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二百四十章意外
她鼓了鼓嘴唇,眼神一撇,看向旁邊的另一棵樹,那一棵樹上同樣也結著果子,不過顏色很青:“孫姐姐,你看那個,那棵樹上的果子是可以吃的。”
孫悅聞言,看了過去,繼而麵上浮現了一抹拒絕的神情,“可是這個是青色的!這種顏色的果子一般味道都很酸澀。”
說著她似乎是想到那個酸澀的味道,一張漂亮的臉蛋都要皺在一起了。
慶慶看到孫悅這般可愛的表情,眼裏泄出了一絲笑意,她爽朗的笑出了聲:“哎呀,孫姐姐,你真的太聰明了!這個果子吃起來的確很酸,但是卻並不苦澀,因為它裏麵的汁水是很飽滿的,村民們平時在山裏走累了,都吃它來緩解口渴!”
說著,她似乎是回憶了一下,笑道:“我以前也經常吃,因為我經常來山裏割草不帶水,所以就吃它緩解口渴啦,吃久了倒也覺得別有一番滋味。”
“真的嗎?那我一定要嚐嚐!”孫悅聞言,麵上帶著躍躍欲試的表情,走到樹下。
索性這一棵樹並不高,是以她一伸手,便摘下來一顆果子,她不拘小節地用衣服擦了擦果子,然後送入嘴裏,咬了一口。
刹那間,一股子酸酸的味道瞬間便盈滿了她的口腔和味蕾,迅速地占據了她的大腦。
大腦給她反饋的第一個信息是酸,酸的她幾乎整張臉都皺在了一起,她吐了吐舌頭,隻覺得嘴巴裏口水很是泛濫。
“真的好酸啊!!”孫悅“呸呸呸”幾聲,將吃到嘴裏的果肉連連吐了出來。
沒辦法,真的太酸了,她實在是吃不下去,她的一張臉幾乎都要皺巴巴的變形了。
林遠辰見狀,忙遞給她一瓶水,讓她能夠喝點水緩解一下嘴巴裏的酸意。
林遠辰見孫悅的一張臉都因此皺起了,他疑惑地看著她,問道:“真的酸的這麽難以下咽嗎?不過我記得之前,我倒是似乎在哪看到過,說女人都很愛吃酸酸的食物。”
他的表情很是認真,似乎真的是疑惑,所以才不解地問了出來似的。
孫悅聞言,一口水險些吐了出來,她艱難地咽下了嘴巴裏的水,“呼呼地”喘著氣,反駁道:“你肯定是搞錯了!愛吃酸的東西?!那是懷了寶寶的才喜歡好吧?你怎麽一點也沒有常識呢,大家叫你神醫,都白叫了啊!”
她的眼神很是不屑地看著林遠辰,就仿佛他剛才說的話是什麽天大的笑話一般。
沒辦法,誰叫他拿自己跟孕婦相提並論,她明明還沒懷孕好吧?!
說起孕婦,林遠辰似乎是想到了什麽,他意味深長地靠近了孫悅,在她耳邊猶如吹起一般地輕聲說道:“那……你想不想當孕婦呢?我們之前……似乎沒有做什麽防範吧?”
他生怕被慶慶聽見,被孫悅說他帶壞小朋友,是以離孫悅很近,說出口的話隻有兩個人才能聽見。
他說完,眼神極為隱晦的在孫悅的小腹處瞥了一眼,眼裏的暗示意味很是明顯。
孫悅聞言,一張臉頓時漲得通紅,就像是煮熟了的蝦子一般,紅的都快熟透了。
她隱晦地瞥了一眼慶慶,見她的目光並未注意他們,孫悅微微鬆了一口氣。
緊接著,她嗔怒地瞪了一眼林遠辰,在他湊過來的手上擰了一下,嬌羞地說道:“一點沒個正經!我都可是都記著的!”
林遠辰聞言,眉頭微微一皺,繼而擲地有聲地說:“別記了……”他說著,壞笑了一下,嗓音低沉地說道:“那要不然,我們等這件事處理完,就先回去生個孩子?”
他說著,眼神裏帶了一絲壞笑,神情倒是頗為向往。
“這件事解決了,還有其他的事沒解決呢!你可別忘了,我現在還不是你的呢,”孫悅白了他一眼,似乎很是不滿,“這麽快就想著要孩子了?有這個時間不如想想考慮一下別的問題!”
孫悅的表情有些不太好看了,說完就垂下了頭,神情有些懨懨的。
林遠辰聽見這麽一番話,尤其是看見孫悅那個埋怨的眼神,心下一緊,臉上露出了一抹酸澀的表情。
就好像剛才吃了青色果子的人是他一樣,隻覺得一股子酸酸的味道直接流到了心裏。
為了引開注意力,林遠辰隻好將後麵的話咽下,又有一搭沒一搭地聊到別的地方去了。
孫悅見狀,麵上浮現出一抹失望,說心裏不難過那是假的,可是那又有什麽辦法呢?還不是地看林遠辰的意思來。
兩個人說了沒多久,不遠處就遠遠地走來了幾個人,這些人都拿著砍刀,背著背篼,一看就知道是來山上打獵的村民。
幾人行動間有說有笑,驀地,慶慶似乎是發現了什麽,一溜煙的竄到了麵前的一棵樹的身後,緊接著便在樹後搗鼓了一陣,等她再起身的時候,手裏頭就多了一隻體型健壯肥碩的小兔子。
那一隻兔子很顯然已經死了,周身散發著懨懨的死氣,它的脖頸處則貫穿了一根不怎麽粗的鋼筋,顯而易見的,就是這一根鋼筋,讓這隻兔子走向了死亡的道路上。
慶慶提著兔子,很是興奮地對著孫悅和林遠辰笑。
孫悅一臉震驚地看著麵前已經沒了聲息的兔子,驚到:“我還以為這種事隻有在寓言故事書裏麵才能讀到呢,沒想到真的會有這麽傻的兔子,居然會自己撞樹!”
她臉上認真又震驚的神情,看的慶慶忍不住捂住了嘴偷笑。
她也讀過那個寓言故事,可是世界上怎麽可能會有這麽傻的會自己撞樹的兔子嘛。
於是慶慶趕緊解釋道:“不是的,這並不是意外,而是因為我在這裏設了一個陷阱,所以它才會被我捕到了,可不是什麽寓言故事裏的笨兔子。”
慶慶說完,孫悅的臉便微微一紅,她怎麽有一種自己才是小孩子的感覺?
“呐,林哥哥,孫姐姐,你們過來看。”慶慶將小兔子那柔軟的脖頸處的鋼筋用力地拔了出來,頓時一股血便順著兔子皮流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