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5章 司劍的婚事
清蓮被司墨看的渾身發毛,都這時候了,心裏還在不斷的打退堂鼓,又不斷的給自己鼓勵打氣。
她雖然是暗衛出身,殺人無數,膽子可不小,但這畢竟是自己的新婚之夜,人生的第一次,過了今夜,她的身份就變了,司墨從此也與自己密不可分了。
司墨先找出解酒藥吃了,對著清蓮嘿嘿傻笑兩聲,道:“待為夫去洗香香。”
今天是大婚之夜,他要給清蓮一個美好難忘的回憶,不想讓彼此遺憾,更不想因為酒醉讓自己表現太差。
他身姿挺拔、五官英俊,一襲大紅喜服,襯著他俊朗卓然、春風得意。
清蓮聽到他那不正經的話,紅了臉,心跳如擂鼓,好緊張,緊張的手心裏都出了汗,比伏擊敵人還要緊張。
司墨也很緊張,沐浴洗漱都慌手慌腳的,啥也沒幹呢,腿就軟了。
他還是個童子雞呢!今晚也是人生第一次啊。
誒呀!壞了,壞了,以後破陣遇到童子尿怎麽辦?
不管了,從島上的暗衛營裏再挑幾個童子雞過來備著就是了。
司墨天馬行空的想著,急急火火的把自己自己洗的香噴噴,隻在腰間裹了個布巾,就回了新房,“蓮兒,夫君來了。”
清蓮緊張的看著他,還眨了眨眼睛。
司墨的心都快跳出嗓子眼兒了,快步走過去,笑道:“你還學會拋媚眼兒了?真真是稀罕死個人兒!”
就是太生硬了,像是眼睛進東西似的,不過他不嫌棄。
他迫不及待的去抱清蓮,卻被她一把推開。
他委屈了,“怎麽了?”
新婚之夜不讓碰,這是要折磨人?還是想給他立規矩?
清蓮往窗戶那裏瞥了一眼,用口型說道:“有人。”
司墨身子一僵,用柔情似水的聲音道:“讓為夫伺候夫人就寢吧。”
說著,放輕腳步,兩步就竄到窗戶前,一把拉開窗子。
外麵看熱鬧的司劍等人都是一愣,嘻嘻哈哈的笑了起來。
司墨要氣死了,指著司劍道:“沒想到啊,你這麵癱冷麵,三杠子打不出個屁來的,竟然來聽我的房,是不是平時是裝的?”
司劍還是那張冷臉,學著司墨的語氣,道:“蓮兒,夫君來了!”
然後,誇張的抖落一身的雞皮疙瘩。
“哈哈哈……”其他人都跟著起哄笑了起來。
司墨暗暗磨牙,“好,你們等著,回頭把你們扔回暗衛營回爐去!”
眾兄弟打了哆嗦,一哄而散了。
司墨將窗戶關嚴,蹲在窗戶下又聽了聽,確定這夥兒搗蛋的沒回來,才跑到清蓮麵前,繼續剛才的事:給清蓮脫衣裳,手都哆嗦了,扯的亂七八糟,也沒解開。
清蓮紅了臉,條件反射的揪住衣襟,繃著臉一本正經的道:“我自己來!”
這種明明很害羞,卻非要很鄭重的樣子,雖然少了嬌羞的嫵媚,卻別有一番情趣。
不得不說,情人眼裏出西施,隻要喜歡,什麽樣子都是好的。
司墨說道:“清蓮,今日開始,許你三生三世白首不相離,此生不悔。”
俯首,吻上她的唇。
清蓮心慌意亂,羽睫不斷的顫抖著,不知不覺中,雙手攀上他的脊背。含淚望著他,緊緊擁著他。
忐忑的心終於落定,是的,日子是自己過的,她不會像自己的娘親一樣悲慘,也會護住自己的兒女。
聲音微微哽咽,“你若不離我便不棄,不求大富大貴,隻求平平安安,心心相印。”
司墨笑了,“沒想到你還會說這樣動聽的情話,我以為你是個冷清冷心的人。”
他輕輕拭去她眼角的淚,“我們生死相依、生兒育女,就如王爺和王妃那般恩愛兩不疑。”
清蓮狠狠點頭,猛地主動吻上他的唇。唇齒相濡,纏綿悱惻。
她覺得,隻要自己不放棄,隻要肯放下、肯追求,就會發現原來整個世界並未拋棄自己,上天是公平的,最好的總會補償給你。
進去的時候有些疼,她咬咬牙不吭聲,她是暗衛,都差點兒死過好幾次,這點痛真不算什麽。
司墨也感到有些疼,第一次,沒掌握到竅門兒。
所以這一刻,兩個生手兒,又武功高強的家夥,感覺都不是很美好,彼此都在忍痛。
司墨拚命回憶避火圖教材上的內容,撫摸著清蓮讓她放鬆下來,忐忑的問道:“感覺怎麽樣?”
清蓮紅著眼睛看他,“疼。”
怪不得在門外候著伺候主子的時候,偶爾能聽到主子的‘慘叫’,原來這事兒這麽疼!
司墨有些詫異,“你也疼?不對啊,那我輕一些。”
兄弟們在一起,可沒少說葷話,他們形容這事兒,可是美的很呢。
這種事是本能,漸漸地摸到些門道,兩個家夥克服了初次為人的不適感,漸漸地嚐到了前所未有的喜悅。
兩人都是習武之人,但還沒掌握到技巧,莽莽撞撞的,到最後都累得不輕,癱在那裏氣喘如牛。
司墨輕輕擁著她,吻著她被汗水打濕的頭發,嗬嗬地笑了出來,“這下,你是我的妻子了,後悔都來不及了,可不許再推開我了。”
清蓮眉眼溫柔,“你也是我的人了,可不許朝三暮四。”
司墨鄭重的點了點頭,然後擁緊了她,沉沉睡去。
翌日一早,新出爐的小夫妻,相攜著去給端木燁和淩飛飛磕頭敬茶。
淩飛飛一看司墨精神氣爽喜氣洋洋、清蓮也帶著些初為人婦的羞澀柔媚,就知道二人的新婚夜,過的很滿意。
兩人磕了頭,司墨就站在了端木燁身後,清蓮則站在了淩飛飛的身邊。
這是要上崗的意思?
淩飛飛道:“不是說好了,給你們半個月的新婚假期嗎?”
司墨輕咳一聲,道:“我們晚上在一起就行,白天還是當差。”
清蓮的臉紅的像豬肝一樣,也道:“都伺候主子這麽多年了,猛地一放假閑下來,也不知該做什麽,心裏慌慌的不穩。”
他們一直是一天十二個時辰待命的,乍然讓他們放假,還真是不適應。
端木燁失笑道:“行了,讓你們休息就休息!”
司墨不情不願的道:“那改成七天吧,半個月太長,屬下不放心主子。”
他貼身跟隨主子十五年了,從小一起長大的,可離不開。
淩飛飛笑道:“你這操心的樣子,讓我都多想了。”
司墨臉色一白,忙道:“王妃,您可別多想,屬下跟王爺是純潔的主仆關係!真的!”
端木燁臉色一黑,斥道:“滾!”
一邊兒伺候的人都“吃吃”地笑了起來。
司劍抱著劍,四十五度望天,眸光悠遠。
淩飛飛眸光微轉,問道:“司劍,你若是有中意的女子,也趕緊把婚事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