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33 兩人相認
張哥也不是那麽不聽勸的人,要不然這些年他也不可能一步步的走上來。
“行吧,我知道了,今天的事是我的錯。”張哥點了點頭,歎了口氣道。
“我也不是說你錯了,隻希望你能夠把性子收斂收斂。”明尹見他把自己的話聽進去了,這才舒了一口氣道。
張哥點了點頭,“嗯。”
此時靈淵看著三個站在自己旁邊的人,頗有些無語。
“你們盯著我做什麽?”這讓我怎麽拿酒喝啊?靈淵悶悶地說道。
“你剛才不是說要拿東西吃嗎?吃吧。”故沅挑了挑眉,目光一錯不錯地盯著他。
才不過幾分鍾沒見,他就惹事,隻要是不把他拴在褲腰帶上,指不定會惹出更大的事情來呢。
靈淵咬了咬唇,“你這麽盯著我,讓我怎麽吃得下去?”
江夜的目光一直盯著故沅,但是讓他有些失落的是,從故沅過來的那一刻,她的視線就從來沒有落到自己身上,他動了動唇,還是忍不住說出了口,“故沅,我有些話想對你說,你能跟我過來一下嗎?”
故沅聞言,這才將視線往他身上稍微移了移,“江先生有什麽話直接在這裏說就行了,反正這裏也沒有外人。”
江夜瞥了一眼站在故沅身旁的虞瑾,顯然是在告訴她,他不想讓虞瑾聽到他們之間的談話。
虞瑾也很是厚臉皮,既然故沅都沒有讓他走,那他更不能走了,他也很想聽聽江夜究竟有什麽想對故沅說的話,“江先生,有什麽話就直說好了,應該沒什麽話是我這個男朋友聽不得的吧?”
江夜臉色微沉,聲音變得有些冷漠,“這跟你沒什麽關係,我隻是想跟故沅好好談談而已。”
“既然想好好談,那就談,是非要避開耳目,該不會是想要做什麽歹事吧?我可不放心讓我女朋友一個人跟個陌生男人獨處一室,你也知道這年頭壞人可多了,畢竟防人之心不可無,你覺得我說的對嗎,江先生。”虞瑾微微一笑,看似很是溫和,但是話裏話外都透著刺,狠狠地紮在了江夜的心裏。
故沅抿了抿唇,沒說話,算是默認了虞瑾的行為。
“故沅,我倒是沒有想到,你竟然會這麽縱容一個男人,從前的你可不是這樣的。”江夜沉沉地說道,臉上的神情讓人看不出他此時的情緒。
故沅並沒有對江夜有過多的懷疑,她隻是覺得很疑惑,“江先生這話說的好像我們認識很久了一樣,我從前是個什麽樣的人,你很清楚?”
“阿沅,獨台一別,你真的變了很多。”江夜苦笑道,覺得自己真的是失算了。
故沅聞言,整個人都愣住了,“你說什麽?”
“罷了,既然你已經選擇了你自己的生活,那我也沒必要……”江夜話還沒說完,就被故沅一手給拉住了。
“閉嘴,我有話問你。”故沅一把扯著江夜,就要往外走,不過剛走出半步,她就停了下來,回頭看向虞瑾,“阿瑾,你就待在這裏看著靈淵,我去去就回。”
江夜勾了勾唇,他就知道故沅不可能這麽輕易放下。
兩人一路來到樓梯間,故沅目光跟他對視,一臉冷峻的問道:“你究竟是誰?當初你也在獨台?”
江夜揚了揚唇,一手就要撫上她的臉,然而他的手還沒有碰到就被故沅躲開了。
“阿沅,你真的忘了我是誰嗎?”江夜黯然傷神,不過他的情緒轉變的很快,“我知道你現在有很多疑問,但是隻要你問我,我都會一一給你解答。”
“其實你當初猜的沒錯。”江夜說道。
“你是池魚。”故沅望著他這張臉,人都麻了,“既然你是池魚的話,那那個根池魚長得一模一樣的人又是誰?”
“不過是一樣的皮囊而已,我知道以你的性子肯定能夠發現真正的池魚並不是他,隻是讓我沒有想到的是你會這麽晚發現我才是池魚。”江夜苦笑了一聲,繼續道,“當初我並非是有意傷你,若非那樣的話,你恐怕會被那些人折磨的更加不堪,我是你的師兄,這麽多年我是看著你長大的,我又怎麽可能會想你死。”
“可是那些正派人士,看似光明磊落,實際上個個都肮髒不堪,他們就是要將你挫骨揚灰,永世不得超生,我若不親自對你下手的話,你恐怕連活的機會都沒有。
這麽多年,其實我一直想對你說一聲對不起,但是你從來都沒有好好的正視過我,甚至還為了一個男人要跟我撇清關係。”江夜搖了搖頭,總覺得自己這段時間撐過來實屬不易。
故沅聞言,默不作聲,但是臉色卻是微微沉了沉,她知道江夜說的這些話都是真的,隻要輕輕一推敲,其實就能夠真相大白,隻是她重生之後這段時間,一直都在麻痹自己,因為她心裏還是有些怨恨的,如果當初她把話說清楚的話,她也不可能會埋怨他。
“其實我早該想明白的,如果你不是池魚的話,你的手裏也不可能會有師傅給我的那枚玉玨。”故沅歎了口氣,臉上不知道是在笑還是在難過,眼底的情緒頗為複雜。
“隻是讓我想不明白的是,既然你讓我複活了,那又為什麽這麽晚才跟我相認呢?還是說……複活的不止我一個?”故沅緩了緩情緒,總算是把問題關鍵問出來了。
“不錯,你還記得武林盟的葉似錦嗎?”江夜沉聲點頭道。
“葉似錦?”故沅咬了咬唇,臉上閃過了一絲陰霾,“我當然記得他,就算他化成了灰我都記得,你的意思是他也跟我們一樣重生了。”
“我也不是很確定,但是我找到了一些蛛絲馬跡,而且他恐怕比我們來這個世界還要早。”江夜目光沉沉,半邊臉都在陰影之下,讓人看起來很是陰鬱。
“沒想到他這個人還有幾分本事,他當初做了那麽多傷天害理的事情,我不過是想要為名除害罷了,卻被他陰了。”故沅冷笑,“也怪我當初年輕氣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