。畢竟我也是人。”香川說，“你剛剛提到貝加龐克……在香波地群島上，你見過了巴索羅米·熊吧。那個和平主義者……和他們也異曲同工。在下也同樣同情他。不過，第一個製造出槍械的人，他們的初衷也許並不是為了殺人。貝加龐克可能……嘛，沒有證據的事情，還是算了。”
“…………”你想說什麽啊……馬修看了他一會兒，然後決定不再繼續這個話題，“沒想到你這麽多愁善感啊。”
“畢竟人類的感情……也是一個很好的‘謎題’。”香川說著就轉身，“他們就交給你了，馬修。雖然很困難，但你一定沒問題的吧？”
“我才不管啦！！”別把這麽麻煩的事情交給我！
“是是……在下要先回去了。”
“你在聽我說話嗎你這混蛋！”
他們究竟在說什麽啊……剛剛那兩個人怎麽了？艾斯，薩博和羅西一臉懵逼，最終還是艾斯先開口：“馬修？你不解釋一下嗎？”
“哎……”馬修冷靜了一下，他歎了口氣，然後說，“剛剛那兩個家夥……被改造過了。從基因的層麵。”
“基因？”
“就是一種影響著你們人類所有特性的東西。性格、外貌、習慣甚至身體的狀況……基因影響著這一切。在胚胎階段，如果用特殊的手段對基因進行幹涉和改造的話，那麽就能夠製造出任何想要的人類。”馬修盡量簡單的解釋，他說，“不論是冷酷無情的戰士，還是天賦秉異的天才……什麽樣的人都可以‘製造’出來。”
“咦……？”製造……人類嗎？
“但從倫理上講，這是一種違反自然的行為。非常的危險……和殘忍。”馬修說，“將還未出世的孩子，按照自己的意願進行改造，完全從根源上滅絕了他們本來擁有的無限可能性的未來。這並不是創造生命，而是在製造工具。”
“你是說剛剛那兩個人也是……”
“啊。我剛剛掃描過了。他們的身體異於常人，比普通人更強壯，也有一些變異出來的能力。”馬修回答說，“同時，被剝奪了人類最基本的感情。那是人類可以異於機器的根本——‘同理心’。為了某個原因，他們被剝奪了同理心，也就是說，他們是真正‘冷酷無情’的戰爭機器。”
“…………”傑爾馬66……不愧是邪惡軍團……薩博停頓了一下，他說，“剛剛香川說他們是傑爾馬66的王子，難道說……”
“啊。是他們自己的父親斷絕了他們自由選擇的人生。”
“哈……竟然……沒有那麽意外。”薩博下意識的抬起手來擋住自己左臉上的傷疤，“被自己的父母當成工具來培養，對我來說還真是熟悉的話題。”
“薩博，你已經不必再被那些事束縛了。”艾斯明白他的心情，“你已經自由了。”
“嗯……”薩博垂下眼睛來，他說，“雖然差點就為了這自由失去最重要的東西。但……你說的沒錯。馬修，沒有方法可以幫他們嗎？”
“我不知道。也許有吧……畢竟基因改造對於人類來說還是非常精密的一種科學。它就算是在我的世界都不能說是完美的。更何況……在剝奪人類感情這件事上，在剝奪本能這件事上，我可以斷言，人類從未成功過。”
不論是多麽徹底的剝奪，最終，隻要還是人類，就一定會在某處，某個時間，閃爍出身為人類的光輝。就算再怎麽不願意承認，再怎麽去‘彌補’，這光輝也從來都勢不可擋。
“也許可以吧，也許不行吧……雖然有這種想要幫助他們的心情難能可貴，但是，薩博先生……”馬修說，“當你看到他們因為失去了‘同理心’而所做的違背所有人類道德的惡行的時候，還能繼續保持現在的想法嗎？”
“…………”薩博有點驚訝的沒說出話來。
“他們可完全不覺得那是在作惡。完全認為那是理所當然的行為。不論如何也不會產生同情心，不論如何也不會覺得悲傷和難過，更別提懺悔和自責。甚至可能，對於死亡本身都沒有任何感覺。即便知道這是因為他們在沒有選擇的階段被改造出的個性，在親眼看過由他們製造出的一片狼藉的時候，你還能選擇拯救他們嗎？薩博？”
“我……”你這是……薩博想了半天才開口，“這是……很難的問題。馬修。我見過……即便沒有被改造，也仍然沒有任何同理心，認為殺死別人，犧牲別人是理所當然的人。我沒辦法原諒他們，因為他們從來都有其他更好的選擇，但卻仍然選擇熟視無睹。我留在反抗軍，就是為了讓自己無法抗爭，甚至意識不到抗爭的人獲得自由而戰鬥的。”
“…………那是很高尚的想法。薩博。”馬修沒有什麽表情的看著他，“希望你能堅持到最後。”
“我是不懂那麽多……不過啊……你們還是想一想這件事吧。”艾斯意識到了一個很重要的問題，他看著不遠處正帶著笑容和那兩人說話的有香說，“如果有香她知道了的話……一定不會放著不管吧。”
“哎……”馬修深深的歎氣，“我還是趁早去製定一個計劃好了。”
“…………雖然我也不懂那麽多啦。也不是很懂傑爾馬66的事情。但是……”羅西這會兒露出了苦笑，他說，“我覺得，卷心菜有你們在身邊真的是一件非常幸運又幸福的事情。”
不論是什麽樣的任性都能被包容。不論是什麽樣的想法都能被認可。可以毫無顧忌的全心全意的展現自我。羅西說：“她不論選擇做什麽……最後一定都會覺得幸福吧。我是這麽想的。”
“真是的羅西……”艾斯抓抓自己的頭發，“別突然說這麽讓人不好意思的話啦！”
“你真是個溫柔過頭的人啊羅西。”薩博也沒辦法的搖搖頭，“要是有香她的決定太離譜，我也是會阻止她的好不好！”
“如果用電擊的話，說不定能夠喚起大腦的細胞的活性，然後……”
“馬修，你在說什麽可怕的話，快停。”
“我在製定計劃啦！！閉嘴！這樣說不定能行……不過要想更確定的話——”馬修看向了傑爾馬66的兩位，玻璃眼珠中閃爍出了紅色的光，並且漸漸露出了標準的反派笑，“得想個辦法把他們給‘拆了’！”
“到底誰才是邪惡反派啊！！馬修！你冷靜點！”
“不行吧！我們難道不是要救人嗎！等一下！馬修？？你在聽我們說話嗎！”
“哼哼……哈哈哈哈哈哈！這也是為了科學和人性啊！！這是沒有辦法的事情！”馬修突然就大笑了起來（他顯然沒在聽任何人說話），“竟然覺得有意思了起來，讓我看看這裏的猴子們究竟能做到什麽地步吧！真有你的啊貝加龐克……別以為這樣我就會認輸了！！”
“…………薩博，我覺得最先要消除的邪惡就在我們眼前。”
“沒辦法，艾斯。雖然我不想這麽說……但，這個邪惡我也毫無辦法。”
“你們兩個放棄的也太快了吧！”
羅西覺得自己的胃有點疼……這究竟是好事還是壞事已經說不清楚了……但是……他看向傑爾馬66的兩個人。不論如何，他們都是幸運的吧。就算變成了現在這樣，就算自己‘沒有能力’發出求救的聲音，也還是有人聽到了。
最後不論結果如何……希望每個人都能平安無事。
※※※※※※※※※※※※※※※※※※※※
剛開始我對傑爾馬66並沒有什麽特別的感覺，後來直到我看到了勇治向山治揭開傑爾馬軍隊的秘密的時候，我突然意識到……66這個數字也許有一點星戰的梗。當然這隻是我的猜測，也許尾田老師隻是覺得Double six這個數字念起來很酷（他這個性格很有可能是這樣），但是傑爾馬的克-隆人軍隊與66這個數字聯係到一起，讓我立即就想到了星戰當中的66號指令。
而66號指令，就是將‘克-隆人軍隊’通過控腦變為‘邪惡軍團’的一條指令。集合傑爾馬66製造被剝奪感情的克-隆人軍團的行為，所以才覺得66這個數字是星戰梗……當然，也許這就是星戰粉的幻視吧。本來想給大家詳細介紹一下這個66指令，但因為JJ不知道為什麽會屏蔽e這個詞，所以怕被鎖還是都刪掉了……有興趣的大家直接搜索66指令就好了，還是挺有意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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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者，山治的那些家人的設定讓我非常感興趣，雖說他們的確一點都不可愛，山治也說的沒錯從未見過這樣的人渣，但追尋原因，剝奪了他們感情並且讓他們認為強大與地位就是愛的人比人渣還人渣，就是屑。今後的故事也沒有要為他們洗白的意思，惡人就是惡人，而這次有香他們也不是英雄，對於看不下去的事情無法熟視無睹而做出反應，沒有其他什麽特別的理由，為了自己喜歡的事情、追求的原則而努力，這不就是海賊王的故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