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章:讓人尷尬的局麵
以前每次老宅那邊有什麽宴會。
她因為會很忙,根本無法打扮的如此精致,給她定製的那些禮服也都在衣櫥裏從來沒用過。
這麽多年,他從沒見過她穿禮服的樣子。
現在看著,她就如那天上耀眼的星辰,明明離自己那麽近,卻也給人一種抓不住的感覺。
薑楚寒的心沒來由的一慌!
溫寧上車。
看著薑楚寒的樣子,冷笑:“看什麽?”
“你穿禮服的樣子很好看!”薑楚寒回神,語氣複雜的說道。
她真的,很美。
不知妻美……說的大概就是他這樣,溫寧和他在一起的這些年似乎從來沒變過。
他也以為足夠了解她。
但現在才知道,他不但不了解她的性格,就連她穿禮服美成什麽樣子也都不知道。
溫寧摸了一把自己的蔻丹指甲,“比起你外麵的女人如何?”
薑楚寒:“你可以閉嘴了!”
現在這女人就不能開口說話,隻要開口說話就能將人氣的半死。
溫寧斜他一眼:“不愛聽?”
“我希望今天我們能和睦的度過,之後你要怎麽我都配合你。”總之今天不想吵架。
溫寧:“那也要看你給不給我好心情了。”
薑楚寒再次氣悶。
難道說她這麽鬧,都是他逼的?這還不是因為她……
空間裏的氣息,一度的冰冷。
溫寧看了眼,邢昱沒在,司機在努力的穩住車身,動了動唇瓣,到底是沒說什麽。
薑楚寒拉過她的手,磨礪著她的手心,“我們不要鬧了好嗎?”
他,真的不想鬧下去了。
很懷念之前聽話的溫寧。
溫寧看他,沉默。
不鬧?
是她鬧嗎?她到底為什麽鬧,他心裏沒數?不過和這個人也說不了那麽多,罷了!
懶得說了。
“這項鏈很特別,是我給你買的?”薑楚寒的目光觸及到溫寧的脖頸上。
是一條鑽石項鏈。
不,不是他送的!這項鏈乍一眼看著很普通,但仔細看也才發現,是出自有名珠寶設計師洛克斯的手。
他設計的珠寶,一直都是大小姐們最追捧的,看似簡單,但卻耐看。
而且他及其高傲,一年也就出一條項鏈,溫寧脖子上的這條要是沒看錯的話,是他今年的作品。
瞳孔緊縮,原本想要和她好好的心態,在此刻徹底崩壞。
溫寧:“你多久沒送過我禮物了?不記得了?”
是啊,多久了?
今年,一直沒有。
但他不送,她就能收別人的?
“誰送的?”
“……”
“景蕭然?還是傅夜?”
男人的話,讓溫寧的呼吸也都緊了緊。
他調查了舅舅?不過看著他的態度,似乎還是沒調查到更深沉的。
在國外那幾個月,舅舅經常帶著她去拜訪各位長輩,在那個圈子裏,隻要薑楚寒用心調查。
那麽就一定能知道她和舅舅的關係。
現在看來,他也隻是調查到了個皮麵,不過這樣也好,她不知道自己和舅舅的關係也好。
“說話!”見溫寧不說話。
男人再次大怒。
現在他們就是這般。
隻要在一起,不是薑楚寒失控,就是溫寧失控,再也沒有了之前那樣的和諧。
薑楚寒覺得溫寧就該被關在紅葉一島。
自從她鬧離婚開始,她的世界裏就是花樣百出,不是這個男人就是那個男人。
景蕭然的事兒還沒整明白,現在又是傅夜。
他恨不得要折斷她的翅膀,讓她徹底失去對自由的向往。
危險的氣息,包圍著溫寧。
她閉了閉眼,看向薑楚寒說道:“今天是你奶奶的生日,你確定要和我鬧?”
薑楚寒愣了一下,回神過來!也就更是明白今天就算是有天大的事兒,也不能和她鬧。
她這段時間也算是讓他知道了她的性子。
這樣回去老宅,也隻是讓薑家難堪,讓她和自己母親原本就不好的關係,更是雪上加霜。
最終,薑楚寒忍了回去。
“晚上再收拾你。”說的是結束回去紅葉一島。
……
到老宅的時候。
陳然在接待客人,而她身邊跟著恭敬的劉婧媛,所有的人也都心照不宣劉婧媛以後的身份。
也都認定了她是未來薑少夫人。
可見,今晚的劉婧媛在這裏是風光無限。
然,讓人沒想到的是,薑楚寒回來了,還帶上了溫寧一起!眾人看到這場麵,呼吸都緊了緊。
陳然在看到薑楚寒帶溫寧一起回來,臉色都變了變,但想到有那麽多了人在,卻也忍了下來!
笑容得體優雅的來到薑楚寒麵前,看了溫寧一眼,那眼底半點溫度也沒有。
低聲問薑楚寒:“你怎麽把她給帶回來了?還不嫌丟人是嗎?”
剛才,聽著那些人私下裏對劉婧媛的議論,都說她找了一個很好的未來兒媳婦!
現在,溫寧和薑楚寒一起出現,還是在老宅如此重要的壽宴,完全打破了之前的離婚傳聞。
因此那些人看劉婧媛的表情也都變的詭異起來。
劉婧媛臉上有些難堪。
但大家閨秀就是大家閨秀,掩飾情緒是一般人做不來的。
薑楚寒:“她是我的妻子,不來合適?”
“你……”陳然氣的腦仁疼。
現在她看著溫寧就來氣!尤其是現在溫寧又是不檢點的很。
劉婧媛拉了拉她的衣袖,說道:“伯母,我母親在那邊,我先過去?”
“也,也好!”
陳然強迫擠出笑意的說道。
現在這個場合劉婧媛確實不適合在她身邊,但想到她剛才在自己身邊落落大方的樣子。
此刻看溫寧就更是不順眼。
“今晚的甜點就你來做吧!”壓低的聲音,語氣不算好。
畢竟以往每年的宴會上,甜點都是溫寧負責的。
溫寧聞言!
嘴角揚起一抹笑,隻要想到曾經在這裏所受到的待遇,心裏一抹酸楚劃過。
甚至在那一瞬間,還蔓延過一陣刺痛。
隻聽宴會上有人竊竊私語:“那就是薑少夫人啊?挺漂亮的啊,之前都沒怎麽見過!”
“她那樣的出生,能在薑家生活三年了不起了,這種宴會怎麽會讓她出席?”
“可今晚她出席了呀!”
“誰知道用的什麽手段迷惑薑少?”
所有的言論,都是將她放在最不堪的境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