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9章 報應來了
胡靖爺爺事後也很後悔,可心中的情愫無法釋放,為了滿足自己,他隻好做出冒犯的事情來。
雖然羊皮卷中的契約有規定,可是那四個盜墓賊都死了,還會有誰拿著羊皮卷過來?
不會,根本就不會有人來,所謂的羊皮卷,隻是女屍給胡家人一種製約的手段,這具女屍會永遠放在胡家。
想明白這點後,胡靖爺爺就放心了許多,而且這種事,他不往外說,那誰都不會知道,女屍會說嗎?嗬嗬!
女屍再邪門,她永遠不會開口說話,不然她早就從棺材裏爬起來了。
有些事情,就像邪惡的大門,一旦打開了,就再也無法關上。
有了第一次,就會有第二次,第三次,胡靖爺爺徹底放縱了,可事情總會敗露,胡靖奶奶發現了。
這種事情,誰也無法接受,特別那個人是自己的丈夫。
自己一個活生生的女人不要,去碰死人?那是對身為妻子尊嚴的踐踏。
胡靖奶奶怒了,揚言要把那具女屍給燒掉,胡家人攔了好幾次才把她給攔了下來,可胡靖奶奶咽不下這口氣,經常會鬧脾氣要燒女屍。
這一次,生氣的不止胡靖奶奶,那具女屍也生氣了,可能是有了危機感,冒犯也就算了,還要燒她,這一筆筆帳,那女屍要一起清算。
第一個死的是胡靖嬸嬸,她揚著頭跪在冰室裏,一個尖銳的冰錐插進她的嘴裏,穿喉而過,然後從後腦勺紮了出來。
血已經凝固了,身體也被冰包裹著,好像一具冰雕。
本來要死的是胡靖奶奶,因為那天輪到她上香了,可她生女屍的氣,就沒有去,而是胡靖嬸嬸代替了。
胡靖嬸嬸不止死的恐怖,衣服還跟女屍互換了,女屍穿上了她的紅裙,消失在了棺材裏麵,但棺材裏留下了一塊玉佩,跟血一樣玉佩。
胡家人是陰商,自然知道這是血玉,血玉都是邪玉,胡家人沒敢亂碰,隻讓它留在棺材中。
女屍不見後,胡家人開始慌了,所有人到處找屍體,可就是找不到。
更加恐怖的事情發生在三天後的夜晚,一個黑衣人來到了胡家,他渾身上下都包得緊緊的,一身黑衣遮住了身體,臉上還戴著麵具。
聽聲音好像是個男人,而這個男人的手裏,拿著一張羊皮卷,他是來取屍的。
可屍體不見了,胡家怎麽交?胡靖爺爺怎麽都想不到,還會有人拿著羊皮卷過來取屍,他以為四個盜墓賊死了,那羊皮卷也會跟著消失了。
交不出屍體,黑衣人勃然大怒,他嗬斥一頓胡家後,揚長而去,臨走的時候還說,胡家必遭報應!
三天後,胡家的豪宅裏出現了一個紅裙女人,可是很快又消失了,怎麽找都找不到,不過牆上留下了一行行血字。
胡家人不遵守承諾,我必要讓胡家雞犬不寧,絕子絕孫!
這一行血字非常詭異,怎麽擦都擦不掉,還是胡靖爺爺懂點東西,取來了黑狗血潑在上麵,然後才擦掉了血跡。
這事過後,胡家的男人紛紛暴斃身亡,隔一段時間就死一個,女人則出現了對那方麵冷淡的毛病,怎麽都治不好。
胡靖爺爺知道報應來了,也知道那女屍就在胡家中,他每天都燒紙錢和磕頭謝罪,可沒有用,胡家短短的幾十年裏,幾乎男丁全部死光。
胡靖爺爺也曾經花高價請厲害的陰人看過,可那位陰人說沒辦法,這事是胡家犯下的罪孽,必須胡家人自己償還,那女屍太厲害了,誰插手誰死,不過陰人告訴了胡家人兩件事情。
一,女屍出,胡家男人死,二,玉佩出,胡家女人死!
這是胡家的大劫,挺過去,那萬事安好,挺不過去,胡家全家升天,一人不留!
胡靖奶奶之所以看見那塊玉佩人那麽激動,就是因為這個,玉佩一出,胡家女人死!
玉佩是一直放在棺材裏的,根本沒人敢取,胡靖爺爺也不會把玉佩帶在身上,更加不會交給胡靖。
也就是說,胡靖爺爺死前犯了邪,那玉佩到底是怎麽出來,怎麽到胡靖爺爺手裏的,沒人知道,但一定不是胡靖爺爺自己的意思。
胡靖奶奶知道這事,她人害怕極了,於是就想著裝瘋躲過一劫。
鬼有兩種人不殺,一種是啞巴,一種是傻子和瘋子,胡靖奶奶不知道對方是鬼還是什麽玩意,她隻知道很邪門。
當初胡靖奶奶還嚷嚷著要燒了女屍的屍體,如果要殺胡家女人,估計第一個死的就是她。
可造化弄人,即使她裝瘋賣傻,第一個死的還是她,為了救胡兵,她犧牲了自己。
到這裏,胡家的事算是講明白了,沒想到是靠著胡靖奶奶借胡兵身體說出了真相,這事胡靖聽得一臉懵圈,因為此前她從來沒有聽說過。
胡靖奶奶說,這事隻有老一輩的知道,他們也未曾開口和小一輩說起過,因為大錯已經鑄成,不管告訴誰,都已經無力回天,還不如不說,畢竟這事不光彩,不能告訴後麵的胡家人,胡家是這樣的家族。
那我可奇怪了,既然不想說,為什麽今天胡靖奶奶還要鬼上身,特意回來告訴我們?
這時候胡兵看向了我,他的眼睛深邃而蒼老,很明顯是一個老人的眼神,因為胡兵的身上有一個蒼老的鬼魂。
“因為你,可以拯救我們胡家,所以我冒著風險上來告訴你們一切。”胡靖奶奶說道。
“我?你怎麽知道我可以拯救你們胡家?”我更加奇怪了。
“我在那裏遇到你爺爺了,他說你可以。”胡靖奶奶答道。
我爺爺?我一聽到這個,立刻來了精神。
“你遇到了我爺爺?在哪裏?他怎麽說的?他現在好嗎?”我一口氣問了無數個問題。
可就在這個時候,突然胡兵的臉扭曲了起來,隨而變得驚恐,他望向門口處,渾身都在發抖。
可奇怪的是,門口什麽都沒有,而且胡靖奶奶都是鬼了,她有什麽好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