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23章 這是什麽意思
恒彥林的這一番傳音,令角齒龍的雙目中浮現出了一抹錯愕之色,有一些困惑,但是很快它就想到了什麽,整張臉都是變黑了:“你什麽意思?”
恒彥林看到角齒龍的目光已經是透露出了一絲絲怒意,甚至身上也是有著一股煞氣在溢散,當下臉龐上便是浮現出了燦爛的笑容,連忙擺了擺手掌,傳音說道:“這可不是我說的,這是霸王龍說的,它說你隻懂得打架,而且打架還是非常的無腦上,根本就不懂得什麽分析之類的,反正就說得你像是個莽夫就是了,當然了,這可不是我說的啊,這一切都是霸王龍說的,你要報仇,也得去找它才是,而不是應該找我。”
傳音完這段話,恒彥林的目光還朝著不遠處正在療傷的霸王龍瞟了一眼。
當下,角齒龍整張臉就變得更黑了。
這特麽的死霸王龍?自己平日裏發蠢就算了,居然還拖我下水,真的是找死啊!
角齒龍在心裏暗暗罵道,旋即轉過頭看向了不遠處正在療傷的霸王龍,目光中便是透露出一絲凶光,思索道:“要不,我趁著這個王八蛋還在療傷中出手解決掉它?”
當然了,雖然話是這麽說的,但是角齒龍卻是非常的清楚,自己也就是想一想而已,自己當然是不可能出手對付霸王龍的。
雖然它們之間的確是有一些不對付,但是這並不代表它們是生死仇敵了。
從誕生到現在,它們都是相依為命,已經早就變成家人手足了,斷然不可能自相殘殺。
不過,這也免不了角齒龍在心裏頭吐槽霸王龍幾句,旋即便是在口中發出了一聲冷哼,傳音給恒彥林:“說別人傻子,霸王那個白癡才是我們之中最白癡的一個,不然就以它的智商,能夠當上得了老大才有鬼呢!被人耍得團團轉都都不知道,說我莽夫,它才是最莽的。”
聽到角齒龍的話語,恒彥林的臉龐上不過是浮現出了淡淡的笑容,輕聲說道:“這個至於是怎麽一回事,我可就不太清楚了,反正這都是你們的事情,你們到底誰最莽,那就隻有你們自個才能夠知曉了。”
“肯定不是我……”
“轟!”
就在角齒龍在心裏退嘀咕著的時候,一股龐大的氣勢就在他們的不遠處爆發開來。
旋即,恒彥林與角齒龍兩者便是看了過去,就看見霸王龍已經是渾身閃耀著赤色的光芒,從地麵上站了起來。
“吼!”
霸王龍身上散發出來的氣息變得格外的強大,同時也是讓它忍不住向天咆哮一聲,充滿了格外暢快的心情。
“鬼叫什麽?”
看到霸王龍在那咆哮,角齒龍沒好氣的白了它一眼,出聲吼道。
聽到角齒龍的話,霸王龍瞥了它一眼,不屑地說道:“咋滴,我吼一聲你還有意見不成?還是覺得你已經恢複了傷勢,就覺得能夠打的過我了?你要是皮癢了的話,我不介意幫你鬆鬆筋骨!”
“有毛病!”
聽到霸王龍的話,角齒龍白了它一眼,旋即它的目光就看向了恒彥林,張口說道:“那麽接下來,要去哪裏?”
這會兒,本來已經恢複好傷勢的霸王龍正想要與角齒龍好好的切磋一番,教一教它是怎麽作為一個合格恐龍小弟的時候,就聽到了角齒龍對於恒彥林的詢問,當下也是扭過頭看向了恒彥林,傳音問道:“是啊,接下來要去哪兒?”
恒彥林聽到霸王龍與角齒龍的詢問,英俊的臉龐上浮現出了淡淡的笑容,開口傳音道:“你們兩人的傷勢如何了?”
“已經恢複得差不多了!”角齒龍傳音道。
“我現在的身體可是非常棒著呢!”霸王龍也是在這個時候雄赳赳地喊道。
聽到兩頭恐龍所說的話語,恒彥林不過隻是淡淡一笑,旋即扭過頭看向了不遠處,盤腿坐在一塊青石上,正在運功療傷的火鴉身上。
似乎是察覺到了有人正在注視著自己,火鴉便是收功回手,口中輕輕的吐出了一口濁氣,緩緩的睜開了雙眼。
睜開雙眼後的火鴉便看到了恒彥林正在注視著自己,當下連忙起身,走到了他的麵前,微微躬身,雙手抱拳作揖,語氣恭敬地開口說道:“大人!”
恒彥林淡淡地點了點頭,出聲問道:“怎麽樣了,你的傷勢如何?”
“回稟大人的話,經過大人賞賜的水紋丹,屬下的傷勢已經恢複得七七八八的了,已經沒有什麽大礙。”火鴉開口說道。
“既然如此,那你就跟著我們一起上路把。”恒彥林淡淡地開口說道,畢竟雖然恒彥林已經在火鴉的身上布下了斷魂繩,可是誰知道這個家夥會不會有什麽後招或者是底牌之類的,因此必須得將他帶在身邊,這樣要是發生了什麽意外的話,至少他還能夠當場控製住,免得他搞出什麽禍事來。
聽到恒彥林的話,火鴉微微一怔,旋即便是拱了拱手,開口說道:“是,大人!”
恒彥林微微抬起頭,看向了霸王龍與角齒龍,傳音說道:“既然你們都已經沒有什麽大問題了,那我們就啟程去見雷龍吧。”
“你要見笨雷?”聽到恒彥林的話,霸王龍的目光之中透露出了一絲驚愕之色。
“怎麽?不去見它,難道我們就在這裏一直等著?你覺得那群家夥既然都找上門來了,你難道就以為他們不會去找你們老大嗎?”恒彥林聽到霸王龍的話,淡淡地出聲說道。
“肯定是會找上門去的,不過以笨雷的實力,應該是能夠解決的。還有,老大是我,你不要胡說八道!”霸王龍說到最後一句話,還是認真地提醒道。
見霸王龍居然對“老大”這個位置這麽執著,讓恒彥林是真的覺得有一些意外,不過他很快便是出聲問道:“所以,你不擔心它嗎?”
聽到恒彥林的話,霸王龍一怔,旋即反應過來,說道:“當然擔心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