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 你吃醋了
故沅收斂了些許,她放下了手中的叉子,然後靠坐在身後的沙發上,似乎是察覺到了對麵費雪疑惑的眼神,她勾了勾唇頷首說道。
“你們要是有工作要談的話就繼續不用管我,我在旁邊不會打擾你們的。”說著故沅偏頭看向了虞瑾,“你應該不會介意我在旁邊吧?”
虞瑾搖了搖頭,他對這個倒是沒什麽避諱的,反正該談的都已經談完了,隻要費雪簽下合同就行了。
“費小姐,既然你說要談合作,那你究竟簽不簽這份合同?”虞瑾淡漠地揚了揚唇說道,他對費雪沒有什麽感覺,今天他同意費雪來咖啡廳談合作,也是給費家一個麵子,至於其他亂七八糟的事情,他從來都沒有想過,也不怕故沅看出什麽來。
“虞瑾,難道你真的不打算考慮考慮我嗎?這個女人一看就是那種鄉野出身的,不過憑借一張長得好看的臉蛋而已,俗話說色衰愛弛,就算長得再好看,總有一天也會老去,和我在一起對於你來說百利而無一害,你就真的一點也不心動嗎?”
費雪還是有些不甘心,不僅僅是因為虞瑾在虞家的地位舉足輕重,更是因為虞瑾長的比其他豪門子弟好看多了。
故沅翹著二郎腿,痞裏痞氣看著費雪說道:“費小姐這話實在是太歧視人了,什麽叫跟你在一起就是百利而無一害?難不成跟我在一起他就隻能吃苦嗎?據我所知,你們費家應該就快不行了吧,這個時候硬要跟虞瑾在一起,怕不是想要借助虞瑾在虞家的權勢,一飛衝天吧。”
“也不知道我這麽說對不對,如果有不對的地方還請費小姐不要介意,我這人說話一向心直口快,要是犯了你的忌諱,你也別怪我。”
故沅把話說的太赤裸裸了,費雪聞言,臉上的笑容都有些掛不住了。
她不知道對麵的這個女人是怎麽知道他們費家出事了的消息,但是她絕對猜得到,虞瑾對這個女人一定有想法,不然也不會這麽縱容她,但是她從來沒有聽說過虞瑾談了女朋友,也沒有一點小道消息傳出來。
費雪能夠看出來故沅不是一個簡單的角色,畢竟能夠將虞瑾拿捏在手裏的人,怎麽可能是一個不見經傳的小人物。
“費小姐,我實話跟你說了吧,我對你沒什麽興趣,更對費家沒興趣,我願意跟你談這個合作,也是因為我爺爺的緣故,費家是跟我們虞家一起起來的,如今費家遇到困難,我們虞家肯定是能幫就幫的,但是如果拿聯姻這件事情捆綁我的話,那實在是抱歉了。”虞瑾並沒有否認故沅的話,甚至還順著她的話接下來道。
費雪苦笑的一聲,她知道自己插不進去了,也就釋然了,她也不是一個不知廉恥,死纏著對方不放的人,畢竟對方都已經拒絕的這麽明確了,她要是再去說這件事情,就有些不太明智了。
“剛才我說的話都是開玩笑的,還希望虞總你不要放在心上,尤其是這位小姐,當著你的麵挖牆腳,實在是有些不好意思。”費雪釋然之後,整個人的壓力都鬆懈了下來。
故沅也就是剛開始有些生氣罷了,現在見她沒這個想法了,也就大方的擺了擺手,“知錯能改,善莫大焉,以後注意著點就行。”
她這話說出口,實在是有些得了便宜還賣乖的嫌疑。
偏偏虞瑾還覺得這樣的她有些可愛。
虞瑾下意識抬手,揉了揉太陽穴,覺得自己可能是眼睛瞎了。
費雪幹淨利落地簽下合同之後,就跟虞瑾道了別。
礙事的人離開之後,故沅似笑非笑地扭頭看向虞瑾,她勾了勾唇語氣不善地衝他說道:“虞總現在真是厲害了呀,這才多久啊,就有人投懷送抱了,今天剛好是被我撞見了一回,這要是沒被我碰到的時候,指不定有多少呢。”
虞瑾見她這副故意找茬的模樣,頓時抿唇笑了笑,“你這是吃醋了嗎?”
故沅冷哼了一聲,十分不雅的翻了個白眼,“這世上能讓我吃醋的人估計還在娘胎裏吧,就這樣一個女人也能讓我吃醋?你想什麽呢?”
虞瑾好整以暇地看了她一眼,隨即抬手拿起了一旁的叉子,在故沅麵前的甜點上挖了一大塊的蛋糕,放進了自己的嘴裏,“你的眼光的確不錯,這些甜點都很好吃。”
故沅兩眼一瞪,趕緊將自己的甜點護在懷裏,像極了一個護食的小貓咪。
“誰讓你吃的,這是我買的!”故沅氣呼呼的說的似乎很不滿意虞瑾沒有經過她的同意,就吃她的甜品,尤其是在惹得她生氣之後,還這麽心安理得的吃下去!
他難道看不出來自己生氣了嗎?
真是氣死她了,這個死直男!
虞瑾陡然被故沅凶了一下,瞬間就委屈巴巴的耷拉著眼睛,無辜地看著故沅,“可是你剛剛還喂我吃了的。”
“我剛剛是看你可憐才給你吃的,現在我看著你就嫌,不樂意給你吃的不行嗎?”
虞瑾溫柔地笑了笑,雖然故沅麵上不顯,但是他還是清楚的,知道故沅對費雪挖牆腳的行為還是有些不爽的,畢竟從一開始,虞瑾就被故沅貼上了她的標簽,自己的東西被別人覬覦了,怎麽可能會開心呢?
“剛剛你也聽到了,我拒絕了費雪。”虞瑾道,“不過你是怎麽知道費家出事的事情?這件事情費家瞞得很嚴,但是還有不少人知道的,不過具體費家出了什麽樣的事,其他人也不清楚,隻是都隱隱約約聽說的這件事。”
故沅吃了一口甜蛋糕,撇了他一眼,“怎麽著,心疼了?你要是這麽在乎費家的話,求求我,說不定我可以看在你的麵子上幫你一把。”
虞瑾也是嘴上問問而已,這是費家的事情,跟他又沒什麽關係。
隻是大抵有些好奇罷了。
“我跟費家又沒什麽關係,何必為了一些不相幹的人,讓你出手,我聽說你最近的身價上漲的很快,說不定再過幾年我就請不了你了。”虞瑾回想起之前,他的秘書向他匯報的那些關於故沅的事,心裏免不了有幾分欽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