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3章 商議
老穆和酒坊的老趙都悄悄的問麻九:“喂,麻大俠,那邊的兩個美女都是怎麽回事呀?”
木碗會的其它乞丐也兩眼放光地掃射著麻九與兩位女俠,似乎心理感應到了什麽一樣,顯得很神秘很興奮。
麻九一指兩位女俠,大大方方地說道:“那個背劍的是木州五湖鏢局的鏢師李靈兒,穿貂皮的是處州伏虎山莊的女兵營營長錢小琴,她倆都有絕世武功。”
老穆和老趙驚訝得張開大嘴,連連點頭。
“看到她倆表現了,夠狠!”
“長得都挺好看,還都一臉的福相。”
“這回婉紅肯定牙疼······”
“別瞎操心行不?就你有心眼?”
······
乞丐們議論紛紛,說長道短,神色閃爍。
行了!
這裏不是久留之地,趕緊撤退吧!
麻九把朱碗主婉紅老穆老貓叫到一起,婉紅突然想起了什麽,道:“朱碗主,我怎麽沒看到大花小花呢?”
一句話把朱碗主給問住了。
大花小花是被胖三騙進了知府衙門,不堪忍受敗類知府的折磨,自殺了。
麻九和李靈兒代替趙巧兒進入知府內宅的時候,親眼見到了大花小花死後的悲慘情景。
這一點,麻九跟朱碗主和老貓說過。
“大花小花在處州嫁人了!也是一對雙胞胎,很偶然的事情。”老貓在一邊給朱碗主打圓場。
“嫁人是好事!這事以後再聊,先說正事吧!行嗎?”麻九看著婉紅,有點乞求的味道。
“說正事唄!”婉紅對老貓的話似乎絲毫沒有懷疑。
麻九幹咳了一下,說道:“我雖然離開了木碗會一段時間,但,咱們木碗會的情況和處境我還是了解的,木碗會在通州殺了鬼子兵,轉移到處州後又和鬼子兵進行了戰鬥,現在,又剛剛參與了滅鐵馬莊的行動,在官府和鬼子兵的眼睛裏,通州木碗會已經是罪大惡極了,幾個州的官府都在通緝我們,鬼子兵也在尋找我們的下落。所以,我們的處境仍然很危險,說白了,就怕大批的鬼子兵。”麻九停頓了一下,拍了拍褲腳上的泥土,又擦擦臉。
昨夜挖地道挖的,麻九的褲子上還殘留著一些泥土,臉上還有泥土的印跡。
“現在,咱們怎麽辦?要留在附近嗎?”老穆終於提出了最現實的問題。
“必須轉移,找個妥當的地方。”朱碗主說的很肯定。
婉紅使勁一拍手,有些興奮地說道:“知道白雲山嗎?”
“知道啊!你問這個幹啥?那是血魔教的地盤吧?我們沿途沒少聽說關於血魔教的事,他們可殘忍了,喝人血。”朱碗主咬著嘴唇,冷冷地說道。
“那裏現在是木碗會的地盤,幾天前,我和麻九等人為了搭救一位賣豆腐的姑娘,聯合一位神人,這人既會製造火藥,還知道上白雲山的小道,我和麻九等人就背上他製造的黑火藥,跟著此人沿著偏僻小路,爬上了白雲山,來到了匪徒們盤踞的白雲洞,正趕上血魔教的惡徒們慶祝生日,聚在敞口的白雲洞洞底吃喝呢,我們就從白雲洞的上麵,把火藥包扔了下去,把吃喝的惡徒們全部炸死了,血魔教的教主和白雲四鬼也被炸死了,我們又從裏麵攻打了白雲山的兩道山門,整個白雲山的血魔教惡徒全部被我們消滅了。”
婉紅說的很輕鬆,還把故事略微變動了一下,其實白雲四鬼隻有其中的三鬼被炸藥炸死,老三淹死鬼杜水是在木州城西的一個叫四馬架的地方被麻九和李靈兒殺死的,當時杜水正帶領一群惡徒在采所為的血花,在屠殺一家四口的生命呢!
這些婉紅並不知道。
“婉紅,你的意思是咱們上白雲山?”朱碗主的腔調有些異樣,很顯然,剛才婉紅說消滅了血魔教,而且是麻九幾個人幹的,這太令朱碗主吃驚了。
老貓和老穆同樣吃驚,都用敬佩甚至崇拜的目光看著麻九和婉紅,他們見識過火藥的威力,那是麻九用倭瓜地雷把襲擊通州木碗會老營的鬼子兵炸得滿天飛,沒想到,這回襲擊血魔教同樣用了火藥。
“當然了,白雲山地勢險要,易守難攻,再說了,也比較隱蔽,不易引起官府和鬼子兵的注意。”婉紅捋捋頭發,表情十分的莊重。
朱碗主老貓和老穆都低頭思考著,忽然,幾人都不約而同地抬起頭,把目光投向了麻九。
老穆已經悄悄問過朱碗主了,知道薑盆主已經去世,胖三這個叛徒也已經得到了應有的報應。
盆主不在了,婉紅和麻九兩位護法自然成了木碗會的最高領導者了,再說了,麻九自從法場被救回來,人似乎也聰明了,也智慧了,這些,木碗會的人們都能感覺到。
為此,大家當然要聽聽麻九的意見了。
麻九見大家都看著自己,就清清嗓子,緩緩地說道:“現在,咱們通州木碗會已經成了官府的眼中釘肉中刺,如果集體行動的話,人員多,目標大,風險可想而知,但,咱們又不能解散,木碗會救國救難的大旗咱們還得高高舉起,對於敵人的圍剿,我們還要堅決的反擊,所以,我們再打遊擊肯定是不行了,現在,最好有一塊根據地,在那裏休養生息,積蓄力量,等待機會。”
說到這裏,麻九停了停,看到朱碗主老貓老穆都在不住的點頭,婉紅也投來讚許的目光,便繼續說道:“要說找一塊根據地,在那裏積蓄力量,不斷發展,其實,我的心裏有幾個地方。一個就是處州木碗會的老營,在處州西北五十裏的雞冠山,雞冠山原來是一個叫座山雕的一夥山賊占據著,前一段時間,處州木碗會聯合伏虎山莊的人把雞冠山的座山雕消滅了,驅散了山賊。但是,因為處州木碗會出了叛徒,向處州知府告密,說處州木碗會殺死了前知府和不少的捕快,結果,處州木碗會就遇到了麻煩,雖然我和婉紅等殺死了處州知府,但處州木碗會已經在官府那裏掛了號,雞冠山已經引起了官府的極大注意,現在,連處州木碗會都撤離了雞冠山,轉移到了五猴山的勢力範圍黑牛山,所以,雞冠山不行。”
“全是廢話!不行你說它幹啥?”婉紅在一邊瞪著麻九,有些生氣了。
“說說也好,叫老穆老貓了解一下兄弟木碗會的情況,也有必要。麻九現在是處州木碗會的盆主,雞冠山是麻九帶人打下來的。”朱碗主一邊插嘴,意在緩和婉紅和麻九出現的緊張情緒。
當時,在花州城外,埋葬完薑盆主後,麻九簡單地把當處州木碗會盆主的經過跟朱碗主講過,老貓沒有聽到。
老貓老穆露出更加吃驚的神色,這麻九,簡直神了。
“我已經不是處州木碗會的盆主了,當時我答應王鼎主就代理到正月十五。”麻九臉上似乎出現了一絲的憂慮,也許在擔心處州木碗會的安危吧。
“可今天是正月十四。”婉紅撇過來一句。
“我知道!我跟處州木碗會的大虎說了,一到正月十五,就由他負責木碗會的事情。”麻九理直氣壯。
“盆主當不當,好像你自己說的不算,見不到王鼎主,你還是處州木碗會的盆主。”婉紅說的也很硬氣。
“不討論這些無關緊要的事了,我接著說正經事。”麻九擺擺手,示意婉紅不要爭論這些無聊的問題了。
婉紅眨眨眼睛,把頭轉向了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