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35 到底發生什麽了
“到底發生什麽了呀?是不是外麵有什麽情況了呀?你怎麽這麽急匆匆的就把我拉起來收拾東西,我們也沒有什麽東西好收拾的呀,直接走就行了,不過我倒是真的很奇怪,他們怎麽能來的這麽快呢?還是你發現了什麽?難道你就不想休息休息嗎?我看咱們兩個也沒有休息多長時間,你怎麽就爬起來了?”玄珩子聽到空聞的這句話之後立馬就清醒了不少,不過看到空聞一直忙忙碌碌的背影,他就覺得對方是真的怕死。
如果是自己的話,估計人都找到這裏來,他還在睡覺。
不過看到空聞一直忙忙碌碌的身影,他也忍不住從床上跳了下來,然後跟他一起收拾東西,然後走人,所以說他們兩個人沒有什麽東西可以帶的,但是這裏的一些茶點什麽的都可以包起來,說不定路上還能夠當一些幹糧吃呢。
他們兩個也沒有什麽廢話,收拾完了東西之後直接就打開窗戶看了一下下麵究竟有沒有人來巡查,見沒有人就直接從窗外跳了下去,然後朝著一個比較寬窄的巷子走去,他們肯定不能夠走大馬路上大大大擺的離開這個小鎮,自然是要選擇那種沒有什麽人經過的小巷子。
兩個人走之前還正好就路過了一家包子鋪和燒餅鋪,正好就在裏麵買了一些幹糧,然後放進了自己的兜裏,所以說他們不確定還要投多久,但是帶一點吃的總歸是沒有錯的,畢竟他們實在是真的怕餓了。
帶著這麽些東西跑路,確實是有一些不方便,不過經過昨天一晚上的跑路經驗,他們也已經習慣了,所以這次跑的還挺快的,他們都沒有追上來,他們就直接跑路了。
果然空聞裁的並沒有錯,他的第六感也沒有任何錯誤,就在他們離開不久之後,那些人立馬就到這個客棧裏來搜查了。
不過這家的掌櫃的並不是一個既人的性子,所以在他們拿出畫像來的時候掌櫃的就搖頭,並不知道他們說的是哪一位,不過聽到他們的描述,但是立馬就說道,今天確實是有兩個人過來借宿的,不過他去送東西的時候那兩個人似乎是已經睡著了他就沒有去打擾了。
那個男人聽到掌櫃的這麽一說,頓時就覺得那兩個人肯定是他們想找的人,於是立馬就讓掌櫃的帶著他們去找了兩個人,掌櫃的心裏有些害怕,生怕自己留下來的這兩個是什麽通緝犯,所以聽到男人的這句話之後,他立馬就戰戰兢兢的帶著男人去樓上那個房間了。
結果他們到了樓上的那個房間之後敲了敲門並沒有人回應,於是男人實在是等不住了,直接一腳就踢開了門,就看到這個房間裏沒有任何一個人的存在,而且什麽東西都沒有,就連茶桌上的茶點似乎也被人動過了,而且還被帶走了,他立馬就知道這兩個人肯定是在這個小鎮裏出沒了。
於是他立馬下令,讓人把所有的通道和出口都給堵住,就是不能夠讓這兩個人離開這個小鎮。
然而等他反應過來讓人把他們留住的時候,這兩個人早就已經離開了小鎮了,想要在小鎮裏堵人已經來不及了。
他是真的沒有想到這兩個人竟然這麽的狡猾,自己剛來抓它們它們就已經跑了,自己沒日沒夜的過來一趟,連休息都沒休息夠,就被他們兩個人折磨成這個樣子,實在是太令人生氣了,如果他真的抓到他們兩個人的話,一定要把他們抽皮扒筋,讓他們知道什麽是厲害。
可是他們根本就找不到人,就算他有這個想法也時間不到他們身上去,他們兩個人就好像是在他們身上裝了什麽東西一樣,隻要他們靠近就能夠立馬發現,然後提前跑路。
讓他都覺得自己這邊的人是有內鬼的,可是他清楚的知道他們這邊肯定是沒有人給他們透露消息的,如果真的會透露的話,那麽他們早在之前就已經可以逃出去了,何必等到現在呢?
他隻能夠認為對方實在是有點聰明,要不然的話也不會這麽快就跑了。
兩個人根本就不敢停,一直跑一直跑一直跑,直到離開了小鎮之後,他們才鬆了一口氣。
“我是真沒想到他們竟然有這麽好的毅力能夠追到這裏來,而且他們是怎麽知道我們會在這裏的?”玄珩子顯然是因為都沒有給腦子供氧,所以一時之間都沒有反應過來自己究竟說了些什麽。
“除去那個礦洞的話,這裏就是離礦洞唯一最近的小鎮了,他們如果不來這裏調查,我們的行蹤難不成去北麵嗎?那裏可比現在這裏更加荒蕪,他們就是判定了我們很有可能會在這裏出現,所以才來這裏的,沒有想到他們來的竟然這麽快,幸好我反應過來,要不然我們兩個人就直接被抓住了,到時候要想再逃,那可就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了。”空聞說到這句話的時候,心裏忍不住歎了一口氣,說實話這樣跑來跑去確實挺累的,可是他們現在也想不到其他的辦法。
“幸虧有你在,我什麽要不然我都不知道該怎麽辦了。”玄珩子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剛才她叫自己起床的時候,他還衝他發脾氣說他腦子有病,此時他覺得自己才是那個腦子有病的人,如果當時他還在睡覺的話,說不定正好就被人給逮住了。
他們花費了這麽大的力氣,好不容易才從那裏逃了出來,如果又被抓回去的話,那估計自己都會想抽自己嘴巴子。
一想到這一切都是空聞計劃的,其實他心裏還是有一點佩服空聞的,畢竟每一次在他的身邊都能夠化險為夷,就算那一次是因為他確實是想偷鴕鳥蛋,而自己沒有阻止他,才會導致這件事情發生的,但是現在他也幫助自己逃出來了,也算是沒有什麽可以說的了,隻能夠說他們兩個人都為此付出了代價。
最起碼他們現在已經逃出來了。
“現在知道我好了吧,之前還那麽一副凶巴巴的樣子,好像我要對你做什麽一樣,現在知道我有多麽地聰明了吧,要不然你還是怪怪我吧,你要是不誇我的話,我就覺得你心根本就不誠。”
玄珩子聽到他這句話,忍不住白了他一眼。
“行行行,誇你誇你還不行嗎?”
說完這句話之後,玄珩子就忍不住看向他問道,“那我們現在去哪裏這裏荒郊野嶺的,也不知道究竟能去哪裏,也不知道什麽時候才能夠找到故沅他們。”
說實話,他們也不知道當初是怎麽跟故沅他們走散的,雖然很有可能是因為那個傳送陣的問題,可是為什麽偏偏恰好就是他們兩個在一起,而故沅和虞瑾他們就跟他們分開了呢?
這說起來也太過巧了一點吧。
難不成是因為他跟空聞的緣分夠深一點,所以他們兩個人才會牽絆在一起嗎?
不過現在說這個也已經沒有用了,畢竟她們已經在一起經曆過這麽多了,隻是現在可能還不知道去哪裏,隻能夠在外麵流浪,他們身上也沒有過多的零食能夠支撐他們接下來的生活,隻能看看去哪裏找點事情可以幹了,最重要的就是不能夠讓那些人把他們給抓住。
那些人的目的就是想想要把他們抓著人去折磨他們,畢竟他們倆從他的眼皮子底下溜走,他們肯定會很生氣,再者說他們兩個在那些礦洞裏麵是最努力的兩個人,少了他們兩個,他們的礦石就很難挖齊。
空聞聽到玄珩子說的這些話也不知道該去哪裏,畢竟他也沒有來過這裏,更不知道這裏的地理環境究竟是怎麽樣的。
他也隻能夠碰碰運氣,看哪裏有沒有像今天他們待過的小鎮一樣,能夠讓他們有個落腳點。
“去哪裏我也不知道,我們隻能夠碰碰運氣了,如果運氣好的話,說不定今天晚上還能找一個落腳的地方住一晚,如果運氣不好的話,我們可能就隻能在山洞裏湊合一晚上。”
玄珩子聽到空聞說完就忍不住歎了一口氣,他之前好不容易才把自己身上的髒不拉嘰的東西都這洗幹淨,結果又要去山洞裏湊和一晚上,也不知道那些山洞裏最近有沒有什麽亂七八糟的髒東西。
一想到這個他就不想繼續下去這種逃亡的生活,他忍不住想:什麽時候才能夠安穩的過接下來的這輩子。
“也不知道這個日子什麽時候是個頭,我真的是太煩了,那些人實在是有點太過分了,把我們身上的所有東西都拿走了,弄得我都不能夠用傳送陣了,甚至連一個傳音符都沒有,如果有傳音符的話,說不定我們還能聯係上故沅,知道是我們現在身上什麽東西都沒有,如果想要得到這樣的符籙的話,指不定又要付出很多的錢。”他們兩個在製符方麵一點天賦都沒有,更別說是他們自己買朱砂和黃符來製作符籙了。
空聞也知道這種日子不太好過,可是現在他們又沒有什麽辦法能夠讓他們不追自己。
“先把這段日子過去了,等這段日子過了之後,想必就會慢慢的好起來的,最起碼的他們追蹤不了我們的行蹤之後,我們也能夠想去哪就去,我們也不用繼續這種逃亡的日子了。”空聞跟他說道。
“這時間實在是太難熬了,我從來都沒有想過自己有一天竟然會被人追的這麽狼狽過。”
不過就向空聞說的那樣,他們確實沒辦法,如果他們不逃的話在那個礦洞裏就那種強度的壓榨,他們估計也活不了多久,所以還不如趁著現在就算一直在討論那又怎麽樣呢?隻要不被他們抓回去,可能是還有別的希望。
那個時候他們也沒有找到故沅他們。
……
花落有沒有想要隨便找一家客棧落腳,畢竟她現在也沒有來的去了,隻能等明天早上了,然後再去找故沅他們,然後再商量商量該怎麽在這裏待著。
然而就在她隨便找的一家客棧裏,她就看到了從閣樓上走下來的衛鈴。
衛鈴在看到花落的時候也是一臉驚訝,因為她沒有想到花落,竟然能夠出現在她的麵前。
明明她之前才把花落送回青雲派,怎麽才沒有做兩個時辰的時間,她又出現在落塔鎮了?
難不成他之前在那裏遇到什麽事情了,要不然怎麽可能會一個人來到這裏?
而且她也不知道自己住在哪一個客棧,怎麽就這麽陰差陽錯的正好就碰到她了呢?不過好在他們有這種緣分,要不然的話她還不一定能夠知道花落為什麽會出現在這裏,最起碼她在這裏如果遇到什麽事情的話,兩個人還有點照應。
所有衛鈴在看到花落的第一時間就走到了花落的邊上,然後問她道:“花落,你怎麽會來這裏?你不是回家了嗎?怎麽又突然下山了?是不是遇到什麽事情了?”
早知道她會再次下山的話,她當時就應該把她留在這裏,她又不是開不起第二間房,這麽折騰一來倒是讓她覺得有些無奈。
花落看到衛鈴的那一瞬間,心裏的委屈瞬間都崩不住了,然後一把就摟住了衛鈴,然後窩在他的肩膀處哭了出來。
衛鈴聽到花落的呼聲,頓時就有些手忙腳亂,不知道該怎麽安慰她,也不明白她為什麽會哭得這麽傷心,隻能夠輕輕地抬起手拍了拍她的後背。
“這到底是遇到什麽事情了?你和我說一下,你別光哭不說話,最起碼你也得告訴我到底發生了什麽吧?如果有什麽事情的話,你說出來也會好一點的,咱們也能夠好好的分析一下,然後解決這個問題。”衛鈴說道。
“我現在真的什麽事情都不想說,你就讓我抱一抱吧,我實在是太難受了,我從來沒有想過自己有一天能夠過得真的難受,我真的一點都不想再回那個地方了。”花落越哭越難受,直接就把鼻涕眼淚全都擦在了衛鈴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