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9章:我的東西可不好搶
劈頭蓋臉就和男人廝打在一起。
看著她被逼瘋的樣子,薑楚寒一把抓住她的手,她的手腕那般細小,他一手就能握住她一雙。
溫寧被桎梏。
狠狠的瞪著薑楚寒,那憤怒,讓她的雙眼猩紅。
“現在知道被逼瘋是什麽滋味了?之前不是挺能鬧嗎?嗯?”男人吻下去!
語氣挑釁。
溫寧知道,他是在算她之前鬧離婚的賬。
但這,“我為什麽鬧離婚你心裏沒點數嗎?還好意思來找我算賬是吧?”
“你鬧的,我不找你找誰?”
“感情這一茬,現在是過不去了是吧?”溫寧已經失去理智。
她從來沒想過。
自己隻是鬧離婚,就會被男人如此算賬報複。
想來之前……
深吸一口氣:“你現在是不是很閑?”
“嗯,被你撬了兩個項目之後,是挺閑的!”
溫寧:“……”
還是那地皮的事兒!
“我那是憑本事的合作。”
“可撬的是我的項目,我的東西可不好搶。”搶了之後,是要付出代價的。
這下,溫寧是真的不知道該說什麽好了。
現在的薑楚寒!
也不提複婚的事兒,但是他做的所有事兒,都是在圍繞複婚這件事轉。
午餐的桌上。
溫寧吃的飛快,幾乎都沒嚐到是什麽味道,吃完之後,看著對麵慢條斯理的男人!
“我可以走了嗎?”餐巾狠狠的砸在桌上。
薑楚寒看她一眼:“你走啊!”
話落,溫寧就站起身。
然後就聽到薑楚寒對隔壁桌喊:“時域,給國外那邊打電話……”
‘刷!’溫寧坐下。
男人調笑的看她一眼:“不用打了!”
溫寧瞪他,狠狠瞪。
要是有眼刀子的話,現在薑楚寒大概都被剜的千瘡百孔了。
最終,溫寧就這樣陪著薑楚寒一頓飯吃完。
但好在!
結束之後薑楚寒沒繼續糾纏,不然的話,溫寧真的要瘋。
將她送回青曼,下車的時候,男人一把拉過她的手,溫寧下意識就要甩開!
男人的力道加重,語氣,也加重:“不要試圖去將那個人找出來,沒用的!”
“薑楚寒,你還要點臉不!”
“除非你回家,青曼就沒有我的人了。”
溫寧:“……”看著男人清雋的輪廓,臉色白了白。
不等她說話,就聽男人繼續說道:“你要是繼續上班,在我麵前就乖乖的,嗯?”
言下之意就是,她不乖,他就會用這種方式控製她。
不得不說,薑楚寒是真的卑鄙。
青曼是景蕭然那邊的,現在交到溫寧手裏,依照溫寧的性子,怎麽也都不會讓青曼在她手裏出岔子。
然而薑楚寒現在!
她的手段,讓溫寧多方顧慮,不得不暫時忍著他。
“薑楚寒,你最好祈禱不要犯在我手裏,否則……”後麵,溫寧的話沒說下去。
看著她小老虎一樣咬牙切齒的樣子,薑楚寒就覺得好笑。
捏了一把她的臉!
這挑釁的動作,讓溫寧一口就咬在他手指上。
男人也不掙紮,任由她發泄,直到口腔傳來血腥的味道,溫寧也尤不解氣的鬆開!
要是可以的話,她真的恨不得直接咬死薑楚寒。
將他撕碎吞入腹中。
……
回到辦公室。
所到之處,都是異樣的目光,但鑒於她的身份,沒人敢說什麽,靳箏跟著她一起進了辦公室。
語氣擔憂:“你和薑少董之間……”
“沒告訴董事長那邊吧?”溫寧接下靳箏欲言又止的話。
靳箏搖頭:“沒有!”
“不要說了。”
“這……”
“靳箏,皇嘉國際集團!並非是泰山一樣的穩啊!”溫寧歎息一聲的說道。
也是這兩天。
她也才知道!
之前薑楚寒是真的沒時間搭理她,答應離婚也不過是縱著她胡鬧而已。
她和他之間的關係,哪裏是一張紙就能結束的?
而那個男人,也並非是她看到的那般簡單,或者說……是舅舅那邊也都不曾看清。
“我明白了!”靳箏點頭。
他跟在景蕭然身邊一向有敏銳的察覺力,這一刻,明顯的感覺到了溫寧身上所散發出來的氣息。
她,被薑楚寒威脅了。
眼底的深沉,淩厲又幽寒。
……
薑楚寒看著溫寧進了公司之後,並沒有回去公司,而是先去了薑家老宅!
這個地方,自從和溫寧結婚之後,他就很少回來。
陳然看到他回來,身上的氣息都比之前柔和了不少,她是心情好的。
自己兒子心裏,總算裝的是一個門當戶對的女人,她之前所擔心的那些,現在完全不用操心了。
“你和溫寧怎麽樣了?”優雅的端起麵前的茶杯喝了一口,問。
和陳然臉上的輕鬆不一樣。
反觀薑楚寒,卻是一臉凝重。
隻聽他問:“你之前,可有威脅過她?”
“什麽?她對你說了什麽?”陳然原本的好心情,在聽到這句話的時候,臉色都變了變。
要說威脅!
那她之前對溫寧的威脅和踐踏那多了。
薑楚寒不知道的多的很,畢竟之前溫寧的身份擺在那兒。
現在想到那些,陳然心裏就後悔,但凡之前她對溫寧有那麽一點點好,也不至於現在這般難堪。
“你認為她對我說了什麽?”薑楚寒看著陳然的臉色,語氣重了幾分。
敏銳如他,自然也感覺到了。
溫寧在這薑家的事兒,他不知道的太多太多了。
陳然:“告訴寧寧,之前的事兒就讓她不要計較了,是我這個當媽的錯了!”
陳然說道。
在這樣的話麵前,薑楚寒自然也知道,之前很多問題,真的是他不知道的!
“你最後一次對她的威脅,是什麽時候?是什麽樣的威脅!”
“楚寒!”
“我要知道!”四個字,薑楚寒咬的特別冷。
陳然臉色沉了沉。
“我知道你在怪我,但……”
“最後一次,是什麽樣的?什麽時候?嗯?”此刻,薑楚寒的語氣裏失去了耐心。
陳然臉色越發白。
還想說什麽,但在觸及到薑楚寒眼底的不耐煩,也沒多說廢話,隻道:“一年前,我隻是羞辱了她,沒有威脅,她那時候盡人一個,有什麽能讓我威脅的!”
話落!
薑楚寒眼底就寒了寒,顯然他的注意力都在‘羞辱’那兩個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