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5章 不要牽扯景家!
“把裴昀給我找來!”裴昀,是這世上最好的眼科專家,小小年歲,就有了如此造詣。
和薑楚寒之間,關係更是好的沒話說。
“是。”
“另外,查手術的時候,他到底在不在鄴城!”他,自然說的是薑楚寒。
越是想到這些的時候,陳然的內心就越是無法平靜下來。
“是。”
老鄭,下去了。
而陳然在沙發上,許久許久,還是無法回神過來。
當她知道,在薑楚寒失蹤之前,陪著溫寧去了幽川看眼睛,而在知道幽川廖先生並沒有將她的眼睛治療好的時候。
沒人知道,陳然到底是什麽樣的揪心。
尤其是在看到溫寧那雙眼,現在是很清亮能看到的時候,她就更有了懷疑。
身為一個母親,對於這些事情是非常敏感的。
不管溫寧現在對薑楚寒到底是什麽樣的態度,但是在陳然的心裏,薑楚寒是真的愛慘了溫寧。
在她的心裏,薑楚寒為溫寧做什麽,也都是有可能的!
可今天,在看到溫寧如此漠然,不管知道青城發生的什麽,也都如此冰冷的時候。
她的心,就在滴血。
更是為自己兒子的不值。
那孩子,長的可真像楚寒啊!
……
話分兩麵。
半山樾這邊,蘇白現在努力的平靜著,平靜的應對各種上門來的恩特斯家族的人。
然而,沒有想到,鬱靳川來了!
此刻兩人坐在一起。
氣氛,有些發緊。
尤其是男人的身上,何止是冰冷。
蘇白:“……”蹙眉的看向鬱靳川,男人將手裏的煙蒂摁進煙灰缸裏,而後看向蘇白。
隻一眼,男人眼底的犀利,是如此濃。
“景先生您這是?”
“景家,一直都不願意牽扯恩特斯家族的事兒,你知道吧?”
“是!”
這怎麽能不知道呢?這是整個塞姆的人都知道的事兒,隻是沒人知道景家和恩特斯家族到底發生了什麽。
好似上次恩特斯老爺子的葬禮,整個塞姆的顯貴都去了,唯獨這景家的景先生,沒有到場!
“好好當好你的七少夫人。”靳箏起身,滿身寒冽的轉身離開。
蘇白:“……”
好好,當自己的七少夫人。
臉色,白了白!
南叔進來的時候,就看到蘇白不太好的臉色:“小景先生說了什麽!?”
“……”說了什麽?
這一刻,蘇白不知道該說什麽好,整個人都是沉默的。
深吸一口氣,想要說什麽。
看了南叔一眼!
南叔:“少夫人?”
蘇白嘴角揚起一抹笑:“還能說什麽?不要牽扯景家!”
這已經不止第一次聽到相關言論,這倒是讓蘇白更好奇,景家和恩特斯家族到底發生了什麽。
為什麽景家,對恩特斯家族的事兒,一直都很回避?
而景家!
為什麽會從西洲那邊拔出?
顯然,也是察覺到恩特斯家族對西洲那邊牽扯太多,從這些場麵上看,就知道……景家對恩特斯家族的態度,一直都是老死不相往來的。
記得,當恩特斯·冥將溫寧牽扯其中的那一次,景蕭然對此付出了不少代價吧?
可就算是付出那些代價,也不願意讓溫寧牽扯其中,可見這態度何其強硬?
“是我太唐突了!”
明知道景家對恩特斯家族的態度,而這一次靳箏忽然失蹤,她到底還是亂了心神。
溫寧的依靠是什麽?
無疑就是景家!
溫寧要幫她的話,那麽也一定是景家!這不,鬱靳川找上門來了……!
蘇白深吸一口氣:“我們不要等鬱靳川的消息了,他的人,已經徹底撤回來了!”
南叔聞言,驚了驚。
看著蘇白的眼底,更深邃。
“看來,這件事不簡單!”鬱靳川的人,開始是出了的,然而現在撤回來了。
還是說,他察覺到了什麽?
隻是轉瞬!
蘇白也明白了過來。
‘悠’的起身,小跑著去了外麵,而鬱靳川剛上車,車子已經啟動,就在車速提起的那一刻,蘇白的身影瞬間閃在車頭前。
男人一個急刹,眼底更是有了無盡的冷意。
蘇白來到他的車門前。
“七少夫人難道不知道,這樣很危險?”這樣,何止是危險,一個不小心,還會丟了命。
蘇白的臉色不太好。
很是直接的問:“您,發現了什麽?”
金流山上,到底發生了什麽?
他,是察覺到了吧?
剛才,他說好好當自己的七少夫人,那時候的蘇白還沒聽明白,在南叔的提醒下。
蘇白顯然懂了。
鬱靳川看向蘇白的眼底,滿是深邃和冷意:“你現在,做的很對!”
說的是隱瞞靳箏消息的那件事,很對。
蘇白:“景先生!”
語氣,也都緊了緊。
這一刻,蘇白要是再不明白鬱靳川這邊很可能知道了什麽,她是絕對不會相信的。
依照那些年,她對事情的敏銳判斷力,此刻靳箏的這份反應,分明就是知道了什麽。
那麽,到底是什麽呢?
靳箏:“蘇白,有些時候你很聰明!”
有些時候?
那麽,現在呢?
難道現在,就不聰明了?蘇白的心,都已經徹底的提到了嗓子眼上。
沒人知道,此刻她的內心到底是什麽樣的翻江倒海,這發生的一切,都讓她內心在不斷的發緊。
她,在害怕!
“等!”
鬱靳川看向她,語氣很是深邃的說道。
等?
“你除了等,什麽也不要做!就當什麽也沒發生。”
“可……”
“我還有事,請讓開!”蘇白還想說什麽,然而鬱靳川卻沒有繼續解答的意思。
有事!
一定是有情況。
鬱靳川也一定是因為那些情況,將人全部撤回來的,他一定是察覺到了什麽。
然而,男人什麽也不願意說。
最終,鬱靳川走了!
蘇白一次次的撥打著靳箏的電話,然而電話那邊始終和之前一樣,不管如何打,都沒有人接聽。
蘇白的心口,更是窒息的厲害,然而現在除了等之外,好似真的如靳箏說的,別無辦法。
“南叔。”
“是。”
“……”動了動唇瓣想說什麽,然而到嘴邊的話又被她咽回去,顯然,更亂了。