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2章 跟蹤
第933章跟蹤
人就是這樣,永遠不懂得滿足。如果可以不勞而獲,就更加不想努力。
要不是那藥太貴,何麒麟都想給上台打拳的人都打上一針。這樣也不用浪金錢把他們養著。
能打就打,不能打就滾,不就是一支藥的事情。
事實上,那個藥太貴。一支藥都得幾百萬,有這幾百萬,他可以培養出好多拳手出來。
最重要的,他的那些拳手在港城都是黑戶,就算死在了某個地方,也不會被人發現。
等同於花最少的錢就可以培養好更多的拳手來幫他掙錢。
想到這裏,何麒麟那點不甘也就沒有了。
藥的利潤是高,市場也有限。
如果量太多,對於有錢人沒有了吸引力也就沒有了吸引力。賣完一支,間隔半年或者一年再來拍賣,效果肯定會更好。
最重要的,他們知道他的地盤上有賣,自然會更加頻繁的出入武場,所以不管怎麽樣,這些錢都是流向他口袋裏。
賀知舟被選中為拳手,每天的工作不再是看著客人們的東西,而是訓練。
除了吃飯睡覺時間,不是他在與人對打,就是人家與他對打,這一天下來,體能的消耗可想而知。
明天晚上就是他上台的時間。
如果明天晚上他能贏下幾場,那天接下來,他露臉的時間會越來越多。
隻是上台打場子並不是他想要的。
他最終的目的,是要查出那些藥的來源。
來了這麽多天,也不是一無所獲。
上次有個小弟跟他說,上次打台那個女人,之前與她關係不錯來著,但上台之後,再也沒有看到她了。
上麵說是,她現在身份不一般,安排住進了大別墅,也不再是這裏的偷偷摸摸的拳手,而是可以光明正大的出入外麵的拳手了。
聽說可以去別的場子踢館,而且名利雙收,不少人對當拳手更加向往。對於他們來說,做到強者的位置,才有地位和金錢。
賀知舟聽到這些隻是笑笑。
大別墅,金錢。
可能嗎?
如果那個女人沒有打那個藥,怕也沒有機會出頭,更沒機會成為王者拳師。但那個女人打了那個藥,就說明那個女人很有可能不在這個世界上了。
那種藥,一旦進入身體裏,如果沒有得到有效的救治,最後隻有死路一條。
就像他,如果不是阿梨及時幫他排出了體內的藥,也許現在同個廢人一樣躺在床上,早已不在人世了。
據這裏的人說,那個女人可是從頭打到尾,最後因為過度勞累暈了過去,從那以後就再也沒有看過那個女人的身影.
上麵的說詞是武場的負責人說的,說是女人經過那一場打鬥,成為了武場的王者拳手,現在享受著武場最優秀的待遇,住著大別墅,配了好車,出行有保鏢,衣食無憂。
賀知舟當然不相信,當務之急是要找出那個女人是何時死的,又被怎麽處理了。
還有前麵一個男子,好像也是被注入藥之後,就再也沒有人看見過他,說詞和女人的差不多,都是住進了大別墅什麽的,以後不再來武場打拳,以後被送往國外拳場打拳什麽的。
武場的說詞太完美,以至於下麵的人完全相信了,所以想找這方麵的破綻怕也是有點難度。
……
比起賀知舟,劉一手他們的待遇就更加糟糕。
劉一手與曾濤他們被分到了碼頭當搬運工,日複一日的當苦力,讓他們都快忘了來港城的目的。
“一手,我們這樣下去不行,得想辦法聯係賀知舟他們,照我們這樣下去,何年馬月才能完成我們來這裏的工作。”曾濤看了一眼不遠處的管事,管事手上拿著一根鞭子,如果誰偷懶或者不幹活,是要挨鞭子的。
以前,曾濤也認為那些偷渡過來掙錢的人,真的會在這邊找到一份好工作,掙上大錢。
現在才知道,那些都是有人專來美化了的。
偷渡過來的客人,因為在當地合法身份,找不到一般的工作,隻能從事一些苦力或者本身就見不得光的工作。
比如說他們,就被分配到了這裏,幹著最苦的活,拿著最少的錢。
劉一手同樣看了看不遠處:“那你說怎麽辦?如果要離開,我們隨時可以離開。隻是要怎麽打聽賀知舟他們的下落?”
要離開這裏,對於他們來說簡直不太容易。
一無所獲的離開,不是他們的本意呀。
就算要離開,也得查出點什麽再走吧。
“我有消息,他現在在一家武場當拳手,境遇應該比我們好不到哪裏去。隻是不知道,他現在查到點什麽線索沒有,我們下一步應該往哪邊查,或者應該幹些什麽?”
在這裏幹體力不是問題,問題是不能一直在這裏幹體力。還想著回去回去順利畢業,然後再領著功呢。
見管事朝這邊看來,二人迅速扛起一個大包朝前麵去:“昨天晚上,我聽說今天他們要處理幾具屍體,不曉得是不是真的?”
曾濤停了停:“真的?”
“對,不管可能是晚上行動,我們今晚多注意一些。”
“這幫狗崽子,還真是不把人命當人命。”
這裏是大海,往海裏一扔,以後還能查出什麽來。
“他們可不是慈善家。”
晚上,二人根本沒睡,聽著外麵的動靜。
曾濤對著劉一手使了個眼色,劉一手點點手。
兩個輕手輕腳的離開。
一個負責把手,一個負責查看船上的動靜。
“他們的確往船上搬了一個大麻袋上去。”
“能上船嗎?”
“可以。”
“走,大不了被發現了我們直接逃走。”
總得看看他們要處置什麽人。
二人動作敏捷的下水,朝著船遊去,船上的人並沒有發現他們。
船繼續出行,劉一手和曾濤也順利進入船當中。
在行駛到大海中間時,隻見他們從麻袋裏露出一個女人的腦袋。
女人頭發散著,一臉是血,衣服也碎的不成樣子,根本想象不出這個女人生前經曆了什麽。
劉一手與曾濤對視,像是在說,要不要上前。
曾濤眼神說,再看看。
卻見他們把人直接從船上扔了下去。
撲通一聲,就像大石沉海,一片水花都沒驚起。
“走,下海。”曾濤做了一個決定。
“這裏可是公海,而且離岸很遠,我們一會怎麽回去。”劉一手遲疑著。
“就是看一眼那個女人。”
“好。”二人迅速的下海,很快找到了剛剛沉下海那個女人。
女人已經死了,身上都是血跡,根本看不清生前經曆了什麽。
二人又把麻袋係在了大船船底的一個位置上,大船在走,麻袋也在移動。
“上去。”劉一手固定了位置,對著曾濤揮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