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七章:弱點
由於聶蕊的座位在最外邊,緊挨著聶清奇,聶清奇過來以後才是貝正陽,最後是路鳴,所以貝正陽在坐跳樓機期間,經曆了怎樣的霸淩,聶蕊是不知情的。
路鳴離聶蕊太遠,貝正陽說話像蚊子哼哼,聶蕊都聽不著,她隻聽到聶清奇的那幾句——“我都行,你定吧”、“十次少點吧”、“成吧”,單從這些,聶蕊哪裏想得到聶清奇在和路鳴欺負人呢,況且誰會在跳樓機上欺負人。
升降機平穩落地後,幾個人的發型稍稍變亂,不同的是——聶清奇和路鳴目無波瀾,聶蕊臉上殘餘那種刺激和興奮的狀態,獨獨貝正陽被嚇得魂飛魄散,形如枯槁。
解開防護裝備,聶蕊從座位上下來,轉頭一瞧,卻見聶清奇他們三個紋絲不動,沒有要走的意思。
“哥,你們不回去嗎?”
“你先過去吧,我還想多玩幾次。”
“那路鳴哥呢?”
“聶清奇坐幾輪我坐幾輪,沒在怕的。”
聶蕊很無語,心道這對冤家真是走到哪兒鬥到哪兒。
發覺貝正陽臉色很差,聶蕊皺眉又問:“貝正陽,你沒事吧?”
在聶清奇和路鳴麵帶“關切”的注視下,貝正陽果斷搖頭,“我沒事啊。”
“呃,可你看起來不像沒事的樣子誒,你是不是腿軟不好意思承認?這有什麽的,我扶你一把吧。”
言畢,聶蕊要去幫貝正陽,可貝正陽哪敢讓她靠近,情急之下,他憤怒的阻止道:“誰要你扶了?你少小看人了!我不止沒事,我還要坐十次!”
好心被當成驢肝肺,聶蕊也來脾氣了,“你有病吧!跟誰逞能呢!不讓幫拉倒!你以為我願意扶你啊!”
聶蕊被氣走了,路鳴滿意的揚唇,用一種孺子可教的表情打量著貝正陽,“正陽,表現不錯嘛,看在你這麽識相的份兒上,哥便宜你一次。”
路鳴幹著壞事還大言不慚的誇耀著自己有多仁慈,貝正陽也認命的擠出笑容說:“謝謝哥哥高抬貴手。”
“嗬,能學乖就行。”
不遠處,聶蕊已經回到依雲身邊,正氣悶的和依雲說著什麽,依雲雖覺奇怪,卻沒有幹涉,畢竟那是貝正陽自己的意願。
九趟跳樓機玩下來,貝正陽站都站不起來,若不是工作人員好心攙扶,隻怕他即刻就要癱倒。
“先生,別怪我多嘴哈,您這麽不舒服還一直玩,這不是跟自己過不去嘛,這人呀,要接受自己有克服不了的東西,否則就是死要麵子活受罪了。”
麵對工作人員的勸諫,貝正陽是有苦說不出啊,隻能一個勁道謝。
待四肢聽使喚了,遲遲不歸的貝正陽才回到隊伍裏。
瞧著貝正陽整個人都憔悴了一大截,依雲很不理解,聶蕊則直接罵他活該。
一行人繼續遊園,聶蕊被鬼屋吸引了過去。
“依雲姐!咱們來玩這個吧!人多熱鬧!”
青天白日,陽光照射下,鬼屋看上去並不恐怖,加上依雲從沒玩過,能體驗的項目又極少,便欣然應允。
依雲點頭同意,聶蕊高興極了,還放話說:“不敢進去的是膽小鬼哦,而且你們作為男人,得打頭陣吧?”
聶蕊話音剛落,路鳴便嗤之以鼻的往裏走,吊兒郎當、目空一切。
聶清奇緊隨其後,卻被何助理一把拉住,“總裁,我能不能在外麵等你們?”
“不能。”聶清奇無情拒絕,且嫌棄的抽走被何助理拽住的胳膊。
無奈,何助理隻能跟著去練膽。
“姐姐,我走你們後麵,你和朵朵待在中間。”
貝正陽想的很周到,聶蕊卻不領情,“切!誰稀罕啊,某些人別被嚇得哭鼻子才好。”
“好了朵朵,打人不打臉,揭人不揭短。”
勸過聶蕊之後,依雲又望向貝正陽,“小貝,這次沒逞強吧?”
難為情的撓撓頭,貝正陽篤定的回道:“放心吧姐姐,這次真沒有。”
“那就麻煩你幫我跟朵朵盯著後麵咯?”
“嗯!”
進去以後,依雲有點後悔:這也太瘮得慌了。
眼前黑壓壓一片,她什麽都看不清,隻能牽著聶蕊的手,摸索著前進。
神經質的燈光打在疑似血跡的不明物體上,令人不適的音效一驚一乍的響起,依雲頭皮發麻,又因為走在前麵的聶清奇等人不說話,讓這種驚悚的氛圍更折磨她。
“啊——”何助理一聲尖叫震耳欲聾。
“啊——”被何助理嚇夠嗆的聶蕊也跟著叫了出來。
“啊——”不確定前麵發生了什麽,依雲尚且可以忍住,但聶蕊就在她邊上,搞得她心理防線徹底失守。
於是,這接二連三的尖叫為依雲一行人闖鬼屋拉開了序幕,扮鬼的工作人員還沒登場,她們就被自己人嚇得不輕。
何助理嚎的時候,聶清奇和路鳴隻嫌他吵,剛想喝止,聶蕊和依雲的聲音就讓他們立馬圍了過去。
“怎麽了姐姐,我什麽都沒看到啊?”走在最末尾的貝正陽確認周圍無異後,及時出言安撫。
和聶蕊抱在一起的依雲紅著臉說:“我也不知道,我是聽朵朵叫我才……”
聞言,聶清奇和路鳴前前後後仔細檢查了一遍,卻什麽都沒發現。
“聶蕊,啥玩意都沒有你瞎嚷嚷什麽?”
被路鳴指責,聶蕊不忿的回道:“你凶我做什麽?我也是被何助理嚇得好不?再說了,誰讓你們進來都不吭聲的,我跟依雲姐能不怕嗎?”
聶蕊這話讓聶清奇他們自然而然把不滿轉移到罪魁禍首何助理頭上,女孩膽小容易受驚,情有可原,作為男人比女人還像驚弓之鳥可就說不過去了。
“何助理,解釋解釋吧?”
黑暗中,聶清奇的聲音比平常更顯威力,何助理苦著臉道:“總裁,我說我不進,您偏讓我進,我剛才看到一個人頭滾過去了,實在沒控製住……”
“人、人頭?”何助理的解釋,讓依雲不由自主的退後一步。
“在哪兒?哥你快去找找,不然我不敢往前走了,萬一踢到就膈應死了!”聶蕊也急了。
瞧著依雲實害怕,路鳴便想轉移她的注意力,“瞅把你倆嚇的,不就是假的人頭嗎?尤其是聶蕊,膽子這麽小,你攛掇我們進來聽你飆高音呢?”
路鳴的嘴一如既往的損,聶蕊一如既往的不待見他,“那我一個人不敢玩不行嗎?不想聽又沒人留你。”
路鳴和聶蕊鬥嘴的工夫,聶清奇找到了何助理所說的人頭,他蹲在地上,氣不打一處來,“何助理,來,你給我睜大眼睛看清楚——人頭長這樣?”
何助理畏畏縮縮的上前,壯著膽子瞟了眼後,屁都不敢放一個,原來他把破舊的皮球誤當成人頭了。
真相大白,依雲和聶蕊鬆了口氣,路鳴笑得直不起腰。
路鳴笑得越歡,何助理就越抬不起頭,聶清奇也不想再難為他,主要是怕他再嚇著依雲她們,“行了,不用你跟著了,你出去吧。”
能出去,何助理求之不得,可是原路返回就他一個人走?他心裏有點打怵,便討好的笑看聶清奇,“總裁,跟你商量件事?”
“說。”
“您能送送我嗎?”
“我再抱抱你吧?”聶清奇明顯在說反話。
“那倒不用,我也沒那麽脆弱。”何助理懂得適可而止的道理。
對話進行到這裏,路鳴已經笑到在錘牆,依雲她們三個也笑得不能自已,鬼屋忽然就變得歡樂起來。
黑暗中,聶清奇的聲音比平常更顯威力,何助理苦著臉道:“總裁,我說我不進,您偏讓我進,我剛才看到一個人頭滾過去了,實在沒控製住……”
“人、人頭?”何助理的解釋,讓依雲不由自主的退後一步。
“在哪兒?哥你快去找找,不然我不敢往前走了,萬一踢到就膈應死了!”聶蕊也急了。
瞧著依雲實害怕,路鳴便想轉移她的注意力,“瞅把你倆嚇的,不就是假的人頭嗎?尤其是聶蕊,膽子這麽小,你攛掇我們進來聽你飆高音呢?”
路鳴的嘴一如既往的損,聶蕊一如既往的不待見他,“那我一個人不敢玩不行嗎?不想聽又沒人留你。”
路鳴和聶蕊鬥嘴的工夫,聶清奇找到了何助理所說的人頭,他蹲在地上,氣不打一處來,“何助理,來,你給我睜大眼睛看清楚——人頭長這樣?”
何助理畏畏縮縮的上前,壯著膽子瞟了眼後,屁都不敢放一個,原來他把破舊的皮球誤當成人頭了。
真相大白,依雲和聶蕊鬆了口氣,路鳴笑得直不起腰。
路鳴笑得越歡,何助理就越抬不起頭,聶清奇也不想再難為他,主要是怕他再嚇著依雲她們,“行了,不用你跟著了,你出去吧。”
能出去,何助理求之不得,可是原路返回就他一個人走?他心裏有點打怵,便討好的笑看聶清奇,“總裁,跟你商量件事?”
“說。”
“您能送送我嗎?”
“我再抱抱你吧?”聶清奇明顯在說反話。
“那倒不用,我也沒那麽脆弱。”何助理懂得適可而止的道理。
對話進行到這裏,路鳴已經笑到在錘牆,依雲她們三個也笑得不能自已,鬼屋忽然就變得歡樂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