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2章 幫姐姐補習
望見約兒,玉宇寒像是望到了姐姐。隨即,他一個縱身,一把將約兒抱在懷中,口中喃喃道:“這一次,小寒會拚盡全力保護姐姐,不讓姐姐受一點傷害。”
“小寒,你放開,別這樣,你弄疼我了。”約兒道,推著玉宇寒。
聽此,玉宇寒鬆開約兒:“姐姐,是小寒唐突了。”
揉揉胳膊,約兒心下不大高興。
這孤男寡女共處一室,小寒又這樣,傳出去,多不好。
“小寒,這麽晚了,你來找我有有事嗎?”約兒問,心裏嘀咕著:若是沒事就趕緊回去,別妨礙我看筆記啊!要知道還有三天就要考試了,時間很珍貴的。
“我聽說姐姐在此苦讀,故而來此陪陪姐姐。”玉宇寒道。
“哦!”
約兒有氣無力的點頭,說著打了個哈欠。
望著那案上雜亂的書,玉宇寒搖搖頭道:“這麽多書,三天之內怎麽可能看完。更何況看書乏味,又深澀難懂,三日恐怕是不可能的了。”
約兒聽此,心下不快:都這個時候了,玉宇寒就不能說點好聽的嗎?還故意來拆台,他的意思是這次考試肯定要掛科了?
“哼……那你有更好的辦法嗎?”約兒沒好氣的道。
“姐姐別氣,你看這是什麽?”說著玉宇寒從懷中取出一個長卷。
約兒打開去看,卻是一頭霧水:“這是什麽?”
“今年試題。”玉宇寒道。
“啊?試題,你怎麽會有?”約兒疑惑。
“這姐姐便別管了。”玉宇寒道。
“你偷盜試題?”約兒道。
“我隻是看了下試題,之後憑著記憶寫了下來。更何況,這試題沒有答案,還得姐姐自己做,小寒隻是給姐姐個複習方向而已。”玉宇寒道。
約兒聽此點點頭:玉宇寒說的倒也有些道理。如今通過考試要緊,哪裏管得了那麽多。
“謝謝小寒啦!”
約兒說著翻看卷子,可是剛看到第一題就崩潰了。
“我的天呐!這題我完全看不懂啊!”約兒道。
“沒關係。姐姐沒上過課,自然看不懂。讓小寒幫姐姐過一下知識點便可以了。”玉宇寒道。
“好啊。”
玉宇寒提起筆來,飽蘸濃墨,開始在紙上寫寫畫畫。
“姐姐,第一個……”
約兒仔細聽著,不住的點頭。
看來這小寒還是有些用的。
…………
天上已是繁星點點,林間依舊談笑風生。
若是不曾在靖王府相見,他們兩個可能不曾真正認得對方,也不會有今日在林中的交談,更不會產生相見恨晚之情。
從白鬆露乳膏到靖王妃,再到起鳳閣,最後到理想、雄心……
此刻他們才發現,原來身邊竟有一個人,與自己這般相似。他與自己有著一樣的雄心壯誌,一樣的惆悵孤獨……
從前總以麵具示人,感歎知音難覓,殊不知知音就在身旁,隻是沒有恰當的時機走進彼此心裏。
“都言長公主之子北辰沙,魂力低微,又愛借酒消愁,是一草包。今日一席話,讓我對草包一詞有了新的定義。”
輕炎說著奪過北辰沙手中的酒壺,大喝一口。
北辰沙見此笑了,道:“我聽說輕宇將軍之子輕炎公子,滴酒不沾,今日怎麽也學人喝酒了?”
“知音難覓,為知音醉飲又如何。”輕炎道,說著又灌了一口。
北辰沙奪下,道:“今日天色已晚,輕大哥若是醉酒,如何回去?”
“難道你不願留我?”輕炎反問道。
“我還有一事要說,說罷咋們一起醉酒。”北辰沙道。
“你說?”輕炎放下酒壺,仔細聽著。
“輕大哥說白鬆露乳膏是在靖王妃梳妝台上找見的,故而推斷她是刺客。不過我覺得,靖王妃不可能是細作。”北辰沙道。
“為何?”輕炎問。
證據確鑿,難道還有辨別的餘地嗎?
“輕大哥說,那日以喝茶為由,灑了靖王一身茶水,就此換下靖王衣衫,這才查到。”北辰沙道。
“是!”
輕炎點頭,隨即想到了什麽:“你是說……”
“不錯。那細作必然是靖王身邊之人。衣衫被換下,那細作定然知道,也定然猜到會有人查他。既然如此,他還會等著被人查嗎?”北辰沙道。
“所以,你是想說那細作是故意將白鬆露乳膏放到王妃房間,嫁禍給她?”輕炎道。
“是不是嫁禍不知道,不過若是有人懷疑王妃,必然不敢輕易打靖王府的主意。”北辰沙道。
輕炎點點頭:小沙分析的不錯。靖王愛王妃入骨,眾所周知。若是有人猜測王妃是細作,必然要謹言慎行,不敢貿然行動。
“此事須得再行打探才是。”輕炎默默點頭。
“事務繁雜,此事日後再議。如今,陪我醉酒如何?”北辰沙道。
“來,今日不醉不歸!”
…………
第二日,惆悵室
熬了一夜,約兒困得趴在案上,不知不覺睡著了。醒來時,天已大亮,玉宇寒也已不在身邊。
約兒緩緩起身,身上披著的衣服掉下。
這是小寒的衣服?小寒去哪了?
張望了一圈,沒見到玉宇寒,約兒索性坐下,又研究起昨日的試題。經過一晚上的奮戰,這卷子上的知識點她是懂了,不過比起要學的全部知識來,卻還是杯水車薪。
這時,隻聽到門外有嘈雜聲。
“是誰?”
約兒疑惑,起身正要出去看看,隨即三五個人闖進來,為首的是夏珠。
約兒一驚,後退兩步,道:“怎麽是你?”
“不隻是我,還有賈老師!”
夏珠說著望向門外,隻見一個身材高大,麵有怒色的中年男子走進來。
他就是賈老師,約兒認得的。
約兒忙行禮:“賈老師。”
“起來吧!”賈老師沒好氣的道。
賈老師是學宮的老人了,處理學宮瑣事。隻是他是憑著夏珠的關係進來的,自然要處處維護夏珠,而給約兒臉色了。
“夏約,我聽人說你盜取新生考試的卷子,是真的嗎?”賈老師說著望望案上那雜亂的書堆,又是偷窺約兒顏色。
約兒大驚失色,低下頭去。
他們怎麽會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