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9章 那是個妖道ii.
杜卓覺得自己清白要不保,想用皇上來嚇唬無塵道長。誰知,無塵道長並不懼怕。
他被摁趴在石門上,感到外袍被撩起,長褲被褪下,隨之而來的,是劇烈的脹痛……
隨著無塵道長那一聲聲悶哼聲,杜卓有節奏的撞著石門,手指在石門上留下一道道抓痕。
他咬著牙,要噴出火來的眸子裏滑下兩行屈辱的眼淚。
良久,無塵道長長歎一聲,整理著衣裳嘖嘖讚道:“不愧是伺候皇上的,這滋味真是不錯!”
杜卓雙腿打顫,咬著下唇整理衣服。
無塵道長捏起他的下巴,手指一彈,一粒黑色的藥丸落入杜卓的口中。
杜卓驚懼的幹嘔,想要吐出來,可是已經被迫咽下去了,“你你你,給我吃的什麽?”
無塵道長高深莫測的道:“逍遙丸,讓你聽話的東西!若是不聽話,會讓你必死還難受!”
然後,在他身上摸了一把,道:“不要企圖向皇上告狀,他奉貧道為神仙,你說他信你還是信貧道?”
杜卓一愣,繼而委屈的眨著眼睛,楚楚可憐的道:“奴才知道了。”
無塵道長被他那我見猶憐的樣子弄的一陣心癢難耐,邊鹹豬手邊道:“果然是個聰明人!你隻要聽貧道的話,貧道不會虧待你的,解藥也會每天都給你。”
杜卓強忍住惡心,柔柔的問道:“道長想讓奴才做什麽?”
無塵道長的手伸進他的衣袍內上下遊走,道:“到時候你就知道了。”
杜卓的眸中一抹寒光閃過,“那奴才告退,奴才還得去跟皇上複命。”
無塵道長拍了拍他的腚,“去吧。”
杜卓逃也似的出了密室,眸中翻湧著滔天的恨意,這個狗東西,假道士!
無塵道長露出奸計得逞的笑意,皇上那個老狐狸,讓他在閑置的宮殿裏煉丹修道,他非要在密室裏。
以為把他關住,他就沒辦法做其他事了嗎?
杜卓忍著後門兒嚴重的不適,軟著腿出了密室,先去恭房,趴在馬桶上就嘔吐起來。
等差點兒將膽水吐出來,才癱軟在地上,羞恨交加的瞪著虛空。
聽到有腳步聲傳來,他忙爬起來,低頭整理衣裳。
鄧福帶著伺候他的兩個小太監走進來,看到杜卓,臉色一沉,訓斥道:“讓你送個飯,怎麽這麽長時間,皇上身邊離不了人不知道嗎?”
讓他憋的實在難受了,才跑趟恭房,在皇上身邊伺候容易嗎?
杜卓抖著腿,顫著音兒,道:“師傅……”
鄧福是誰啊?在皇上身邊伺候了三十多年了,都成精了的,一下子就意識到出事了。
對伺候自己的小太監道:“你們出去看著。”
“是!”兩個小太監退了出去,在門口守著放風。
杜卓一下子哭了出來,跪在了鄧福的腳下,“師傅,救命!”
鄧福的臉沉了下來,“說,在這宮裏,誰還敢欺負咱家的徒兒!”
他是皇上最信任的人,連皇貴妃都得忌憚他三分,誰能欺負他的人?
聯想起剛才派杜卓去給無塵道長送飯,心裏有了猜測。
杜卓哭道:“師傅,那個賊老道,不是好人!他、他他……”
他將受辱、被迫服毒的事說了,“師傅,徒兒雖然是廢人,但也不能忍受被人淩辱,徒兒也不想替那無塵道長為非作歹,徒兒……不想活了。”
鄧福氣的渾身發抖,“這是打咱家的臉啊!欺負到咱家的人頭上了!”
看著杜卓生無可戀的樣子,又是一陣心疼,伸手將他拉起來,“好孩子,你做的對,這樣大的事不能瞞著咱家,若是做下錯事,那可是要殺頭的!”
杜卓啜泣道:“奴才隻是不想連累師傅,不想給師傅帶來災禍。辜負了師傅的大恩,徒兒豬狗不如啊!”
鄧福的聲音也哽咽了,“好孩子,師傅一定會替你報仇的!你且當什麽都沒有發生過。”
杜卓用袖子擦了一下眼淚,“可是,他給徒兒喂下了毒藥!說是必須每天都是解藥,不然會生不如死。”
鄧福眯了眯,“你先與他虛與委蛇著,等皇上再去修道,你去一趟越王府,越王妃一定有法子!”
杜卓一想還要與那妖道接觸,就一陣惡心,“師傅,徒兒不想被那妖道……”
鄧福罵道:“廢物,咱們做奴才的,不是人呐!為了活著,這點委屈算什麽?重要的是誰活到最後!”
後麵的語氣陡然狠厲,眸中迸出殺氣。
杜卓一個機靈,還是不甘心,“師傅,那妖道不是好東西,就不能告訴皇上?”
鄧福歎息一聲道:“你是沒看見那妖道是如何迷惑皇上的,皇上對他是深信不疑。
不過,咱家會試探著對皇上說的,但願皇上還能有些理智。”
他有些發愁,皇上英名一世,算得上明君,到最後,恐怕晚節不保,要栽在想長生不老上。
……
淩飛飛已經開始練習產後恢複瑜伽了,三個娃,卸貨後那肚子鬆鬆垮垮的慘不忍睹。
雖然有靈泉水,自己也配置了緊致去妊娠紋的藥膏,但不下苦工鍛煉,是無法恢複到理想狀態的。
三個小寶貝吃飽喝足、拉完尿完,正愜意的呼呼大睡。
端木燁坐在書桌前拿著一本陣法書一邊看,一邊在紙上寫算。間或抬頭看看淩飛飛做奇怪的瑜伽動作,唇角上揚。
看的時間久了,一滴墨汁滴在紙上,端木燁惋惜的輕輕歎了口氣。
淩飛飛收了勢,一邊用毛巾擦著汗,一邊走過去,笑道:“你可不是會唉聲歎氣的人,怎麽了?”
端木燁不想瞞著淩飛飛,道:“父皇倒是出關了批折子了,宮裏都是他的耳目,想來你在甘泉宮的遭遇,父皇已經知道了,可是……他沒有任何表示。”
既沒有下旨安撫淩飛飛,也沒有懲治麗妃。
淩飛飛勾唇淡笑:“也許,這是皇上的障眼法。如同這墨漬,隻是迷惑了人的感官世界。而實際上字還是字,隻是變得模糊了而已。”
端木燁苦笑道:“別安慰我了,墨漬已經存在了,即便是能洗幹淨,字也不是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