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80 天道好輪回
嚴錚回到書房,便開始研究嚴明遺落的符籙,這幾張符籙可了不得,若是能夠計算出符文來,那誰還能擋得住他。
他認真的看了看,拿著筆就在紙上寫寫畫畫,似乎是在計算公式,隻可惜算來算去,他總是算不到點,這好像是有一處被蒙住了,怎麽求都求不到。
然而這個又是最關鍵的一點,若是算不出來的話,他壓根就找不到方法去繪製這種符籙。
“這符文究竟是以什麽方式嵌入在其中的?真是聞所未聞,那個女人看起來也不過二十來歲而已,竟然有這樣的神通,可以把這些符籙繪製的出神入化,難不成她是什麽名門望派的後人?”嚴錚忍不住想。
畢竟這種符籙不是什麽人都能夠繪製而成的,以他的能力都參透不來,更別說是旁人了。
嚴錚緊了緊眉心,放下了手中的筆,從椅子上站了起來,“看來還是得去會一會那個女人,說不定還能從她嘴裏得到一些繪製符籙的法門。”
這麽想著,嚴錚背著手,出了書房的門。
嚴錚走到困住兩人的石門前,抬手將機關打開,原本緊閉的石門瞬間鬆動了一下,然後緩緩的上升,露出了一道門的空隙。
嚴錚原以為會看到兩個縮在一團互相取暖的人,卻不想困在房間裏的兩人都不見了,而有一處的牆角卻破了個大洞。
嚴錚臉色“唰”地一下,變得鐵青,咬牙切齒地怒吼,“賤人!”
嚴錚雖然惱怒,不過片刻後,他又覺得有點不正常,畢竟要把牆角破個大洞,肯定是會發生聲響的,除非故沅還會陣法,能夠將所有的聲音都隔絕。
他走進去查看,果然發現有布置陣法的痕跡,如此也怪不得。
故沅既然能夠破了他的陣法,那必然也有陣法天賦,隻是讓他沒有想到的是,故沅的天賦竟然這麽好,甚至能夠堪稱極品。
術術雙絕的人才不可多得,就是不知道她會不會煉丹。
嚴錚想要走過去,回溯故沅在這個房間裏布置下的陣法,他人剛走過去就發現陣法突然啟動了。
嚴錚心下一驚,這是怎麽回事?
這裏怎麽會突然有陣法?
剛才嚴錚一心都在想故沅的事,壓根就沒注意,自己一臉踩進了故沅特意為他準備的陷阱之中。
嚴錚掌心孕育起了靈力,壓迫了這個陣法,卻發現自己怎麽也找不到這個陣法的陣眼。
陣法有八門,不僅是生門,每個門都在不停的變化,嚴錚用自己的靈力打在其中一個門上,卻恰恰將陣法的某一屬性激發了。
他一旦使用了靈力,他的靈力就會突然枯竭。
嚴錚心下一驚。
完全不敢動了。
這個陣法實在是太奇怪了,明明是個困陣,卻可以將嚴錚的修為削弱。
他從來沒有碰到過這種奇怪的陣法,這故沅究竟是什麽做到了,這個陣法他又是從何學來的?
嚴錚自認為他把陣法學到了登峰造極的地步,卻不想故沅的陣法竟然還比他高出一截,他得不到這個陣法,究竟什麽時候能夠實現?還是說他要被這個困陣困在這裏一輩子。
沒想到有這個可能,嚴錚更是將故沅恨到了極點,早知道故沅會暗算自己,當初他就不應該留她這條命!
隻可惜,後悔已經完了。
故沅出來之後,就順著整個宅子都繞了一遍,就是沒碰到嚴錚,故沅摸了摸下巴,心想,那老家夥該不會是被困在了自己的困陣裏吧?
若真是如此的話,那就有好戲看了。
不過現在最重要的就是先把八字胡的尋龍尺給找回來。
還有唐妖妖的紫玉蘭竹,雖然說紫玉蘭竹很有可能已經被煉成丹藥了,但是如果有丹藥在的話,唐妖妖到時候回去也能夠少受點苦。
不過就算沒有丹藥,有殘渣也行,畢竟紫玉蘭竹全身都是寶,殘渣也有殘渣的妙用,畢竟是靈植,殘渣拿回去泡茶也是能夠延年益壽的。
唐妖妖不清楚故沅心裏想的是什麽,若是知道故沅一直這麽關心她,唐妖妖估計會感動到流淚。
故沅和唐妖妖找了半天,總算找了到了嚴錚的書房。
唐妖妖一進去,立馬就興奮了起來。
“哇,故沅,你快來看,這裏有好多法器!”唐妖妖天生就對法器特別敏感,隻要有法器的地方,她就能夠很快找到。
不過才幾分鍾,唐妖妖就已經在嚴錚的書房裏翻出了三四個法器,而且大多數都是中級法器,若是運用得當的話,絕對可以成為利器。
唐妖妖捧著這些,像是要獻寶似的,把法器通通捧在懷裏,然後朝著故沅跑來,開心的像隻偷了腥的小狐狸一樣。
“故沅,你說,咱們是不是可以將這些法器據為己有?反正這些法器都是那個老怪物,從別人手裏搶來的,咱們這應該不算明搶吧?”唐妖妖鼓著腮幫子,期待的望著故沅,說道。
“你要是喜歡的話就都拿著吧,這些都是你的戰利品。”故沅抬眸掃了一眼唐妖妖手裏捧著的法器,沒有一個是她能夠用得著的,索性就沒開口問她要。
“真的嗎?太棒了!”唐妖妖眉開眼笑地笑了起來,不過很快她就意識到故沅好像一個都沒有拿,於是她挑挑揀揀,從自己懷裏找到了兩個看起來還不錯的法器遞給了故沅。
“雖然這些都是我找到的,但是見者有份。”唐妖妖勾唇道,一雙眸子亮晶晶的,像極了天上的明星。
故沅搖頭道:“不用,你拿著吧,這些對於我來說都派不上用場。”
不過故沅似乎意識到了唐妖妖的敏感之處,“你對法器似乎有天生的敏覺,你在這兒找找,看看有沒有尋龍尺。”
唐妖妖聞言,當即點了點頭,開始利用自己的優勢,尋找故沅要的東西。
不過唐妖妖找了些許時間,把嚴錚的書房都翻了個底朝天,都沒有找到故沅所說的尋龍尺。
故沅忍不住皺了皺眉,心道:難不成這尋龍尺被老家夥藏在了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