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7章 殺金鉤
見麻九等人衝了進來,醜陋男子停止了下流的動作,他掃了一眼麻九幾人,身子猛然一顫,說道:“李總鏢頭,恭喜了!方才在下小憩時做了一個夢,夢見我的弟弟金環了,他說不讓你償命了,叫我放你走,我正打算和這個婊子遊戲完就放你下山呢,現在好了,你已經自由了,唉!這都是天命啊!這些大俠都是五湖鏢局的吧?白石山絕對沒有這個道行,對了,您來找我是叫我給您開門吧?沒問題,您就大大方方地走吧,我現在就傳令給你開門。”
醜陋男子說完,一個跨越就朝身後的桌案奔去。
“站下!”
麻九的話音未落,醜陋男子已經抓到了桌案上的筆筒,麻九等人就覺得腳下一動,轟隆一聲,一個大鐵籠子從空中掉了下來,正好把麻九一行人以及女子罩住了。
籠子的頂就是天棚,籠子的鐵柵欄是從天棚上的縫隙中掉下來的,柵欄的鐵條很粗,一根根的柵欄都做成了魚骨的形狀,帶著拇指粗的毛刺。
醜陋男子跳到桌案上,拿起桌案上的雙刀,得意的仰天大笑。
哈哈哈······
陰險狂妄殘忍,簡直八毒俱全。
看著還愣愣站著的麻九等人,醜陋男子用手中的大刀一指李總鏢頭,說道:“李總鏢頭,想跟我鬥,那就是穀草編的糧囤子——沒門!怎麽樣?一隻筆筒就讓你們成了甕中之鱉,成了籠中之鳥,我金鉤聰明吧?十年以前我就預測到了今天,誰是神仙?我是!唉!隻可惜啊,小婊子成了你們的陪葬品,這也是她自作自受,活該!說說吧!你們想怎麽死?是亂箭射死,還是活活餓死?”
說到這兒,醜陋敗類停頓了一下,兩眼在三位女俠身上遊蕩一番,接著說道:“謔!有意思,有意思,這麽多美人,我的媽呀!真夠勁啊!哪一個都夠我死幾回了!”
婉紅小琴氣得渾身發抖,一同朝桌案方向奔去,鐵簪子鐵杵憤怒地衝出鐵籠子,朝金鉤擊去。
金鉤一看,跳下了桌案,躲到了遠處,露著淫邪的笑容,說道:“打不著,打不著!一會兒就數你的毛!”
這時,李總鏢頭已經把女子的雙腿從椅子上解放開了,女子整頓著衣服,看了一眼麻九和李靈兒,神情古怪,欲言又止。
麻九抽出身後的金龍劍,朝婉紅小琴說道:“先讓一下,我要寫一個字!”
婉紅小琴都微微一笑,退到了一邊。
麻九走上前去,用金龍劍指著金鉤說道:“金鉤,你們馬頭幫作惡多端,喪盡天良,筆直的一字型陽光大道你們不走,你們偏走歪道走岔道走鬼道走魔道,你們就是一個字:‘二’。”
麻九說完,掄起金龍劍照著鐵籠子就橫掃了過去。
仿佛快刀斬亂麻,又仿佛菜刀切麵條。
一陣脆響,鐵條紛紛斷裂。
在金鉤驚訝的眼神中,麻九又將金龍劍橫掃了回來。
嘩啦啦······
叮叮當當······
隨著一陣響動,鐵籠子瞬間就被麻九削了一個大洞。
金鉤一看,情況不妙,一個騰躍就跳向了窗戶,想破窗而逃。
麻九猛然一甩,金龍劍就飛了出去,正好紮在金鉤的大腿上,金鉤哎呀一聲就跌倒在地,他再想起來的時候,李靈兒的金鳳劍已經刺進了他的脖頸。
麻九用的是金龍鑽天,寶劍離手,遠距離打擊目標,之所以得手,是因為金鉤沒有防備,他就琢磨怎麽破窗了,根本沒想到麻九能把寶劍撇出來攻擊他的下盤。
這就是他算計不到的結果。
漏洞往往都在預料之外,打鬥中看不到聽不到不是最危險的,算計不到才是最危險的。
李靈兒用的也是自己最拿手的招數-——飛蛾撲火,人和寶劍是一條線,直接從籠子裏射了出去,這一點,金鉤可能更想不到了。
金鉤是死不瞑目,他覺得一切太不可思議了,自己明明釋放了鐵籠子,困住了對方,怎麽到後來咽氣的還是自己呢?
這是多行不義必自斃,他不是輸給了運氣,而是輸給了正義,到什麽時候,最後勝利的,都是代表正義的一方,這是自然規律,更是曆史規律。
規律是不可抗拒的,雖然有時來的晚一些,但,從不缺失。
這也就是人們常常說的,天網恢恢疏而不漏。
種瓜得瓜,種豆得豆。
播種善良,必然得到福報,種下罪惡,一定會自食惡果。
麻九收回金龍劍,李靈兒一腳把金鉤踹到了牆角,婉紅小琴趕上前去,一個刺向心髒,一個砸向腦袋。
“我叫你花心,本姑娘也敢褻瀆,該死!”
“長的醜陋不說,還長了一個公雞腦袋,誰都想霸占啊!”
當一行人走出金魚建築的時候,被救的黃杉女子朝眾人萬福了一遍,說道:“謝謝大家了,謝謝大家了!”
眾人都說不客氣,而後,黃杉女子又朝麻九和李靈兒拱拱手,說道:“麻大俠和李鏢師更瀟灑了,謝謝!”
聽到黃杉女子說出了自己的身份,麻九和李靈兒都是一愣,仔細朝她看去。
“銀菊!怎麽是你?”
“真是銀菊姑娘,幸會!幸會!”
這位黃杉女子正是處州紫竹園的銀菊,因為麻九和小琴在銀菊的房間殺了處州知府,金菊銀菊姐倆受了連累,兩人就來到了木州的玫瑰園,通州木碗會叛徒胖三為了討好變態的木州知府,就把金菊騙進了知府內宅,結果,金菊被變態的知府糟蹋致死,是麻九和李靈兒殺了木州知府,客觀上給銀菊報了仇,也是麻九和李靈兒趕走了在玫瑰園要殺害銀菊的血魔教教主,救了銀菊一命。
小琴也見過銀菊,一旁的小琴也望著銀菊,點點頭。
“你們原來就認識?”李總鏢頭還是忍不住,朝銀菊問了一句廢話。
“是的!麻大俠和李鏢師是小女的恩人,可以說是小女的救命恩人!”
“啊!這裏麵一定有不少故事,應該很感人。”李總鏢頭又說了一句廢話。
可能感到自己說的是一句廢話,李總鏢頭下意識地摸了一下自己的前額,顯得有些尷尬。
李靈兒看銀菊和自己的父親距離有些過近,便抬手拉了一下銀菊的手,問道:
“銀菊,你不是去木州的黃葉縣找姥姥家的人了嗎?怎麽跑到幽州來,還落入了馬頭幫的虎口呢?”
李靈兒的話一出口,自己就後悔了,這是什麽場合,咋問這話呢?這哪是一句話兩句話能說清的事啊!不過,說出的話也不能收回來了,便嫣然一笑,等著銀菊的回答。
“李鏢師,這事一言難盡······”
銀菊剛剛說到這兒,就聽寨門方向傳來了幾聲巨響。
轟!轟!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