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九章 恐嚇
陸晨曦欣賞著辦公室裏的格局,麵前突然出現一杯熱氣騰騰的牛奶,徐顯抬了抬杯子示意讓她接過去。
看到牛奶,不由得讓陸晨曦有些錯愕,見他略微有些著急的樣子,又連忙接過輕抿了一口。
“謝謝啊。”
“客氣什麽,聽說你在醫院住了大概有一個多月的時間,身體應該才剛剛恢複過來吧。”徐顯詢問著,目光落在她纖細的腰肢上,看起來比之前要瘦了有一圈左右呢。
被他盯的不是很舒服,陸晨曦不禁輕輕皺起了眉頭,索性直奔主題道:“徐總,我來你這裏是為了問你要一個人。”
“是趙書顏吧。”
不等陸晨曦說明對方叫什麽名字,徐顯就幹脆利落的說明,讓她略微有些驚訝。
“你知道?”
“秦時影於晚間二十二點連闖十幾個紅綠燈的消息,都已經在網上傳開了,如果我還不知道,豈不是與世隔絕了。你放心,你想要的人我肯定能交給你,在你看到她的時候,說不定還會感激我一下。”
聞言,陸晨曦側目,“為什麽?”
徐顯不做言語,拍了拍手之後就有人推門而入。
隻見兩個男人架著一個女人,趙書顏幾乎滿身都是傷痕,臉上的情況也並不是特別好。
她的一張嘴被毛巾塞住,這會兒已經說不出任何話來,除了一雙隻知道惡狠狠的盯著自己的眼睛之外,根本沒有任何威脅性可言。
“怎麽樣陸小姐,我這樣的安排,你可還滿意?”
陸晨曦揚眉,冷峻的麵色有了些許的鬆緩,“這是你做的?”
“看我對你多好,在得知你出事後就把趙書顏給控製住,而且,在你生病住院的那段時間裏,她日子過的也不太好。”
徐顯猶如惡魔一樣的在她耳邊呢喃著,看著陸晨曦的視線充滿了求誇獎的姿態。
“我想,就算是秦時影和蘇航那兩個人看到她這個樣子,也會心疼吧。其實說到底啊,最愛你的人還是我,能做到的也並不比秦時影少,聽說現在你跟他都已經分開了,要不然……”
徐顯壞笑的說著,手指尖就要觸碰到陸晨曦的肩膀時,被她輕而易舉的閃過。
陸晨曦眉峰冷冽,“徐顯,注意你的分寸!這個人我帶走,如果你想要什麽酬勞,我可以給你。”
“嗬,酬勞我不稀罕,你知道我想要什麽。”徐顯勾唇輕笑著,一雙明亮如星的眼裏卻暗藏深意。
“是嗎?那我倒是要看看,徐總你有什麽本事能得到你想要的。”說罷,陸晨曦徑自往辦公室外麵走去,經過趙書顏身旁的時候,周身都充滿了可怖的氣息。
轉而又平靜的看向徐顯,“謝謝徐總幫我照顧她,從今天開始,她的事情就不需要你費心了。”
她失去孩子這件事,終究是要向她討要回來的!
“好說好說。”徐顯淡然的說著,一點都不擔心趙書顏會在陸晨曦身邊經曆到何種的痛苦。
隻不過,在看到陸晨曦離開,徐顯又撥打了一通電話給蘇航。
他想要的,不過就是讓陸晨曦和秦時影分崩離析,現在他們都已經四分五裂了,他才是更容易趁機得到好處的人。
雲苑裏,劉嬸正靠在門邊擔心陸晨曦的身體情況,看到柵欄門外麵有車燈亮起來,連忙快步的走了出去。
“夫人,你這是幹什麽去了,怎麽現在才回來?”
陸晨曦走下車子把後車門打開,拽住裏麵的趙書顏扔到旁邊保鏢的身邊,聲音冰冷沒有一絲溫度。
“把她丟進地下室,我一會兒就過去。”
“這……”
看到趙書顏,劉嬸的臉上也是一陣惱火,“夫人,你是去找她了?”
“嗯。”
陸晨曦點頭,在劉嬸的攙扶下走進房間,前後對待人的差距難免讓人為之一驚。
“劉嬸你放心吧,我現在身體已經保養的很好了,跟之前沒流產時候的狀態差不多,別整天為我操心了。”
劉嬸苦惱的拍了拍她的手背,“你這孩子,就是說不聽,現在天還沒有徹底冷起來,但凡下點雪或者有西北風刮起來,你這身子肯定受不了。”
“我本來還想著,要在你這次坐月子的時候好好給你調理,現在……”劉嬸說話間不免覺得有些失言,下意識的瞥了她一眼,見她麵色沉重,又略微有些擔心。
“夫人,對不起,我不是故意要……”
“沒關係的劉嬸,你去做事情吧。”陸晨曦勉強露出一抹微笑,抬步回了自己的房間。
片刻後,陸晨曦換了一身居家服裝走到地下室,看著被拷著的趙書顏,不由得砸吧了兩下嘴巴。
“真是可惜,這麽年輕貌美,做出來的事情怎麽會這麽慘無人道呢?”
趙書顏惡狠狠的瞪著陸晨曦,對於她的出現完全沒有任何的恐慌,反而還莫名的騰升起了諸多的情緒。
“哈哈哈,陸晨曦,知道你的人生為什麽總是失去丈夫和失去孩子中度過嗎?你就是太懦弱了,有任何一點風吹草動都能讓你糾結很長時間才作出決定!”
“這些年來,秦氏之所以能走到這一步,我看大部分的原因,都是因為秦時影做出的鋪墊吧,他對秦氏付諸的心血,可是要比你的多得多啊!”
陸晨曦淡然的聽著她臨死前的最後一秒抗爭,手指緩緩的撫摸過地下室裏枯舊的木樁子,或許是因為環境太過潮濕,導致樁子上都生出了一些野生菌類。
陸晨曦指尖微微收攏,把那些髒東西輕輕的碾碎,看向趙書顏的目光透露著平靜和無形之中的一點點危險。
“你知道,上一個在這間地下室裏的人怎麽樣了嗎?那個人是我的姐姐,不過她從來沒有把我當成她的妹妹。”
陸晨曦像講故事一樣,慢慢走到趙書顏身邊,在看到她隱隱瑟縮顫抖的脖頸時,不免露出一抹殘忍的笑容。
“秦時影飛機失事的時候,她還好好的活在秦氏集團的地下室裏,可是五年後你們回來之後卻並沒有聽到她在哪兒,你難道就不覺得奇怪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