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49 萬樹之心
宋在允滿頭黑線的站在門口看著這對小情侶,“公眾場所,注意一下影響啊!”
宋在允真是一臉莫名其妙,早知道是這麽一個情況,他就不追出來了。
虞瑾輕咳了一聲,回頭看了宋在允一眼,“這段時間麻煩你了。”
宋在允“嘖”了一聲,“你什麽時候變得這麽矯情了,行了,既然誤會都已經解決了,就趕緊回去吧,有事沒事的不要過來找我,都耽誤我找妞了。”
說完這句話,宋在允還朝虞瑾翻了個白眼,像是很不歡迎他過來一樣。
虞瑾笑笑沒說話,隻見他伸手牽住了故沅的手,走進了電梯,才衝他說了一句,“走了。”
……
安家園。
“今兒是有什麽大人物要來嗎?怎麽連族長都驚動了?該不會是什麽大家族的人吧?”院裏的幾個剛入門的小孩滿臉好奇地在遠處偷偷看著,忍不住問自己身邊的同伴。
“聽師兄說是藥園的人,你知道藥園是什麽東西嗎?難不成這些人都是種藥材的?不對不對……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怎麽著也不會地位高到讓族長都出麵了……”同伴也是疑惑的搖了搖頭。
張千臣一臉隨和的帶著自己幾個徒弟,來到了正門口,看著藥園的幾位族老都來了,他就知道,對方此次前來必定是有大事發生。
“張道長,多年未見,依舊是如此仙風道骨啊!”走在最前頭,一個穿著玄色衣服的老者見到張千臣,就一臉燦笑的說道。
“何族老看起來也很是精神,快請進吧。”說著,張千臣就領著他們進了前廳。
待幾人坐下之後,何朝閔就開門見山道:“張道長,咱倆也算是多年的好友,今日前來我也不瞞你了,的確是有一件事情想要你幫忙。”
張千臣其實早就已經猜到了,不過他自己也留了一個心眼,縱使兩個人是朋友關係,但是也沒有一口答應的道理。
“瞧你這話說的,若是有什麽幫得上忙的地方,我自然是當然不讓的,不過究竟是什麽事,讓你們這麽急切,不妨說來聽聽?”
“是這樣的,幾年之前我們藥園出了個叛徒,原本以為他這個爛泥扶不上牆,隻要把他趕出去就沒事了,沒想到他在離開之際還順走了藥園的至寶,這麽些年我們一直在尋找他,但是至今都杳無音訊,那個至寶對我們藥園來說,是信仰所在,要是找不回來的話,怕是會惹得藥園的人都離心,所以這一次我隻能過來求助張道長你了。”
“我知道你們安家園的規矩,若是你幫我找到了人的話,價錢我會如實給,所以還請張道長接下這個任務。”何朝閔一臉真誠的說道。
他知道張千臣是一個正直的人,所以在這件事情上他並沒有任何隱瞞他,如果他能夠幫助自己的話,那麽找到萬樹之心就會事半功倍。
張震雖然也接過一些找人的活兒,但是在他眼裏,這種事壓根就上不得台麵,一點勁都沒有,還吃力不討好,說實話,他一點都不希望他師傅接下這個任務,就算對方是他師傅的好友,那又怎麽樣,就是因為這樣,才會更加吃力不討好。
但是這麽多人在場,他也不好意思把心裏話給說出來,更何況以他對他師傅的了解,肯定會應下。
張千臣笑了笑,“其實找人這種事情說難也難,說不難也不難,隻是不知道何兄還記不記得那個叛徒的名字以及生辰八字或者是他從前穿過的衣物以及頭發什麽的呢?”
“若是有這些東西的話,說不定還能夠尋一尋。”
“自然是有的,生辰八字便是這紙上寫著的……”說罷,何朝閔就將身上一直揣著的紙條拿了出來,讓旁邊的人遞給了張千臣。
張千臣看了一眼此人的生辰八字,卻是猛地一皺眉,隨即抬頭問道,“何兄,你確定這人還活著嗎?”
何朝閔搖了搖頭,都已經過去了那麽多年了,對方是死是活自己自然是不清楚的,畢竟長了這麽多年都杳無音訊,說不定人都已經沒了,若不是為了萬樹之心,他還真不會這麽大費周章的出來尋這麽一個叛徒。
不過看張千臣那大變的臉色,何朝閔忍不住猜測道:“難不成他死了?”
張千臣遲疑的點了點頭,“這生辰八字的主人的確是已經死了。”
“族老,這可怎麽辦呢?方應和要是死了,那我們上哪去找萬樹之心啊,那可是我們藥園的命根子啊!”何朝閔身邊的一個小輩聞言,瞬間就激動了起來,眉眼之中還能看到一絲恐懼。
何朝閔貴為族老,見多了大風大浪,自是比那些小輩要穩重的多,“事情還沒有一個定數,就算方應和已經死了,萬樹之心流落到了別人的手裏,那些人也不知道萬樹之心該怎麽用,切勿焦躁。”
“朝閔,這人我們都已經找了那麽多年都沒有找到,如今人死了,那我們找萬樹之心,那就更如海底撈針一般,實在不行要不就算了吧,再這麽找下去也是無意義的事情。”跟著何朝閔一起來的身著黑衣的老者搖晃了下頭,歎了口氣說道。
“不行,這關乎到我們藥園的生息,更何況萬樹之心是咱們祖宗傳下來的東西,若是流落到別人的手裏去了,讓別人窺得了這寶物的作用,拿去禍害人怎麽辦?不管怎麽樣,萬樹之心絕對要找到,不管用什麽辦法,就算再找十年二十年我也一定要找到。”何朝閔滿臉肅然的說道。
張千臣聽到這裏,自然明白這萬樹之心對藥園來說有多重要了,不過以他的能力找人是完全沒有問題的,但是現在人已經死了,想要找到被他拿走的萬樹之心,恐不是一件易事。
就在這時,張千臣想到了個人。
“其實也不是沒有辦法,如果如果找她幫忙的話,恐怕會有一點困難。”張千臣一想到故沅那出手的身價,就有點弄得的發虛,也不知道對方能不能夠承受得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