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二十五章被人打了
袁過一直是個混世魔王,性格喜怒無常,這時被拒絕後,臉上的表情瞬間變的得猙獰無比,他咬著後槽牙發出危險的聲音道:“你他媽在這裏裝什麽清高?我告訴你,你別以為你爬到經理的位置上我就不能拿你怎麽樣了!我他媽一個電話就能讓你打包滾蛋你信不信?!我現在給你最後一次機會,隻要你把我們哥幾個伺候舒服了,我就放你出這個門。”。
袁過隻一個眼神,靠近門的座位的兩個人就立馬會意把門反鎖了,另外的五六個人也都站了起來,不懷好意地把夏寸心包圍在了中間。
見他們是打算撕破臉了,夏寸心也就沒再跟他們客氣,立馬暴露了自己的潑辣本性。她觀察了一下四周後立馬衝到餐桌前端起了一鍋冒著熱氣的湯大聲喝道:“老娘看你們誰敢過來!”。
袁過摸了摸下巴笑道:“喲,這麽潑辣呀?不過,我更喜歡了。”。
一個看起來是跟班的黃毛小子眼冒精光的向夏寸心一步一步逼近,絲毫不把夏寸心放在眼裏。
夏寸心凶狠地看著他一字一頓道:“你在向前走一步試試,我真的會潑。”。
“哈哈哈哈……那你有膽子就潑啊!”小黃毛更加嘚瑟了,他非常享受把夏寸心逼的炸毛的感覺,因此他又向前走了幾步。
豈料黃毛還沒走幾步,夏寸心就毫不猶豫地將手上的一盆熱湯連盆帶湯扣向了他,熱氣騰騰的湯水瞬間就從頭到腳澆遍了小黃毛的全身。小黃毛被燙的“嗷”一聲慘叫,整個人倒在地上打滾。
邊上的人也被嚇了一跳,他們都沒想到這個看起來柔弱的女子居然能有這樣的魄力,說潑就真的敢潑,因此都不約而同的退了一步。夏寸心剛剛潑了別人一盆熱湯卻絲毫也沒愣住,而是順手又摸到了桌上的一瓶啤酒,將瓶子舉起來就高喊道:“老娘向來天不怕地不怕,如果誰還想試試我手裏這個酒瓶,那就試試!別懷疑我的實力,畢竟我之前都用這玩意兒給三個人開了瓢了。”。
有了前車之鑒,其他人也不敢再輕舉妄動了,都站在一旁沒再趕上前。
袁過伸手把地上還躺著的那個黃毛拽了起來,又輪到了牆上罵道:“廢物一個,連他媽一個妞兒都搞不定。”。此時他又趁夏寸心不備,猛撲上去,劈手將她手中的酒瓶奪下扔到了一邊。
他用力鉗製住夏寸心的雙手,順勢把她壓倒在牆上,邪笑道:“夏小姐真的出乎我的意料呢,可是我卻越看越喜歡,今天你就賠本少玩一玩吧。”。
其他人看轉眼之間夏寸心就被袁少治得死死得了,全都鬆了一口氣,立馬拍起馬屁來:“哈哈哈……這果然還是得袁少爺親自出馬啊!”。
夏寸心在他的胸膛和牆壁之間拚命躲閃,邊躲邊罵道:“姓袁的,你他媽離我遠點兒!我警告你,你要是敢動我一根汗毛,我讓你吃不了兜著走!”。可她畢竟是一個女孩子,怎麽可能掙脫地了袁過的鉗製呢。
就在袁過一點點兒逼近她的臉頰時包廂的門被人從外麵一腳踢開了,來的人正是林遠辰。他皺著眉沉聲道:“你就是袁過?你倒是挺有興致!”。
“你是誰……”袁過轉頭問道。
包廂裏的人也都被撞門聲嚇了一跳,夏寸心趁亂抬起玉足狠狠地踹向了袁過的下半身,緊接著又一把推開了他。
袁過吃痛,嗷的一聲慘叫,雙手捂檔,痛得將自己倦成了一團。這一腳夏寸心是抱著讓他斷子絕孫的決心踹的,因此袁過現在隻覺得眼前一陣陣發黑,疼的恨不得現在就暈過去。
林遠辰趁機一把將夏寸心拉了過來,護在了身後。
其他人看袁少爺疼的打滾紛紛跑過去想將他扶起來,幾人手忙腳亂的將他圍成了一圈。
“袁少爺,袁少爺,您沒事兒吧?”。
“他這樣像是沒事兒嗎?!要不趕緊去醫院吧……”。
“對對對,是得去醫院查查……”。
袁過又嘶嘶地抽了幾口涼氣才勉強從眼前一片烏黑中緩過來,他緩了會兒後惡狠狠地對其他人道:“你…….你們,給我廢了他,還有那個該死的女人,全都別放過!給我,給我往死裏打!”。
這話剛說完,立馬就有幾個人摩拳擦掌的打算收拾林遠辰。那個黃毛剛剛被潑了一身的湯早就一肚子怨氣了,此時立馬指著林遠辰罵道:“小子,你敢救我們袁少看上的人,我看你是活的不耐煩了”。
林遠辰根本沒給他說下去的機會,迅捷無比的將他的手碗一拉一提,哢嚓一聲,那混混的右手就已經被卸掉了。那混混慘叫著跪在了林遠辰麵前,林遠辰還死死地捏著他的手腕沉聲道:“我這人,最討厭別人威脅我。”。
其他人見兄弟被這麽欺負,都咬咬牙衝了上來,沒兩分鍾功夫就全都在林遠辰那兒吃了苦頭。其實這些人裏紈絝子弟比較多,真正有點兒武力值的沒幾個,因此看林遠辰不太好惹都紛紛軟了下來。
其中一個人氣喘籲籲的對袁過說:“袁哥……這人是塊硬骨頭,你表哥不是這裏的老板嗎?你趕緊打電話給他,讓他來收拾他們。”。
袁過好不容易從斷子絕孫的痛苦中緩了回來,滿臉怨氣的盯著林遠辰問:“你到底是誰?你知道我是什麽人嗎就敢得罪我?”。
林遠辰在他說話時,向他走了過去,其他人唯恐再被他打傷,紛紛心虛地避讓開來。
“你不知道我是誰?那好,我告訴你,我就是這家店的老板。你想在我的地盤上調戲我的人,我怎麽能不讓你吃點兒苦頭,長點兒教訓呢?”。他說完救猛地抓起袁過的頭發,毫不客氣地按向了一旁的桌子上。
隻聽“砰”的一聲,桌上厚厚的玻璃應聲而裂,袁過甚至還沒來得及喊出聲,就直接腦袋發昏倒在了地上,頭上的血源源不斷地往外流。
其他人嚇得半死,立馬衝上來給他按住頭上的傷口止血。袁過此時腦袋一陣陣的發昏,雖然傷口劇烈疼痛,但他這時卻沒忘記要給他表哥打電話。
他艱難的撥通了電話後突然委屈起來,嚷嚷道:“表哥,我現在在你的店裏被人打了。”。
“你告訴他,打你的是林神醫。”林遠辰滿不在乎的活動了下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