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八四章目中無人
“好一個首富啊。”幻影房車啊,林遠辰無語的搖頭。
“抱歉,我也沒想到事情會發展道到這一步。”邱遠征滿懷歉意的說。
林遠辰笑笑道:“無妨,是那夫婦太目中無人,我早看不慣了,誰還不是個有脾氣的人了”
“他們這麽多年位居上位者,習慣了,所以才說話很不客氣,這也是沒辦法的事,倒是他兒子的病你有譜嗎?”邱遠征說。
林遠辰說:“我剛剛就說了,治起來是很容易,當然也要看是誰給他治了,可是我現在心情很不好……要是你覺得為難的話,我聽你的便是。”
邱遠征搖搖頭:“不必了,雖然總體上來說他鍾氏比我邱氏要強那麽幾分,但因為之前老爺子年紀大了,野心小了,這麽多年才讓他夏萬裏一家獨大了,況且我們之間這麽多年的合作,一直都是雙贏,我邱氏賺的反而要更多,之後誰看誰臉色還說不定呢。”
林遠辰點點頭“嗯嗯,那好,隻要你不為難就好。”
再說這邊總統套房裏,聞明蓮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 “怎麽辦,萬裏,這可怎麽辦才好啊?難道這裏除了那個臭小子就沒人能給咱兒子看病了嗎?”聞明蓮憂心的看著自己像洋娃娃般不言語的兒子,悲痛萬分。
“你可記得,當初我們求醫曾拜訪過的易學大師黃大師,他曾說我們的貴人在白市開發區,我讓他給我一點提示,他隻是指了指遠處的山林,當時我百思不得其解,這個提示到底是什麽,而今日那位年輕人,正是姓林。”夏萬裏神色陰沉的說。
“你的意思是說,他就是我們的貴人,隻有他才能就我們的兒子?”聞明蓮心中一驚。
夏萬裏無奈的點點頭。
“可是今天我們和他鬧得這般不愉快,甚至還動了槍,他怎麽還會給咱們兒子治病呢?”聞明蓮憂心到。
“這有何難,找人辦事,不一定非得“請”不可,給他施壓,我不信區區一個學生,我還奈何不了他了?”夏萬裏一聲冷笑。
周一,林遠辰和平日一樣來學校先簽個到,他剛一露麵,他的眼鏡同桌就有些有些神秘的問他:“林遠辰,你這周五都在忙什麽啊,怎麽沒來上課?”
“我有些事要忙,怎麽了嗎?”林遠辰反問道。
“沒什麽事,我也就是好奇,平時見你總是忙來忙去的,這不剛才美女老師還問你在不在呢,我說你不在,她就交代讓你來了趕緊去辦公室找她,說是有重要的事情找你,哎,你不會是惹啥大麻煩了吧”眼鏡猥瑣的一笑。
“眼鏡,你能別用這種眼神看我嗎?我早上的早飯都要吐出來了?”林遠辰也很是無語。
“別打岔,老實交待,你跟這美女老師有戲不,都怎麽樣啦?”
“什麽怎麽樣啊,她可是我們的老師,你再瞎說小心我揍你哦。”林遠辰揚了揚拳頭,咒罵一句,然後去辦公室報道。
辦公室中,其他老師都不在,隻有雲雪怡一個人在辦公桌前伏頭不知在寫著什麽。
今天的雲雪怡穿著一條絲質連衣裙,柔順的長發服帖的搭在肩上,在陽光下閃著一抹金光,煞是好看,看得林遠辰心情瞬間變好了。
“韓老師,您找我……”林遠辰嘴角噙著笑,雙眼之中露出一抹讚賞之色,果然,這世上就沒有醜女人,隻有不會打扮的女人,當然了,韓老師本身就長得漂亮,身材也好,怎能不叫男人為之瘋狂呢。
“恩,你來了,到這邊說話”雲雪怡招手讓林遠辰在她對麵坐下,臉色和平時一樣,看不出異樣,似是全然忘記那日在老師公寓發生過的事情。
林遠辰坐在辦公桌的對麵,稍一低頭,就看見她那雙迷人修長白皙的大長腿交叉疊在一起,還散發著女生特有的香氣,他隻覺得鼻子一陣溫熱,趕緊將目光移開,掩飾地摸摸鼻頭問道 “老師,您找我有什麽事嗎?”。
“是這樣的,下個月間白市開發區將要開展一次醫學交流大會,這次的大會和以往的學術交流會不一樣,這次是全國性質的,很權威很重要,到時會邀請很多知名專家去參加,而我們學校也在邀請名單之內,經過我和陳教授的商量,決定讓你代表我們學校去參加。”雲雪怡停下手中的筆,鄭重其事地對林遠辰說。
“韓老師,這個不太合適吧,別人都是專家,怎麽能讓我一個學生去呢。”林遠辰連忙搖頭,推脫到。
“學生又怎麽了,醫術又不是看輩分定高低的,況且以你現在的醫術完全可以去做導師帶學生了,你上周還去代課了呢,況且這次是大會是專門為培養新一代優秀醫生為目的的,除了你,其他醫學院的學生說不定到時候也會參加,讓你在大會上發言完全沒問題。”雲雪怡勸說到。
“既然如此,那好吧,我去。”說實話能有機會參加這樣全國性質的醫學交流會,林遠辰是很心動的,到時候在醫學交流大會和有經驗的老古醫探討探討,肯定會受益匪淺的。
“OK,那這件事情就這麽定下了,我先上報給學校,具體安排到時候再通知你。”雲雪怡微微一笑說。
“好的,謝謝韓老師推薦我,我一定會好好表現的”林遠辰感謝到。
“不用謝,你是我的學生,這都是應該的,到是那天的事情,我還要多謝謝你才對。”雲雪怡想到那天的事,情緒也是難免有些低落的說。
林遠辰深知韓老師肯定有什麽難以啟齒的隱情,但是她不願意說,林遠辰也不好追問,隻能等她那天願意開口了再說吧,林遠辰最好又多安慰了她幾句,便離開了辦公室。
看著林遠辰離去的身影,雲雪怡隻覺得心中沒來由的湧現一陣異樣的感覺,感覺似乎隻有在這個小她幾歲的男生麵前,她才可以卸下她的偽裝,可以不那麽強大,可以傷心,可以訴苦,而他每次總能給她一種恰到好處的安全感。
難道……不會的,雲雪怡搖搖頭,拋開腦中亂七八糟的思緒,持筆繼續書寫她的教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