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8章 會麵
等確定他們都進去後,舒穎帶著天檜急忙跳了上去,一上去舒穎就不停的吐血,好像傷得比天檜還重。
“舒穎,你沒事吧,你一天用兩次詛咒,很傷的,而且詛咒越大,越傷身。”天檜說道。
“廢話,你以為我想的嗎?要不是詛咒剛才那一擊吐息無效,我們都已經變成渣了,主人的力量果然強大,而且我的詛咒也不是無所不能的,什麽都可以詛咒,能活下來不錯了。可能他也沒有想到,我們可以隱藏屍氣。”舒穎說道。
“走吧,此地不宜久留,看來這仇我們是沒法報了,連主人都被他所殺,我們又怎麽會是對手?”天檜歎了一口氣。
“主人……”舒穎眼睛一紅,不由的抽泣了起來,尋找幾千年,沒想到苦苦追尋的主人早已經死在他人之手。
隻是他們都想不明白,這個時代憑什麽有人能殺煌元?剛才那張青明明就平平無奇,要不是融合了煌元的身體,天檜都不怕他。
“走吧,等下被發現了那就不好。”
來不及傷心,兩人互相扶持著,連忙逃命去了,這仇,也無法再報,他們打不過張青。
天檜和舒穎離開陰山不久,又有兩人上了山,然後來到了黑城堡麵前。
“媽,這地方陰森森的,為什麽要來這裏?”唐浩縮了縮腦袋,有些害怕的樣子,這種鬼地方,什麽詭異的東西都有,特別是瘴氣,幸虧他帶了防毒麵具。
“閉嘴,我提前給你哥發現了,必須跟張青合作,不然的話完成不了血玉交代的事。”母親說道。
“那要是這張青翻臉不認人,要把我們殺了可怎麽辦?”唐浩做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
“放心,我上次就來過了,合作已經談成,我隻不過是來執行計劃的,等下你別說話就行。”母親說道,對著唐浩千叮萬囑。
唐浩點了點頭,表示明白,母親連忙敲響了黑城堡的門。
不出片刻,一隻笨重的烏龜出來開門了,然後做了一個請的手勢:“夫人嗎?主人有請。”
“嗯,好。”母親點了點頭,然後走了進去,唐浩見這隻烏龜妖對母親畢恭畢敬的,頓時有了底氣,也跟著麻溜的走了進去。
這個黑城堡裏麵更陰森,而且什麽妖魔鬼怪都有,且實力驚人,光瞪了唐浩一眼,就足以讓他緊張到了極點。
龜妖帶著他們一直往前走,然後來到了大堂中央,隻見張青坐在一張由骷髏打造成的椅子上,他翹著二郎腿,陰冷的看著母親,他掃了唐浩一眼,嚇得唐浩打了個哆嗦。
張青的氣勢,宛如大山一樣,壓得唐浩差點喘不過氣來,而且他身上有人又有屍的味道,很是邪門。
“嗯?唐浩?”張青本來是懶洋洋的躺在椅子上,看見唐浩頓時來了精神,連忙死死的盯著他。
“不是,你不是真正的唐浩?”張青搖了搖頭,露出了一絲冷笑,“不過,居然如此相像,難道他也是血玉複製出來的?”
“不,我就是唐浩,我就叫唐浩。”唐浩壯著膽子,握緊了拳頭。
“哼,是嗎?”
張青說完,突然人就不見了,一眨眼的功夫,就瞬移到了唐浩麵前。
唐浩沒反應過來,嚇一激靈,連忙後退了幾步,張青陰狠的盯著唐浩看,眼神如地獄爬上來的惡鬼,氣勢也重重壓在了唐浩身上。
唐浩立刻冷汗直流,啪一聲渾身癱軟,坐在了地上。
張青得到了煌元一部分力量,這氣勢和壓力不是普通人能承受的,唐浩也並不弱,學了十幾年巫術,小有所成,隻是對上了擁有煌元力量的張青,換成其他人也得這副模樣。
“就這嗎?就用他來代替麒麟之子?”張青冷笑,又一個瞬移回到了椅子上,懶洋洋將腳抬到了椅柄上:“血玉應該也複製不出這樣的玩意吧?跟現在的唐浩差太遠了。”
“他不是血玉複製出來的,他是真的人。當年離開唐家後,我們夫妻倆就生下了他才去深山修煉人身。”母親說道。
“他是真的人?那怎麽跟唐浩一模一樣?雙胞胎也沒這麽像啊!”張青有些不解。
母親嘴角詭異一笑,看著唐浩說道:“我也不知道,反正生出來就是像唐浩,可能是血玉動了手腳,不過是人才好,如果跟我們一樣,一眼就會被識穿。”
“哼,你們可真有趣,不過隨便你吧,反正能代替就行,話說,你到底是什麽東西?血玉複製出來的不是人,也不是鬼,也不是妖,到底是什麽?”張青有些不解。
“這你不用管,反正我們合作愉快就行,我是什麽,根本不重要。”母親說道。
“是嗎?不過……”張青掏出了一塊血玉,“我也有一塊血玉,他不是人嗎?我在一本家父留下來的古籍中看到過,用唐家強者的血,可以開封血玉,他……行不行?”
張青指著唐浩,目的很明顯,就是要拿唐浩的血來開玉,問行不行,就是想知道他是不是強者,因為要很多血,所以麒麟之子的血可不好弄了。
“你可千萬別開封。”母親突然警告道。
“為什麽?”張青皺了皺眉頭,有些不解。
母親說道:“這玉一旦開封,就會複製人,你想有另外一個張青出來,和你分享現在的一切嗎?”
張青聽了後,立刻猶豫了,如果是這樣,別說開封了,這塊玉他都想趕快扔了。
不過現在也挺好,這玉雖然沒有完全開封,但是也可以用,力量還不小。
這時候,張青打消了開封玉的想法,將血玉重新揣進了兜裏。
唐浩連忙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鬆了一口氣,差點就被用來開封玉了,還不知道要給放多少血,幸虧有母親,這張青也太可怕了。
“倒是你,用了什麽辦法將煌元的屍體跟你融合了?太不可思議了吧?”母親問道。
“嗬嗬,這有何難,隻要有他就行了。”張青拍了拍手,然後從黑暗中走出了一個人,他戴著麵具,穿著黑袍,看不見麵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