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00 生怕敗露
說罷,寧歡就毫無留戀的挽著故沅的手準備上車。
然而就在寧歡打開車門的那一瞬間,夏遠洋直接就伸出一隻手來按住了車門。
“你為什麽不能夠再給我一次機會呢?難道我們當初那麽多美好的回憶都是假的嗎?”夏遠洋就跟瘋了一樣,他就是不想這麽就結束了。
寧歡這麽大的一條金大腿,他如果真的就放下了的話,那他在夏家那就完全沒有任何地位了。
本來那老頭子就有一個私生子養在外麵,如果自己真的沒有任何利用價值的話,那個老頭子絕對會把私生子給接回夏家的。
他絕對不允許這件事情發生,所以他一定要牢牢的把握住寧歡這個金大腿。
就算豁出去了,他也要把她給爭取回來。
自己看來裏子跟麵子都沒有未來重要,卑微一點又能怎麽樣呢?
“我知道我有很多的錯,讓你無法忍受,可是我會慢慢的改的,別的男人確實可以對你好,但是你就能夠保證他們不是為了你你家來的嗎?但是我們不一樣,我們之前就已經有了兩年的感情基礎,我可以比他們對你更好,隻要你不要拋下我,歡歡,我愛你,我真的愛你,不要拋下我好不好?”
夏遠洋把自己說的要多可憐就有多可憐,他甚至不惜跪在了寧歡的麵前,就想要讓她對自己回心轉意。
一旁的故沅看了都忍不住頻頻皺眉。
葛汝明更是看不下去了。
他大步流星的走過去,一把將夏遠洋給扯開了。
“我說你這個人是不是聽不懂人話呀?人家都已經把拒絕的話拒絕的那麽明白了,你為什麽還要這麽作賤呢?”葛汝明氣得腦袋都已經發昏了,“不是我嫌棄你呀兄弟,你這個樣子真的是挺丟男人的臉的,既然都已經分手了,那就瀟瀟灑灑的各自離去不好嗎?非要跟個粘人的賴皮狗一樣黏著人家,你這不是妥妥的直接讓人把最後的一點耐心給磨滅了嗎?”
夏遠洋咬了咬唇,說道:“這是我和他之間的事情,輪不到你一個外人來管,我隻不過是在挽回一個我最愛的人罷了,難道我這麽做也有錯了嗎?”
經過他這麽一鬧,會場外麵的人也已經越來越多了。
“這小夥子也太癡情了吧,為什麽這個姑娘就這麽心狠呢?就原諒他這一回不行嗎?人家也沒有做錯什麽呀,也沒有出軌,沒有劈腿,為什麽要這麽絕情呢?”
“是啊,現在這麽癡情的人不多了,以後再想遇到這麽一個好男人,可就沒有了那麽好的機會了。”
“這男的該不會是自己算了我沒辦法原諒的事吧,要不然人家這小姑娘也不可能會這麽絕情的,你們也不要一概而論行不行,再者說了,這是別人家的感情,咱們也別摻和。”
“這有啥摻和不摻和的呀,我們也隻是說說而已,年輕人的感情還是要讓年輕人做主。”
“就是就是,我們也隻不過是覺得這個男娃子有些可憐罷了。”
“小夥子啊,我覺得吧,既然這小姑娘不願意原諒你,你也沒必要這麽糾纏人家,跪在這個也挺難看的,你不要麵子人家小姑娘看著也覺得尷尬。”有個明事理的大媽直接就說道。
葛汝明覺得這個大媽說的很有道理,也忍不住說道了一句,“這位大媽說的不錯,你呀,就好好的聽聽他媽說的話,天涯何處無芳草啊,你也不隻是非她一個人不可,以前的那些鶯鶯燕燕不是挺多的嗎?如今把自己營造的這麽癡情,你不是還想騙人家小姑娘吧?”
夏遠洋聽到葛汝明這麽說自己,頓時整個人就慌了起來,他是怎麽知道自己以前玩的花的,難不成他特意去調查了一下自己?
不過他玩女人的事情也是在兩年前玩的,而且還是在國外,不過之後為了營造一個完美男人的人設,在寧歡這裏討好,他就硬生生沒有碰過任何一個女人,那個女人能夠懷孕,也隻不過是因為自己一次醉酒,被那個女人給設計了。
他可以說自己這兩年來確實除了那個破綻,他絕對沒有犯過男人會犯的錯誤。
“飯可以亂吃,但是話不要亂講,我自認為我沒有做過對不起她的事,隻是有些事情讓我們不得不分開,隻是我不想把這段感情就這麽草率的給結束了,我覺得我們不應該這樣,我希望各位能夠嘴下留情。”夏遠洋生怕葛汝明再說出什麽驚天駭人的事情來,連忙嚴肅的製止道。
“既然你這麽自認清白,那又為何要跪在這裏苦苦哀求呢?”故沅挑了挑眉,一雙漆黑的眸子裏閃過一抹嗤嘲。
“有些時候不要把話說的太滿,寧歡不僅僅是因為你的個人行為不原諒你,而且還有你很多的把柄,之前沒有把所有事情都說破,那隻是因為不想撕破臉而已,如果你再這麽步步緊逼,還想把你那一文不值的感情說的那麽深情的話,我覺得你在背地裏做的那些事,早晚會浮出水麵的,屆時你們下一次見麵很可能不是像今天這麽美好,而是在局子裏兩兩相望了。”
夏遠洋驚的直接從地上爬了起來,生怕故沅亂說話。
寧歡見他這副樣子心裏隱約有了一些懷疑。
他是個騙子不錯,但是之前確實沒有什麽隱瞞自己的,而且在跟他交往的時候她爸也調查過他,也的確沒有查到一點蛛絲馬跡,可是現在僅僅因為故沅和葛汝明的這番話,他就肉眼可見的慌了,這不就擺明了心裏有鬼嗎?難不成他真的瞞著自己做了不軌的事情?
寧歡心裏縱使有些懷疑,但是畢竟他們兩個已經分手了,以後也不會有什麽來往,最後還是給他留點麵子,也算是給這兩年的感情畫上一個圓滿的句號吧。
“你還是趕緊離開這裏吧,我不想把事情鬧大。”寧歡麵無表情地望著夏遠洋,說道。
夏遠洋原本還想多說幾句的,但是麵對著眼前的故沅和葛汝明,他到底還是有些不敢,隻能灰溜溜的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