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0章 不簡單
第一千一百九十一章不簡單
鄭銀梅聽說是葛英那個老女人把老趙給算計死了,心裏十分痛恨“高先生,老趙這幾十年如一日的照顧葛英那個老女人,對方還有什麽不滿意的,還敢這麽算計老趙。老趙也真是傻,為了這麽一個女人,直接搭上了自己的性命。”
“唉。”高先生重重的歎了一口氣:“誰說不是。先生對葛英的好,連外人看人都感動不已。想想她就算殘廢了,先生還是對她不離不棄,沒有拋棄她。但是她呢,到頭來,直接要了先生的命。先生是我的恩人,她如此害先生,我是咽不下這口氣。”
此時的鄭銀梅,對於葛英的痛恨也被揭發出來。
以前,她也痛恨葛英,但當她表現出對葛英的不滿之後,老趙就會十分生氣,並警告她,以後不許再說對方的壞話。
一來二去之後,對於葛英的不滿,她隻能埋在心裏,不敢表現出來。
現在葛英把老趙害死了,她當然恨。
“高先生,葛英害了老趙,我們也不能讓她好過,老趙陪了她幾十年,也得讓她下去陪陪老趙才行,你說是不是。不然老趙一個人在下麵麵,得有多寂寞呀。”
“夫人,其實葛英身邊來了幾個很厲害的人,所以她才敢這麽對先生。如果不是這樣,就她一個老太太,能有幾個膽子對付先生。”高先生說。
“你是說,有人慫恿葛英害老趙的,是誰?老趙的對手?”鄭銀梅眉頭蹙起。
老趙能坐上現在的位置,肯定是得罪了一大批上來的。說句不好聽的,如果不是老趙手段了得,那些人不知害了老趙八百回了。
“不是趙老的對方,是兩個年輕人。說起來,公子也認識他們。”
鄭凱一直在邊上聽著對方與母親的談話,見高先生提到自己,問了一句:“不知先生說的是誰?”
“賀知舟和白錦梨這兩個人,你肯定聽過吧。”高先生問。
“我和他們的確見過幾次,你是說,我爸的死,跟他們有關?”
“沒錯。”高先生點點頭,把事情的起因說了一遍:“葛英一直懷疑先生把她兒子藏起來了,就暗中托人找兒子。也是白錦梨運氣好,正好幫老太太找到了兒子。因此老太太對於這位叫白錦梨的姑娘十分信任,還把先生十分重要的一塊令牌給了對方。”
高先生頓了頓:“趙老之所以會死,也是跟這塊交出去的令牌有關。因為趙老手下有一支特殊的隊伍,這支隊伍隻聽命於趙老一人,正因為有這麽一支特殊的隊伍,趙老才能安全的活到退休。”
“你詳細說說。”鄭銀梅以前哪聽說過這些事,現在聽高先生這麽一說,興趣自然來了。
如果真有這樣一支人員,幹嘛要給別人,給她或者給兒子不行嗎?
高先生就把白錦梨是如何幫老太太找到兒子,老太太是怎麽一高興,就把趙老的令牌偷了出來交給白錦梨的事說了。
“令牌到手之後,她們害怕事情敗露,葛英就謊稱趙老在她身上下了毒,隻要趙老一死,她就會死。而葛英先前的男人,這個時間也回來了。誰能想到當初趙老認為已經死了的窮小子,搖身一變再次出現時,身份地位都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在高先生的說說下,就是一個小姑娘為了騙得一個老太太的歡心,從老太太的身上得到了一塊價值連城的東西。小姑娘為了永久的擁有那些不屬於自己的東西,隻能采用借刀殺人這一招。
鄭銀梅聽了這些之後,眼睛通紅一片。
“兒子,這個叫白錦梨的女人到底是什麽人,怎麽那麽有心機。”年紀輕輕的,就把借刀殺人這一招玩得如火純青,真是讓人開了眼界。她原以為趙光清的死,葛英是凶手。現在看來,這個白錦梨才是真正的凶手,沒有這個白錦梨,老趙肯定不會死。
“這個白錦梨比起常人,的確很不相同。她是北城大學的一名學生,在學生期間,她就有了自己的事業,並把自己的事業幹得風生水起。我與對方接觸過,看著不像是會玩這種 重心機的人。”
鄭凱對於白錦梨的影響還是不錯的。
歲數比她還小,事業已經搞得風生水起。
放眼同歲數的年輕一輩中,真沒幾個人能做到她這樣。
“兒子,你真是太單純了。這個女人如果沒有一點心機,是怎麽把事業做起來的。你當真以為那些幹大事的人,空有一身想法就能幹了,如果沒有半點心機,早晚會被社會玩死。”鄭銀梅聽著兒子的話,哭笑不得。
也怪她,從小到大沒讓兒子接觸黑暗一麵,隻想讓他成長得陽光一點。
“這個女人我查過,的確很不簡單。隻要跟她有過矛盾之人,下場都不會太好。而且她還對外編了一個很有爭議性的話題,說她天生運氣好,所以那些得罪她的人,因為壓不住她的運氣,所以才會變得倒黴,從而走衰運。”
“兒子,你聽聽,這樣的女人,心機重的可怕。”鄭銀梅聽著這樣的話,對於白錦梨這個女人的心機有了進一步的認識。
年紀輕輕,就想在思想上控製別人,這樣的人,得有多可怕。
“這個白錦梨出身農村,知道農村人對於封建迷信這方麵的思想殘留嚴重,所以報複了別人之後, 對外編了這樣一個理由。久而久之,大家都認為她是天選好運之人,是不能得罪的人。”
“太可怕了。”鄭銀梅氣的雙眼通紅:“我家老趙沒有死在敵人手裏,沒有死在對手手裏,死在這麽一個小丫頭手裏,我怎麽能不恨。 ”
“依先生之見,我們下一步要怎麽做。”
“ 肯定是要幫先生報仇的,但在報仇之前,要先把東西拿回來。公子,你要知道,那塊令牌原本是先生要留給你的。那不是一塊普通的令牌,有了令牌在手裏,就可以調動先生這些年在暗中培養的人馬。”
“兒子,這事你得聽高先生的。高先生對你爸這麽忠誠,沒有在你爸死後,逃得遠遠的,反而找到我們母子兩,把這件事告訴我們,他就可信。”
遠的不說,就說之前明著跟著趙光清的那些手下,現在那個不是叛變了,恨不得多說點老趙的罪證,就怕燒到他們身上。
“高先生,你說的那塊令牌真的在白錦梨身上。可是據我所知,她隻是一個商人,要這樣一塊牌子有什麽用呢。”
“公子,你和她們認識,就知道白錦梨的男朋友是什麽人。她用來幹什麽,她是不能幹什麽,但是她男朋友呢。明麵上,他們是什麽都幹不了,暗地裏呢。”
“如果真是這樣,我們直接去舉報不就可以了。 ”
“你是真蠢還是假蠢。”鄭銀梅對於兒子的反應,不是很滿意:“你沒有證據證明東西在他們手上,他們是笨蛋呀,直接就承認了。最重要的,那個東西本來就是被你爸藏在暗處的東西,就算我們舉報了,你說那些人,是信我們還是他們。”
“夫人說得對,先生現在已經死了,舉報這些根本沒用。隻能暗對暗,在暗中把東西找出來再拿回來。”
“兒子,你先與成為好朋友, 再暗中把東西找出來。那是你爸的東西,憑什麽她拿著。就算要拿,也得你拿著。”鄭銀梅聽說老趙還有這麽一個好東西落在別人手裏,對於葛英把東西給白錦梨一事,恨得差點把後槽牙給磨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