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一十三章 我叫朱剛烈
門外,秋天拿著個粉色的手機,搖頭晃腦嘻嘻啊哈哈。
剛才,就在沈玉倫一臉嘚瑟吹著牛筆的時候,秋天正好端著咖啡從門口走進,恰巧,秋天聽沈玉倫說的那一番話。
秋天眼珠子一轉,計上心來,掏出手機來二話不說直接把沈玉倫剛才說的一番話一絲不落全都錄到了手機裏。
沈玉倫扭頭,一眼就看到了齜牙咧嘴傻樂的秋天,沈玉倫皺眉冷哼了兩聲,卻也懶得去和秋天糾纏什麽錄音不錄音的問題。
反正夏思菲不可能抓到朱大剛,別說夏思菲了,就算整個警局一起動起來,沒有個二十四小時以上的時間根本不可能抓得到朱大剛,如果朱大剛聰明一點協款逃跑已經上了飛往境外的飛機的話,要想抓到朱大剛追到這筆錢更是難上加難。
區區一個夏思菲,哪怕她平日以來的表現足以讓整個警局為之稱讚,但沈玉倫堅決不認為夏思菲真的一個人能抓得到朱大剛,這也是為什麽沈玉倫敢如此大言不慚的說要跪下喊夏思菲姑奶奶的原因。
自大的人,以為自己做不到的事情別人也做不到,因此,這樣的人,秋天有必要,有責任,有義務打一打他的臉,讓他知道知道什麽叫做天高地厚。
沈玉倫哼哼唧唧的出了葉紫薇的辦公室,這廝依舊故步自封按照他所謂的警局刑偵高手老師的安排去查案,他的辦法就是死查,搜集證據先證明朱大剛有罪,然後再派人去搜捕朱大剛,等警局的批捕令下來沈玉倫再去調查監控探頭,去機場火車站查人,黃花菜兒都涼了。
要想讓沈玉倫查到朱大剛的下落並且抓到朱大剛估計比大海撈針還要難,好在秦關西事先長了個心眼,他讓幽靈那家夥牢牢的的監視著朱大剛的行蹤,一有線索立馬告訴秋天。
秋天接到朱大剛的線索,接著便將線索有目的有意識的告訴夏思菲。
夏思菲是個急性子,性如烈火,一聽有案子就像餓狼見了獵物一般迅速的撲上去,秋天把朱大剛的下落告訴給了夏思菲,夏思菲一定能抓住朱大剛,秋天有這個信心。
至於沈玉倫嘛,這小子就等著跪地上喊夏思菲姑奶奶吧,沈玉倫覺著夏思菲不可能抓的到朱大剛,可偏偏秋天就是要讓夏思菲抓到朱大剛。
沈玉倫這邊還在紫薇集團調查取證,命令手下刑警一邊收集證據拍照片,一邊優哉遊哉假模假樣的研討著朱大剛的逃跑路線。
這沈玉倫其實就是個紙上談兵的貨,他的本領也就僅限於在警校學的那些以及在參加工作之後崗位上的一些老警察教他的那些所謂的偵查案件的套路。
可那些老警察的經驗和套路畢竟是幾十年工作下來慢慢產生的,每個人的經驗和套路隻適用於一個人,而沈玉倫往往拿著別人的東西生搬硬套,看似有板有眼其實就是紙上談兵一文不值。
朱大剛攜款私逃,這廝不去火車站汽車站飛機場蹲點,而是一味的在紫薇集團收集所謂朱大剛犯罪的證據,等到他收集好朱大剛犯罪的證據,朱大剛早就跑到某個境外國家過上逍遙的好日子了。
好在,就在沈玉倫跟個傻叉似的在紫薇集團上躥下跳的時候,實幹派夏思菲卻獨自一人開著警車飛奔在通往天海國際機場的高速公路上。
在開往國際機場的途中,夏思菲命令靠近機場附近的一條路馬上設置路障,一點要攔住一個叫朱大剛的人,並且夏思菲還用手機將朱大剛的照片發給了他的同事,並且告訴他們在那條路哪個路口去堵截朱大剛。
天海市的道路千千萬萬,通往天海機場的道路更是有幾百條,大路小路不知凡幾,正是因為這樣沈玉倫才覺著現在去圍堵朱大剛是個非常腦殘的行為,在不知道朱大剛到底在什麽地方的前提下貿然去圍堵朱大剛,難不成他要將整個天海市的警察都調動去封鎖幾百條道路嗎?
為了抓一個嫌疑犯堵住幾百條道路,這件事根本就行不同。
然而夏思菲卻從秋天那裏得知了準確的消息,她甚至很清楚朱大剛在走那條路,會去那條路,甚至她清楚朱大剛幾點到機場會乘坐幾號航班離開天海飛往香江。
對於夏思菲來說,她完全掌控著朱大剛的動靜,而對於朱大剛來說,他此時正處在瘋狂的誌得意滿中,根本不知道他的行蹤已經徹徹底底的暴露在了警察的追蹤的目標下。
朱大剛想的也很簡單,他卷款私逃跑,甚至提前定好了飛往香江市的機票,他已經把錢打入了國外的一個匿名賬戶,隻要他從香江市轉機飛往國外,從此以後他朱大剛靠著那筆錢就能過上吃香的喝辣的幸福生活。
朱大剛開著車,拚了命的在路上狂奔。他是個聰明人,所以沒有選擇在大路上開車,朱大剛雖然不認為在那麽短的時間之內華夏的警察會反應過來批出逮捕令抓他,但朱大剛還是選擇小心駛得萬年船。
汽車飛快的行駛在一條沒有多少人的小路上,天海市的道路係統四通八達,尤其是通向天海國際機場的道路更是不知凡幾,朱大剛選擇的這條路是通向天海國際機場的幾百條道路之一,就算那幫警察真的想抓朱大剛都不知道去哪兒抓他。
警察們總不可能將所有的道路都給封死吧,這根本就是不可思議,也根本不可能做到。
朱大剛信誓旦旦的開著車沿著一條隱秘的小路直奔機場,可就在道路的出口,一排閃著警燈的警車一下子就進入了朱大剛的視野,朱大剛看著路口突然出現的一排警車當時就傻了。
這條小路,平時的車輛也沒有多少,朱大剛特意選擇這條路就是為了避人耳目躲避警察的追擊,可朱大剛千算萬算都沒想到有那麽一隊警車突然就擋在了路口嚴查來往的車輛。
整條路的車流量本就不多,一條筆直的大道從頭到尾就隻有屈指可數的幾輛車,如果此時朱大剛選擇掉頭往回跑,隻要他的汽車一打方向盤,警察肯定會意識到不對勁,然後警察肯定會派警車來追。
如果被追到,朱大剛一定會被盤問。
此時,朱大剛絕不能跑,一旦跑了,朱大剛就徹底的完蛋了。
朱大剛坐在汽車的車廂裏,車廂裏開著空調溫度並不高,可車廂裏的朱大剛頭頂卻是嘩啦啦的往下冒汗。
關鍵時候,朱大剛忙刷刷刷的衝出幾張紙巾來抓緊把他頭上的汗水抹了個幹淨,他深吸幾口氣左右看看,發現周圍都是鱗次櫛比的小商品店根本就沒有能通車的分岔路,現在朱大剛隻有兩條路可以走,要麽往前走,要麽往後退。
往後退,朱大剛一定會引起警察們的注意,警察們會迅速的將他抓捕,到時候哪怕那幫警察真的不是在抓朱大剛,一經審訊朱大剛肯定也會露出馬腳。
朱大剛隻能繼續往前開,他一邊放慢車速,一邊在心裏祈禱那些警察不是衝著他來的,那幫警察是因為別的事情恰巧在這條路的出口設置了路障。
一定是這樣,絕對是這樣,肯定是這樣!
朱大剛在心裏默默的祈禱,祈禱老天爺保佑這幫警察不是來抓他的,朱大剛似乎也有這樣的自信,因為朱大剛不信在那麽短的時間內警察就能知道他的開車路徑並且在他必經的路上堵著他。
朱大剛提著心吊著膽,膽戰心驚的將汽車緩緩的開向路邊的警車。
警車聚著一眾警察,當中的一個警察見到朱大剛開車前來,警察先是像模像樣的敬了個禮,接著便道:“先生,請出示駕照。”
朱大剛深吸一口氣,慢慢的放下車窗,臉上硬生生的擠出一抹還算正常的笑來小心翼翼的問道:“請問這位警察小同誌,前麵發生了什麽事兒了,為什麽把路都封住了,是要抓什麽犯罪分子嘛?”
這個朱大剛畢竟是多年呆在經理的位置上摸爬滾打那麽多年混過來的,出事之圓滑自不用多說,即便是這朱大剛心裏早已緊張成了一團亂麻,但至少在表麵上朱大剛的表情還是相當之淡定,放佛他隻是一個普普通通開著車從一旁經過的p民正在老老實實的配合警察同誌檢查工作。
朱大剛假裝淡定從汽車裏摸出駕駛本遞給了警察,朱大剛之所以那麽淡定,除了他個人的心態比較平穩之外更重要的一個原因便是這張駕照本來就是假的。
這個駕照是朱大剛花了大價錢找人製作的,駕照上的信息照片一切的一切都和朱大剛本人想匹配,隻是駕照上的人名卻不叫朱大剛,而且朱剛烈。
朱剛烈,朱大剛,換湯不換藥,而且照片和本人一模一樣,所以一般的警察也看不出這張假駕照有什麽特別之處。
警察拿著駕照,看了一眼駕照上的照片,然後又看了一眼車裏的朱大剛,皺皺眉,沒多遲疑,隻是下意識的說了一句,“不該問的少打聽,你叫朱剛烈?”
“哎,對,是我!”朱大剛小雞啄米似的點頭,“我叫朱剛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