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1章 陳神醫
“你說神醫就住在這裏麵?”中年男人從車窗裏探出半個身子,從大門的縫隙裏,隱隱約約看見竹大門裏有好多鴨子在草地上走來走去。
“小賣部裏的老板娘是這麽說的。”中年女人下車來到養殖場大門外,用力的敲了敲大門。
不大一會兒大門從裏麵被打開。
一個頂著一頭淡紫色頭發,穿著坎袖襯衫的男人出現在她麵前。
“你找誰?”這個人就是陳剛。
中年女人見到陳剛的模樣吃了一驚,張著嘴看了他半天沒有說出一個字。
中年男人坐在車裏也看見了陳剛的模樣,心裏對神醫是否真的住在立刻表示非常懷疑。
陳剛見眼前的女人張著嘴,吃驚地看著他,半天不說一句話,不耐煩的又問了一句。
中年女人這才咽了一口唾沫說道:“陳木生,陳神醫是住在這裏嗎?”
“你們是什麽人?”陳剛非常警惕的看著中年女人,因為他發現中年女人的眼神兒非常的傲慢。
“我們是慕名來找陳神醫治病的。”中年女人盡量平穩自己的語氣說道。
“你們等一會兒。”陳剛沒打算讓他們去,說完這句話直接把大門又關上了。
這時中年男人走下汽車,來到養殖場大門前,趴在竹門的縫隙往裏瞧。
“你快過來看,這裏麵養了好多隻鴨子呀,
這好像是一隻養鴨場,這裏麵怎麽可能住著神醫呢?”中年男人自言自語道。
“剛剛小賣部那位老板娘都說了,他家老頭的病就是這位神醫給治好的。”中年女人也趴在大門前往裏看。
隻見剛才那個頭頂淡紫發的男人,帶著一個年紀輕輕的普通農村青年正走下山坡。
中年女人和中年男人這才挺直腰板,退後一步,站到了自己的汽車旁。
沒過多久,陳木生穿著跨欄背心兒,從隻打開一條縫的大門裏擠出來。
“誰要找我?”陳木生剛才也在睡午覺,這會兒還有些睡眼惺忪。
“你就是陳木生?”中年男人看見陳木生吊兒郎當的樣子,有一種大跌眼鏡的感覺。
這哪裏有一點點神醫的樣子。
“是啊,我就是如假包換的陳木生。”陳木生一開口就油腔滑調。
“你就是外麵傳聞中的那個神醫?”中年男人實在不敢相信眼前的事實。
陳木生沒有承認也沒有否認,隻是打了一個哈氣後,仔仔細細的打量了一下眼前的兩個人。
隻見他麵前的一男一女麵色傲慢,雖然兩人盡量掩飾,但是身上還是給人一種盛氣淩人的感覺。
“走走走,他這麽年輕,怎麽可能是神醫,你看看他那個樣子,說他是獸醫,還有可能?”中年男人見陳木生不回答他的問題,以為陳木生根本就不是什麽神醫。
中年女人還不死心,繼續追問道:“小賣部的老板娘說,是你把她家老頭的病治好的?”
“嗯,倒是有那麽回事。”這是事實,陳木生並不打算否認。
中年女人一聽臉色見喜:“我還聽說你們村之前有一個瘋子,也是被你治好的?”
“他沒瘋,隻是受了一些刺激,養一養就沒事了。”陳木生可不想再有人提老黃曾經瘋過的事情。
中年女人立刻驚喜的拽了拽中年男人的衣袖。
“你看我二姨說的沒錯吧,我就知道她怎麽會騙我呢?”中年女人喜形於色的說道。
“你們到底想找我幹什麽?”陳木生其實已經聽明白了中年女人的意思。
不過陳木生並不打算給外鄉人治病。
畢竟他不是真正的大夫,而他身懷神力的這件事情也不宜被太多外人知道。
而且陳木生為別人治過幾次病之後,發現每次治病都會消耗自己非常大的體力。
上午為那隻小黑熊治病之後就感覺疲憊不堪,陳木生吃過午飯再也挺不住,感覺回房間補了一個午覺才舒服一些。
“我們來找你是想為我先生治病。”中年女人說著將中年男人來到了他的麵前。
“你說這位大叔生病了,我看他比我都壯實,哪像生病了?”陳木生也沒仔細看那中年男人,一見他臉上懷疑的神色,就不打算接這個麻煩。
“你看看他什麽都看不出來,你還說的是神醫,他哪兒像神醫啊?”中年男人也是暴脾氣聽著陳木生油腔滑調的語氣他就非常的生氣。
“神醫,你別看他外表好好的,其實他病得可嚴重了,我們去了好多地方治,也沒治好,
聽說你會治病,我們這才大老遠跑到這來試一試,你好歹給他看一看吧。”中年女人盡管眼神依然傲慢,語氣卻算是誠懇,陳木生想著看看就看看,也不費什麽力氣。
剛想開口應允,那中年男人卻發起了脾氣:“竟瞎胡鬧,非得逼著我來這種窮鄉僻壤,
你看他們這兒窮的連個像樣的公路都沒有,
路上的石頭把我這車的地盤都快刮碎了,
你趕快上車,趕緊回家,真是瞎耽誤工夫。”
中年男人說著就要往汽車邊上走,中年女人就想拉住他,不想讓他失去這個機會。
結果兩個人拉拉扯扯間。
突然,那個中年男人用手扶住額頭,腳步踉蹌,沒有幾秒鍾,身子一軟就倒在了地上。
“啊,老公,老公!”中年女人驚呼出聲,蹲在地上不斷推搖中年男人。
陳木生哪裏見過這種場麵,趕緊跑過去查看中年男人的情況。
他伸手一探男人脖頸處的動脈,發現中年男人的脈搏跳的還很有力這才放心。
“剛哥,老黃,快出來幫忙。”陳木生一嗓子立刻把陳剛和老黃從養殖場裏叫了出來。
“木生,這是怎麽回事啊?”陳剛從養殖場跑出來,見剛剛還好好的中年男人。
此時已躺在地上緊閉雙眼昏迷不醒,吃驚不已。
“別多問了,快幫忙把他抬進去。”陳木生焦急的催促道。
幾個人立刻手忙腳亂的將中年男人從地上抬起來,抬進養殖場放在河邊的躺椅上。
“大姐,你家這位大哥到底得的是什麽病啊?”陳木生抹了抹自己額頭的汗水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