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找到食人魔的基地了
14章找到食人魔的基地了
“怎麽沒看到到多少人?不是說有上二十多人嗎,人呢?”關嶽和王靜趴在一片怪石堆裏伸著脖子向前方的山上的大別墅張望著,張婷抱著孩子趴在一邊。
“不知道,是不是他們出去打獵了?”
“打獵?”關嶽有些疑惑,末世之後還有野味兒能打的到?
“就是抓人吃人,他們一般幾個人一組分頭打獵,到了晚上他們就會帶著獵物回來,等到這一塊的人被吃的差不多,他們就換個地方··········”
“媽···的,這幫畜生。”關嶽暗罵一聲,張婷在原地不動,關嶽與王靜慢慢的往別墅後麵摸去。
別墅活動的人不多,在外麵來去走動的也不到十個人,但是隻有幾個人身上背著步槍,其他人則空著手,不少人還坐在一起打著撲克,眼看天色就要發黑,關嶽懶得再等。突然原本安靜的別墅被槍聲鬧騰起來,數顆子彈從關嶽月王靜手中的手槍射出,圍聚在牌桌邊的人群,那些人被突然的襲擊給打蒙了,一個男人拿著紙牌,他驚訝的看著子彈射來的方向,一粒子彈擊中他手中的紙牌穿過他的胸口。
他躺在地上不斷的抽搐著,一層層血沫隨著他的抽搐從傷口流出出來。
一個人大聲嚎叫著掀翻了身前的木桌,想矮下身子藏住,一粒粒子彈將空中的紙牌炸的粉身碎骨之後擊打在木桌麵上,淩亂的木片以及鮮血噴出,不像電影一樣可以躲過子彈,這個男人慢慢的躺下了
那些背著槍的男人們正在慌手慌腳的卸下背上的槍,砰的一聲不知從哪裏來的巨力把他們擊飛,接著關嶽手中的槍擊打出了,一朵朵血花在他們身上爆了出來,他們渾身痙攣著摔倒在地麵上,無神的眼睛茫然的看著臉下的地麵,他們到死也不明白哪裏來的巨力。
沒有紀律,沒有組織,甚至沒有放抗,關嶽與王靜正在進行一場輕鬆的屠殺,那些亂跑亂叫的是首先背射殺的,那些將頭埋在地上對身邊不管不問,兩人沒有去管,四把手槍麵對對方九個人,等手槍的子彈打光了,對麵已經被打死了七個,還有兩個受了傷。
這時候關嶽沒有殺了受傷的人,隻是找到了幾條繩子把這兩個人綁了起來。
輕鬆,關嶽與王靜輕鬆之極的解決了房子外麵的那些人,開始衝到那些建築裏所搜,在搜索的時候,一間最靠外的房門被猛地推開,四個光著上身的男人飛一般的衝出房門向野外跑去。
天色越發顯得昏暗,四個男人在這昏暗的暮色裏亡命奔逃,他們不敢回頭,甚至不敢看眼一眼身邊同伴是否跟上,男人們張著大嘴發著短促的喘息,兩隻大腿向安裝了馬達一樣飛奔,跑在最後後麵的一個男人突然被地麵的一個凹坑給崴到了腳,他的身子一下子就栽倒在地上翻滾著,他抱著右腳一邊翻滾一邊發出慘人的嚎叫,也不知道是因為腳上的傷痛還是因為害怕。
聽到同伴的慘叫聲,前麵的三人不敢回頭,他們更加賣力的衝刺著,雙手緊緊地捏成拳頭快速飛揚落下,因為太過用力,掌心已被指甲刺穿,一絲滑膩膩的潮濕在掌心蔓延,可他們卻什麽都顧不得,隻是埋頭狂奔。
砰的一聲,王靜用出衝擊波擊打在一個男人的後背,男人是跑在最前麵的一個,在被衝擊波擊中的瞬間,他身子前傾張開了雙臂,仰著頭顱看著暮色如墨的天空,一道鮮血從他口中噴出,還未等噴出的血水落地,他的身子被擊飛了數十米撞到了石頭上,直接腦漿迸裂。
後麵的兩個人看到前麵的同伴被子彈射中心力越發驚懼,“這邊····”一個男人大喊一身向身側的山坡上跑去,那邊怪石嶙峋,跑在中間雖然會降低速度,可能有效的衝擊波,至少被擊中的概率要比在毫無遮攔的曠野中要小的多。
他們不知道身後出了什麽事,一想到能逃出生天,這兩人不由的亢奮起來,之前的驚懼化作一股新的動力,速度非但沒有降低反倒更快。
翻過前麵的山頭他們就徹底安全,他們不知道是什麽人襲擊他們,他們也不想知道,隻要能活下去就行,活下去是這兩人唯一的想法。
眼看就要逃出生天,後麵一個鐵錘飛過砸在了男人身上,一陣血霧將他的身形掩蓋,兩截斷開的身軀摔落在崎嶇的石堆中間,被打成兩截的殘屍就像被撕開的水袋,在暮色下顯得暗紅的血液從殘屍下快速的淌了出來。
“碰········”最後一個還能跑動的男人跪倒在地,雙手撐著地麵瘋狂的喘著粗氣,不重要了,一切都不重要了,在狂野中狂奔時的驚懼,在山石間奔跑的膽寒,在即將逃脫時的亢奮,之後就是同伴在眼前被打死時的絕望,他不再想著逃走,自己做過什麽自己知道,他拚命的呼吸者,似乎想要將自己後半輩子將要呼吸的空氣一次完成。一陣微弱的腳步聲在男人前方響起,隨著腳步越來越接近,男人跪在地上抬頭向那邊看去,前方烏蒙蒙的,看的不是很清楚,一個身材不是很高大的男人踩著地麵的碎石慢慢向他走來,腳步聲不重,除了腳下碎石偶爾發出的咯吱聲以外,就與常人走路的響動一樣。
那不重的腳步聲就像一隻鼓槌不斷的敲在他的心口,隨著腳步越發接近,他的心口仿佛開始疼痛起來,最終腳步聲在他的頭前停下,他看不清楚來的是什麽人,光線完全暗淡,隻能看清一個大概的輪廓,他重新低下頭,等著被人裁決。
“卡擦”一聲響起,他停止了呼吸,身子劇烈的顫抖著,心髒飛速的跳動起來,就在心口跳動的最猛烈的時候。
“碰······”,“啊···········”關嶽一錘之後,男人抱著隻剩一個斷茬的手臂瘋狂的嚎叫著,他在地上疼的不停的翻滾,似乎隻有這樣才能減輕身上的疼痛。
“碰·······”又是一錘,一條小腿從男人的膝蓋飛離,還沒等男人有新的反應,接二連三錘響在這空寂的山林不斷響起,男人就像被肢解的玩具,一塊塊碎肉,一根根斷骨連接著從他身上蹦離,當關嶽停手的時候,男人已經四肢皆無。
關嶽重新舉起鐵錘,想了一些覺得不該在為這樣輕易讓他死去,於是轉身向著別墅走去。
“小靜,張婷在樓上戒備,看到有人過來可以直接開槍射殺。”
關嶽安排兩個女人戒備,自己去向著沒死的倆個人走去···············
“你們剩下的人去哪裏”關嶽問著一個跪在地上被五花大綁的男人,在他身邊另一個五花大綁的男人。
“.……”
“碰···········”錘響,男人滾在地上發著野獸一樣的痛苦嘶豪,在他的身下,鮮血慢慢地從他的斷腿出流了出來。
再然後關嶽拿起一把菜刀,拿著菜刀走到男人的身邊,手起刀落,一隻耳朵被挑上了半空,這隻是開始,關嶽像一台機械,手中的菜刀揮起落下,一塊塊厚薄不均,大小不一的肉片紛紛從男人的身上飛落,在中國的曆史上叫做淩遲,同時也叫千刀萬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