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5章 搭救成功
咣當一聲,這個家夥撞在了木頭牆壁上,巨大的撞擊力把他無情地反彈回來,李靈兒一個飛躍,刺在了敗類的大腿上,金鳳劍一個旋轉,帶著敗類朝地上刺去。
彭!
一個悶響,金鳳劍紮到了地板上,把青蛙敗類釘在了地上。
啊······
敗類痛苦的大叫,跟殺豬一般。
他蜷起身子,雙手捂著傷腿,渾身顫抖,嚎叫不止。
李靈兒一跺腳,一把拔起金鳳劍,敗類尖叫一聲,就縮成了一團,李靈兒把金鳳劍刺進敗類的脖領子,厲聲問道:“你是二寨主銀蛤蟆嗎?”
白石山的孫寨主今天下午給麻九幾人介紹過馬頭幫的幾個寨主,說二寨主叫銀蛤蟆,身上繡著兩個馬頭,李靈兒見到此人的領口繡著兩個馬頭,當然就明白了,故此發問。
“正···正是小人!”
“我問你,五湖鏢局的李總鏢頭關押在什麽地方?”
“在軍師墓地!”
“說具體地點!”一旁的小琴把鐵簪子狠狠地拍向銀蛤蟆的後背,大聲發問。
“就在···蝴蝶湖的西北,對岸的西邊。”
“行了,你可以閉嘴了!”
小琴說完,一簪子刺進了銀蛤蟆的肋下,銀蛤蟆悶哼一聲,就不動了。
一旁的婉紅抬起一腳,把銀蛤蟆踹到了牆根,說道:“小雞愛刨灰,癩蛤蟆蹲牆根,夠照顧你的了。”
幾人快速走出了屋子,來到湖邊,朝西北方向一望,看到湖的西北角有燈光閃爍,還有黑黢黢的高台之類的東西。
麻九看到湖的對岸,有一個更大的建築,燈火輝煌的,樹林中也有不少平房,還亮著燈,估計也是敗類們的營房。
幾人一陣小跑,來到了蝴蝶湖的西北角。
就在距離湖邊二三十丈的地方,幾棵大槐樹的下麵,有一個巨大的墳包,墳的周圍是一圈低矮的柵欄,柵欄裏麵栽種著一簇簇的花草,墳前立著一個巨大的石碑。
在南邊柵欄門的外麵,有一個青磚搭建的高台,這個高台隻有五階,周圍堆放著一些青磚,還有幹涸的泥漿,看來,正在搭建,還沒有完工。
難怪下午馬頭幫的黃娟上說,正在搭建祭台呢,果然如此。
在墳包的正西,十幾丈遠的地方,有一個磚瓦結構的三間平房,那裏亮著燈,一陣嘈雜之聲從屋裏傳出。
幾人來到平房的窗戶前,捅破窗戶紙朝裏麵望去。
這個三間房沒有間壁牆,正屋吊著幾盞銅盆大燈,幾個一尺多高的火苗子,輕輕搖擺著,並吐著黑煙。
東邊一間房有一個類似現在單杠的裝置,不過,是木頭做的,很高,上麵吊著一個英武的中年漢子,漢子的雙手分別被拇指粗細的麻繩捆綁著,麻繩向上繞過單杠分別栓在了地麵的兩個石頭滾子上,漢子的雙腳也分別被麻繩拴在了石頭滾子上,單杠是東西方向的,石頭滾子分別在南北兩個方向上,漢子的腳下是一個大坑,坑裏都是竹劍,,劍尖朝上,密密麻麻的,一旦漢子掉入大坑,必然變成篩子眼。
就在石頭滾子旁邊,分別立著兩個敗類,手裏握著鬼頭大刀,眼睛盯著吊在空中的漢子,看來,一旦有什麽風吹草動,這兩個敗類就會砍斷麻繩,叫空中的漢子掉入大坑,來一個萬劍穿身。
漢子臉朝著窗戶方向,李靈兒一見,身子一顫,朝麻九幾人輕聲說道:“正是我爹!”
麻九也注意到了,那漢子的眉眼和李靈兒有幾分相似,隻是比李靈兒的粗大一些。
這父女倆還有很神似,氣質似乎很相像。
正廳屋地中間擺放著一個巨大的石桌,十幾個敗類正吆五喝六地在賭博,他們圍城一圈,賭的熱火朝天,急頭白臉的。
李靈兒朝婉紅小琴一努嘴,三位女俠就要往裏衝,麻九拉住了她們,輕輕說了一聲:“稍等一下!”
麻九說完,轉身朝祭台跑去,很快,手裏拎回了幾個磚頭,朝三位女俠說道;“分配一下任務,婉紅負責拉門,把門拉開,李靈兒奔東屋,小琴婉紅對付石桌賭博的敗類們,我用磚頭砸大坑兩邊的敗類。”
“好的!”三位女俠齊齊點頭回答。
幾人躡手躡腳來到大門前,小琴和李靈兒都緊握武器,仿佛像一支上了弦的箭,隨時可以射出去。
婉紅兩手搭在對開的兩門門環上,深吸一口氣,猛地朝外麵拉去。
嘎吱!
彭!
壞了,大門在裏麵插上了!
婉紅費好大的勁兒隻拉開了一寸寬的門縫。
李靈兒見狀,一把推開婉紅,一劍朝橫在門縫中的門栓斬去!
“嘎嘣!”碗口粗的木頭門栓就被砍斷了。
麻九幾人一擁而入。
石桌旁的敗類們看見大門被破,衝進了幾個人,頓時一陣慌亂,紛紛摸起武器,朝麻九幾人撲來。
單杠旁的兩個敗類一看,舉起大刀就朝繩索上砍去。
麻九胳膊閃電般甩動兩下,‘當當’兩聲脆響,兩把大刀就被打落在地,兩個敗類捂著手腕子,還沒嚎叫出聲呢,李靈兒的寶劍就已經刺進了他們的咽喉,兩個敗類都跌進了大坑,成了篩子眼。
就在麻九撇出磚頭的瞬間,一個敗類掄起一根木棒朝麻九劈頭蓋臉砸了過來,麻九淡淡一笑,上前半步,胳膊一抬,哢嚓一聲,木棒就斷裂了,與此同時,麻九飛起一腳,就將這個家夥踹得橫著飛了出去,撲通一聲,落到了東屋的大坑裏,正好落在李靈兒父親的腳下,把竹劍砸倒了一片。
在婉紅小琴的呐喊聲中,敗類們一個個倒了下去,他們到死也不明白,自己拚命的一擊,怎麽就如此的脆弱呢?眼前的美女難道是天兵天將下凡?看似輕飄飄的動作,怎麽具有難以想象的澎湃力量呢?
世界很奇妙,很奇妙。
有的敗類臨死的時候,還帶著淫笑。
對於美麗,他們可以怒號,但內心的貪婪,卻將他們的邪惡暴露在嘴角。
一個人在死亡的瞬間,是最真實的,善良和邪惡都會在一瞬間得到釋放。
所以,有的人死的坦然,有的人死的猙獰,有的人死的陽光燦爛,有的人死的陰雨綿綿,就是這個道理。
動物也一樣,羔羊和惡狼臨死時的表現肯定大不相同,這是它們的本質決定的,是它們的自然屬性。
戰鬥很快就結束了,空中的大燈依然在跳動著火苗,照亮了石桌上散落的銅錢,也照亮了麻九等人的心。
李靈兒的父親,也就是李總鏢頭被李靈兒解救了下來,父女見麵,分外感動。
李靈兒撲到父親懷裏,禁不住大聲痛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