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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盧氏中邪了

  第66章盧氏中邪了

  陳小女心裏也急,與朱雪蓮道:“我去吧,看看江醫生在不在?”


  江醫生的家挨著小學那邊,走路大概十幾分鍾的樣子。


  “讓阿蘭或者阿梨去就行,你跟我看看媽去,媽這個樣子,我看著害怕。”


  “阿蘭。”陳小女對著裏對叫了一句:“你和姐姐去一趟江醫生那裏,讓他過來一趟,就說你奶生病了。”


  阿蘭在教阿梨背英語單詞,聽到陳小女的話,阿蘭撇撇嘴:“唉,咱媽這性子就是太軟了,也不看看奶平時怎麽待我們的,結果奶一出點什麽事,比誰都緊張。”


  媽是奶奶養大的不錯,但媽這些年為他們白家也沒少付出。


  阿梨放下書本:“咱媽是個善良的女人,心裏隻念著別人的好。”


  “姐,你在家,我去就行。”又不是多遠的路,用不著兩人一起去。


  “嗯。”阿梨是沒有打算要去。


  阿蘭起身出身,往小學的方向去。


  陳小女還沒到盧氏房間,就聽到盧氏唉喲唉喲的呻吟聲。


  劉平英手中端著一杯水:“媽,你起來喝點水吧,醫生一會就來。”


  “我難受,我渾身難受,最難受的就是心口,難受呀。”盧氏一邊喊著,一邊用手撕扯著心口:“心口燒得慌,就好像有人在我心口放了一把火一樣。老大家的,我是不是要去了。”


  “媽,你可不要胡說,你肯定會長命百歲的。”朱雪蓮走進房裏:“二嫂已經叫阿蘭去叫醫生了,醫生一會就會過來。”


  “難受呀難受,我心口難受,就跟有火在燒一樣。”盧氏像是沒有聽到朱雪蓮的話,一個勁的撕扯著自己的心口。


  劉平英按住她的手:“媽,你不要這樣,你不會有事的。”


  “媽、媽。”朱雪蓮也上前按住:“媽,你這是怎麽了。”


  “媽的神智好像有些不清,一個勁的說心口燒得難受。”


  “怎麽會這樣。”朱雪蓮蹙著眉:“二嫂,媽是不是因為二哥昨天的那些話給氣著了呀,這可怎麽辦。”


  “難受,好難受。”盧氏一個勁的撕扯著自己的心口,老太太的指甲本就比長和硬,沒一會,脖子處就多了一些抓痕,看著觸目驚心。


  “媽。”陳小女也被嚇著了,圍在盧氏跟前:“媽,你這是怎麽了,你可不要嚇我們。”


  “二嫂,媽這個樣子不會是遇著什麽髒東西了吧。”朱雪蓮看著盧氏的樣子,神智不清,嘴裏一直念念有詞,像極了有髒東西附身。


  劉平英白了她一眼:“不要瞎講。”


  “大嫂,你看媽現在這個樣子,是不是像極了有東西附身一樣。”朱雪蓮想到這裏,心中更加確定這個想法。


  “不可能吧。”聽朱雪蓮一說,劉平英也不太確定了。


  “會不會是阿梨。”朱雪蓮想到這裏,捂住自己的嘴巴,下意識的看著陳小女:“上次阿梨來咱媽房間坐了一會,結果媽躺在床上四五天才下床。昨天阿梨也來了,然後媽就這樣了,二嫂,你不覺得這些事太巧合了嗎?”


  這個世界上哪有這麽巧合的事情。


  “怎麽了,媽怎麽了?”白秋勇和白秋付也走了進來,他們身後跟著幾個年輕人,一個是老大家的小兒子白富洪,一個是白富華。


  “大哥,秋付,你們來得正好,媽一個勁的說她心難受,要撕扯,我和大嫂按都按不住。你們看著媽的樣子,是不是像中邪了一樣。”朱雪蓮把身子讓出來一些,讓男人們可以看到。


  盧氏的動作一直未停,用力的撕扯著自己,嘴裏一直喊著:“我難受,我心口難受。”


  “好好的怎麽會中邪。”白秋付的腦子本身就簡單,一聽媳婦的話,當即認定盧氏就是中邪了。


  朱雪蓮看了一眼陳小女:“這你的好好問問二嫂了。”


  “雪蓮,有些話不可亂說。”劉平英提醒一句。


  “大嫂,你也不看看現在什麽時候了,我能亂說嗎?上次是不是因為阿梨那丫頭,媽無緣無故在床上躺了四五天。還有這次,昨天阿梨是不是來咱們這裏了,結果一早起來,媽就這樣了。大嫂,我知道你心腸好,不想阿梨背上那樣的名聲,可事實就在這裏,不是我們要壞她名聲,她真有可能是個倒黴蛋。”


  朱雪蓮說著眼淚就下來了:“媽,你不要扯了,再扯下去,你脖子都要給扯壞了。”


  “阿梨這個死丫頭,我非得找她去不成。”白秋付看著盧氏難受的樣子,梗著脖子就往外衝。


  “你急什麽,去叫醫生了沒有。”白秋勇拉住老三:“等醫生來了,看醫生怎麽說。”


  “大哥,這個情況還用看嗎?你想想咱媽上次躺床上那次,是不是跟阿梨有關,還有這次,是不是也有關係。大哥,這次你們不要再偏袒她了,她就是個掃把星,是個不祥之人。等二哥回來,我一定要問問,他是要咱媽,還是要那個掃把星。”白秋付是真的生氣了。


  媽都這樣了,嘴裏不知道在講什麽,人也神智不清,身為兒子,看到自家老媽這種情況,誰冷靜得了。


  反正他是冷靜不了,他得去找二哥說道說道,讓他來看看。


  陳小女聽著白秋付的話,身子不自覺的顫了顫。


  “二嬸,我二叔去哪了,我去找他。”白秋勇的小兒子白富洪,今年十五歲,正上初二,個頭比白秋勇還高。


  “他去了其它村收鴨蛋。”


  白富洪聽到就出去了。


  “哥,等我,我也一起去。”白富華看著白富洪出去,要跟著一塊去。


  “小哥,我覺得阿梨姐姐肯定不會跟我爸說的那樣,我跟她玩過幾次,我都好好的。而且,我阿梨姐上山能捉到野豬,別人就是不行,她能挖到人參,別人也是不行,她這樣的人,肯定不是那什麽的。”


  “廢話,那都是大人想出來的,我能不知道。”白富洪好歹也上初二了,這樣的道理哪會不懂:“現在這種情況,隻有二叔在才穩得住,不然你爸穩得住還是我爸穩得住。”


  “你說得好像也對。”白富華想想也是:“咱奶也真是邪門了,也不知是啥情況。”


  村裏人看白家好像是亂了套,人是進得進,出得出。


  黃氏在門口轉了一圈,聽見盧氏在房裏又喊又叫的,就過去看了個熱鬧。


  這一看不打緊,把她嚇了一跳。


  “不得了了,不得了了。”黃氏在村頭的槐樹下大喊:“你們快過來,那盧氏中邪了,一個勁的要掐死自己,看著真是可憐的很。”黃氏一邊說著,一邊比劃著,學著盧氏的樣子神智不清的掐自己的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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